“這麽早,誰啊……”陸允沛不耐煩的抓了抓頭發。
總是這樣!每次他想做些什麽都要被打斷!
就在陸允沛下樓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就頓住了。
這個時間,誰會來這裏?
如果是華明要找他,本就不會來陸家別墅。
一個電話就搞定的事,他本就不會想著多跑一趟。
那這個時間會來別墅的隻有……
陸允沛連忙回,回到房間關上了門。
任錦一臉迷茫的站在房間外麵,看著陸允沛的一係列作。
樓下的門鈴還在響著,越來越著急。
“你去開一下門,不管外麵是誰,千萬不要說我在這裏。”
陸允沛的聲音隔著門傳來,聽起來悶悶的。
任錦不明所以,但是門鈴聲還在一直響著,覺門外的人已經失去了耐心。
無奈隻好下樓去開了門。
一開門就是一個老者沉著的臉對著,把任錦嚇了一跳。
陸崇山沒有說話,徑直走進了別墅,在房子裏上上下下的繞了一圈。
任錦也不知道這是誰,隻知道自從他進來之後,周圍的氣低的要命。
任錦就隻能乖巧的跟在他後,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就在陸崇山溜達到了陸允沛藏的房間的時候,任錦突然呼吸一滯。
這要是被發現這裏藏了一個人,不管是誰,任錦可都是死無葬之地了。
不過還好,就在陸崇山準備推開門的時候,目被旁邊那個開門的房間吸引了。
陸崇山走到房間門口,刺鼻的氣味直奔著他襲來,熏得他都張不開眼睛。
看著滿屋的狼藉,陸崇山問道:“這是你幹的?”
任錦尷尬的笑笑,就當做是默認了。
陸崇山看著任錦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嫌棄。
“這裏,就你自己?”陸崇山回到樓下坐在沙發上,審視的目把任錦從頭看到腳。
“是……是的……”任錦磕磕絆絆的說道。
任錦鼓起勇氣問道:“您是哪位?”
陸崇山覺得有些可笑:“你嫁給了我兒子,你現在來問我是誰?”
“不……不是這樣的……”
任錦上這麽說著,但是還是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說是嫁給了你兒子沒錯,但是我也一次都沒見過你啊!
“陸允沛呢?他出來。”陸崇山用拐杖敲了敲地板,顯然他是不相信任錦的話的。
任錦瞟了一眼樓上,接著收回目說道:“陸允沛不在家。”
“他不在家?那他還能去哪?”
“我隻有結婚第二天才見過他一次,其餘的時間,我都在醫院照顧我的孩子。”任錦隻好如實說道。
聽到孩子兩字,陸崇山的臉更是難看。
“一開始任家說要把你嫁進來的時候,可沒說你生過孩子。”
陸崇山是軍人出,思想古板老舊,他自然是不能接自己的兒子結婚娶了一個生過孩子的人。
在加上這段婚姻本就不是他所喜,如果不是為了挖出任家背後的勢力為己所用,他也是斷斷看不上任家這種小門小戶的。
任錦無話可說,隻能低著頭站在一邊。
要說這兩個人可是親父子,對的不滿都是一樣的。
“……爸,您坐一會,我給您沏茶。”任錦猶豫著說出這個稱呼。
“哼,我可擔待不起你這一個爸。”
陸崇山站起來,本不給任錦再說話的機會:“本來我今天是來找那個臭小子算賬的,既然他不在,我也有些事要和你代一下。”
“我醜話說在前麵,你不可能就這麽在我陸家待一輩子,我早晚是要那個臭小子和你離婚的,千萬別闊太太做久了,到時候死皮賴臉的不願意走。”
在陸崇山眼中,任錦就是那種十足十的拜金。
聽著對方這麽辱,任錦也隻能忍著,畢竟陸崇山是長輩,不能出言不遜。
“你心裏隻要知道,做我陸家的兒媳婦,你還不夠格。”
撂下這句話,陸崇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別墅大門。
任錦在客廳裏呆站了一會,才上樓打開陸允沛藏的房間門。
剛才陸允沛隔著門就聽見了陸崇山的聲音,這下一看任錦的表,就知道陸崇山肯定是給氣了。
還不等陸允沛安,任錦就好像發了一樣,在房間裏大聲控訴。
“真以為誰都願意嫁給他兒子!就算你陸家有錢,有個兒子還又老又醜又脾氣差!真的當一塊寶貝供著了!”
這下陸允沛是黑了臉,剛想安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雖說知道任錦說的是印象中的“陸允沛”,但是聽到自己的妻子這麽罵自己,換誰都會臉黑。
陸允沛趕捂住任錦還要繼續說下去的,說道:“罵陸允沛的話什麽時候都能說,這個點了,我們應該去醫院了。”
任錦好像電了一樣彈起來,喝酒喝的頭都昏了,差點忘記了小年!
“你趕穿服!我們要回醫院,要是小年醒了看不到我可怎麽辦!”
任錦匆匆忙忙的洗了把臉,路過那個昨晚吐過的房間的時候,腳步停頓了一下。
“哎呀,算了,回來再收拾吧!”說完就噔噔噔的下樓了。
等到陸允沛收拾好姍姍來遲的時候,任錦已經在車旁等的直跺腳。
“你這服哪來的?”安穩上了車的任錦總算是放下一半的心,開始有力關注別的事了。
“櫃裏麵隨便拿的。”
隨便拿的……?
也就是說,這是陸允沛的服……
“你現在也越來越過分了吧!完銀行卡服?這要是陸允沛回來發現服不見了……”
“會怎樣?”陸允沛角微勾。
“……不就會發現我帶別的男人回家了……”任錦麵微紅的轉過頭去。
陸允沛滿不在乎的說道:“可是我自己的服被你弄髒了。”
一個紅燈,車子緩緩的停下。
陸允沛湊到任錦的邊說道:“不然你給我買一件,我馬上就開車把這件服送回去。”
直到綠燈亮起,任錦還是沒有說話,車子遲遲不肯開,後麵等待的車都在瘋狂的按著喇叭。
甚至還有幾輛車的車主已經探出頭來破口大罵。
任錦推了陸允沛幾下,可是後者還是紋不。
“哎呀好啦,給你買!等我去和小年吃了早飯就買!”任錦著自己已經有些紅的發燙的臉喊道。
計謀得逞的陸允沛這才一腳油門,趕在綠燈的最後一秒飛馳過了路口。
趕慢趕,等到任錦跑到病房門口的時候,任年已經醒了很久了,正在乖乖的坐在床上看病房裏電視播放的畫片。
“媽咪!”看著任錦進門,任年就乖巧的張開手要抱抱,臉上還掛著點點淚痕。
任年總是這樣,除了生病,就算是了委屈也很和哭鬧,聽話的讓人心疼。
門外的小護士等到任錦到了才敢進門。
“任小姐,最近兩天就可以辦理出院了,今天還有最後一次檢查。”
“好的好的,謝謝。”
護士走後,任年馬上就對任錦展開靈魂拷問。
“媽咪,早上寶寶起來你為什麽不在。”
“媽咪……媽咪早上有點事……”任錦隻能麵不改的撒謊。
總不能和任年說,媽咪因為昨天晚上喝多了睡過頭了吧。
不過幸虧任年很好糊弄,聽了這話他就糯糯的趴回到了任錦的肩上。
“媽咪和寶寶一起吃飯好不好?”任錦輕聲的問道。
“嗯嗯!”
就在任錦和任年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喂飯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的聲音。
旋即病房門就被打開了。
門打開灌進來的風裏夾雜著一刺鼻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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