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爹娘的小寶貝,裴時平平安安長大到六歲,每日在莊子玩水玩泥,快快樂樂,裴殊終于想起,兒子該上學了。
其實顧筠早就提過這件事,但是裴殊想讓孩子快樂一點,不要違背當初生孩子的初衷,所以別的孩子三歲四歲啟蒙,裴時一直拖到了六歲。
裴殊覺得六歲上學正好,而且,顧筠在家也教過兒子識字,裴殊覺得這就夠用了,父子倆的字是一脈相承一模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字是裴殊教的。
顧筠:“……”
盯著裴時練字,但裴時語重心長地說:“娘,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天賦一說,就是天賦高的干啥都強,天賦差的,你付出一百倍的努力也趕不上別人半分。”
顧筠:“………這話誰教給你的?”
裴時了膛,“這是我自己悟出來的,而且我覺得我這方面不行,肯定是有別的方面等著我。”
顧筠面帶微笑地問:“什麼方面?”
裴時一副娘你怎麼這麼不了解我的表,“就像吃喝玩樂,我不都厲害嘛。”
顧筠很怕裴時變一個紈绔子弟,但是除了玩饞一點,其他方面裴時都很好。
很心,跟他商量的他答應的事都會做到,很孝順,有時還會給裴殊臉捶,還是個開心果,正直有擔當。
但是,他的確到了該上學的年紀了,顧筠道:“我管不了你,讓先生去管吧。”
裴時:“娘,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想和你待著……”
裴時進書院讀書的第三天,先生就請裴殊去書院,“裴大人,裴小公子我們教不了啊,實在是慚愧慚愧……”
裴時站在先生的屋子里,他站的很直,不太明白為啥先生會這樣點頭哈腰不好意思。
“先生,這不是您的錯,您不用慚愧的。”
裴殊:“……你閉。”
裴時閉上。
裴殊道:“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說教不了,栗山書院遠近聞名,先生們都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教個小孩子那還不是綽綽有余。”
裴殊也不管別的,一頂一頂高帽子往先生頭上戴,先生直擺手,“愧不敢當,不敢當……”
“令公子天資聰慧,去啟蒙班實在不妥,”先生了汗,裴時仗著年紀大,把一群三四歲的小娃娃哄的一愣一愣的,本不聽先生講課,只想著玩兒的事兒他就不說了。
裴殊無奈道:“在家中時他母親教過他讀書識字,既然先生說不用學了,那就直接跟著同齡人讀書。”
裴殊使了個眼,裴時道:“先生,我一定會用功的!”
先生:“……令公子聰慧異常,但是若是把玩樂的心思放一半在讀書上,都會比現在效好,裴大人為百姓殫竭慮,小公子也當繼承您的缽啊!”
老先生言辭懇切真意切,裴殊角了,“我回去一定好好說他!”
說罷,拽著裴時的胳膊出了出了屋子,然后去見了另一個陳先生,以后裴時跟著陳先生讀書。
這回裴時很老實乖巧。
陳先生讓他明日過來。
出了書院,裴殊嘆了口氣,裴時心里一,爹娘疼他,沒訓過打過,只跟他講道理,這回惹了事,不會揍他吧!
裴殊:“我兒子還爭氣,知道跳級,比你爹強啊。”
裴時:“啊??”
裴殊道:“我以前讀書不好,你看你爹現在寫字也不好看,當初要不是有你娘,你爹我就廢了,沒人要,被趕出家。”
“你別的倒還行,就是沒你老子幸運,我能遇見你娘,你要是不讀書,啥都不會,以后能干啥。”裴殊嘖了一聲,“真慘吶。”
裴時被裴殊的話嚇到了,“不不……不會吧,我讀書好的,娘教過我的我都記住了,我會好好讀書的,爹,我就是覺得一天都讀書,太無聊了,有些東西我看一遍都背的下來,我隨娘,聰明,你可能不知道這樣的覺,就是簡簡單單,但是課又多,做完了都不知道干啥了,所以我才帶著那些小豆丁一起玩兒的……”
就還可的,喊他哥哥,排隊給他送零食,然后特別好玩。
裴殊:“…………”
他不知道該吐槽哪一句,每一句他都無話可說。
他不知道那種覺,要不是他圓從前“裴殊”留下的慌,至于裝嗎,不過字不好看不喜歡讀圣賢書也是真的。
六歲大的小屁孩兒他知道什麼。
裴時仰死頭,他繼承了顧筠裴殊的好樣貌,長得很是俊朗,眼睛大,紅齒白,“爹,回家怎麼跟娘說啊……”
裴殊:“你這麼能就實話實說唄,六斤,我和你娘是這個世上對你最好的人,你得和我們說實話,你娘又不會打你。”
裴時哦了一聲,“我知道的。”
回家之后,裴時把在書院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其實也不怪別的,就因為他有個來自異世的爹,什麼玩兒的都見過。
別的孩子斗蛐蛐,摔紙牌,他已經玩上積木拼圖和卡車飛機了。
隨便說一個那群小孩就興地跟什麼似的,孩子王實在太好當了!
“娘,我知道書院是念書的地方,那樣做是不對的,我會改的!”裴時就差說重新做人了。
顧筠道:“知道錯了就行了,洗手吃飯吧。”
裴時咽咽口水,“吃啥呀,好香,娘,我肚子好啊,以后去書院能不能給我帶點吃的……”
顧筠在心里嘆了口氣,“先生允許帶吃的嗎?”
裴時:“不知道,我明兒問問吧,要是能帶,娘給我帶啥啊?”
顧筠道:“不能帶油多的,給你帶焦糖味的瓜子?炒栗子,要不自己想想帶啥,不過你得問問能不能帶,不許撒謊。”
第二天,裴時興高采烈地回來,“娘!能!書院里有人中午在那兒吃飯,所以可以帶,只是上課不能吃!”
“娘我要炒瓜子,炒栗子,還有松子干!”
顧筠心想他要的還多。
過了三天,裴殊又被書院先生請火過去了。
陳先生請裴殊坐下,“今日請您過來不是為了別的,是想問問平時教裴時,怎麼教的,這個孩子可能……”
裴時雖然不會背什麼四書五經,但他記憶力好,背書很快,他這兩日倒是乖巧的,只不過……下課的時候就玩,鬧,帶著同學一起,明明沒有犯什麼錯,但其實影響和課堂的秩序。
六七歲的孩子,才兩天就只聽裴時的,不聽先生的。
這可如何是好。
裴殊:“……那依先生的意思,裴時應該去哪兒?”
陳先生也為難,裴殊對百姓貢獻極大,他的孩子來讀個書都推三阻四的,這說出去……
得被百姓吐沫噴死。
裴殊是不一樣的,哪怕他的兒子像他以前一樣不著調,百姓也會覺得,裴時有回心轉意的一天。
裴殊的兒子,好像就該大晚一樣。
但裴時還不是這樣,不淘氣,不搗,只是喜歡帶著一群小孩子玩兒。
如果這樣就說他不適合讀書,也太……
裴殊嘆了口氣,“不然往上跳兩級,這孩子在家的時候,做什麼事,我和他母親都會跟他商量著來,沒把他當小孩子,興許是因為我這個,回去之后我也可以跟他說說,別影響同窗讀書的秩序。”
陳先生同意了。
裴時這回耷拉著腦袋,“爹,我是不是犯錯了?”
裴殊:“也不算犯錯,就是你和別的孩子不太一樣,他們沒學過的東西你學過,你不會的學起來又快,六斤,你很聰明,爹希你自由自在地,但是讀書是好事,有很多人想讀書還讀不起呢,你有機會讀書是一件來之不易的事。所以呢,你要是都聽懂了,就和陳先生說,咱們去學別的,好嗎?”
六斤點點頭,“行呀,那些小娃娃也沒什麼好玩的,爹,以后如果有弟弟妹妹也是這樣嗎?”
裴殊一噎,他和顧筠帶六斤,帶了這麼大,雖然平日里那個生活不,但是一直沒有孩子。
六斤平安長大,夫妻倆也知足,老二啥時候來看天意。
顧筠今年才二十四,他二十六,一點都不大啊,要是擱以前,應該還沒結婚呢。
順其自然,有六斤一個就好的了。
裴殊:“有的話應該是小小一只,說話聲音的,會喊你兄長,哥哥,如果是弟弟,可能喜歡玩兒你的玩,妹妹的話,估計不怎麼和你玩兒。”
裴時拉著父親的大手,心里有點興,裴殊和他說過,有了弟弟妹妹,分給他的就會一些。
裴時也怕有人會分走爹娘,但是想想也好,爹娘對他這麼好,弟弟妹妹應該也會吧。
回到家中,裴殊把兒子要跳級的事兒說了,顧筠想了想,覺得也沒啥壞,但是那麼大的人,早早念完書去做什麼呢,跟著裴殊?
還是別的,頭一回,為兒子的未來,顧筠擔心得睡不著覺,裴殊心大點,“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只是人小鬼大,咱們引導的還行,不會出事的。”
顧筠翻了個,“健康快樂就好。”
寧愿孩子不那麼聰明,每天只想吃吃玩玩,沒想到,還是這樣。
次日,顧筠給裴時收拾好東西,“吃的都在這里,了就吃,對朋友大方一點,分給他們吃一些,知道嗎?”
裴時:“知道了……可是他們的吃的沒有娘做的好吃。”
顧筠:“……這不是我做的,是春玉做的。”
裴時:“哦,那就分一些吧,娘做的吃的,只有咱家人可以吃的。”
對裴時來說,背書不難,他學的快,慢慢地邊的人從跟他一般高,到比他高一點,最后比他高好多的,十三歲,裴時多了個小妹妹,和爹說的一樣,的喊他哥哥。
再后來,裴時沒有跟著裴殊,而是去了西北。
戍守邊關,一生戎馬。
---------------------------------------------------------------------------------------------------------------------------------
京城第一法醫霍雲,性格怪異,生人難近! 一覺醒來穿越成病嬌小蘿莉,撞到最妖孽、最鬼畜禹國第一美男睿王周據馬前,被他扛上馬帶到殿前許婚! 「王爺,你家有兇案要驗骨化屍嗎?」 「本王給你驗……」 「我隻驗死人,不驗活人!」 「本王欲生欲死都隨你!」 霍雲想,這男人腦子有坑,是要驗驗! 誰知一驗,她自個兒肚子驗大了,一大一小,一人執刀一人放毒,攪亂天下!
謝良辰為弟報了仇,再也了無牽掛,雖然因此欠下一筆人情債,不過人死如燈滅,眼睛一閉,這債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轟隆隆雷鳴之聲響起,再次睜開眼她竟然回到十四歲的大好年華,身邊那位宣威侯還不是曾經威風凜凜、凶神惡煞的模樣。 謝良辰正要裝作不認識…… 宋羨眼尾上挑,眸中泛著細碎的光,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想賴賬? 說好的“侯爺大恩大德來世做牛做馬定當報答”。 正在走向人生巔峰的宋羨,忽然被謝良辰幾道驚雷拖回十九歲那年—— 這是報恩還是報仇? 強強聯合,雙重生,寵出天際,爽文。
她是醫學界的天之驕子,卻成了一個爹不疼娘懦弱的丑女!他是天生狂傲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孤狼,卻被賜婚迎娶一個一無是處的丑女!新婚之日刺客橫行,他拿她當盾,她為他受傷。蘇沐歌雙目赤紅,眉眼卻帶著淺笑。“夏侯墨,欠你的,我還了。”他卻被她身上殷紅的血…
隔天上朝,百官們震驚的發現,一向手段殘忍的攝政王臉上多了兩個印子。大臣a那一定是被貓撓的,呵呵。大臣b喲,怎麼看著這麼像是被媳婦……大臣c、d、e慌忙撲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拳打腳踢怒罵。“都說是被貓撓的嘍,你還要嘰嘰歪歪,一會回去,九族都被滅完了!”
短劇《穿成輕浮寡嫂,虐待的小叔登基了》已上線定王蕭南諶是大宣戰神,卻被親近的人設計重傷致殘又被追殺,毒發入腦,他被下屬偽裝成失散多年的弟弟帶回家掩護。 下屬傷重不治,他遇到了下屬那不安于室的俗艷遺孀。 滿心鄙夷厭惡,他決定尋個機會替下屬將這放蕩女人休棄,畢竟下屬忠心耿耿一路照護待他如親兄,蕭南諶覺得這般放蕩輕浮的女人配不上他的兄長…… 可后來,蕭南諶得了紅眼病,抓著她一次又一次逼問:你是不是還沒忘記他? ……………… 漸凍癥而死的雙料博士沈檸穿成看了個開頭的小說中正要紅杏出墻的放蕩寡婦,睜眼就是天崩開局: 亡夫還未下葬,她正穿紅戴綠給還是書生的男主獻殷勤; 來抓她去批斗審判的人正在路上; 鉆風的墻、漏雨的屋、空空的米缸和癡傻的小叔; 小偷見了落淚,老鼠路過搖頭。 沈檸摩拳擦掌…… 前世想做好多事卻無能為力,如今終于能享受生活,且看她如何從天崩開局打成人生贏家…… PS:女主被前夫買回家前夫就出征了,沒有實際關系,雙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