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孩子呢?”就當是他逆反吧,早點讓他見識社會人的人心險惡,也不完全是壞事。”
“對了顧大郎還是沒有消息嗎?”
沈九娘搖搖頭,心中滿是失,如今仍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還滿心歡喜的以為顧大郎本沒出事兒呢,要不然怎麼會讓暗三和暗四保護?后來才發現,暗衛也跟顧大郎失去了聯系,他的確是在危險之中呢。
唐浩然見沈九娘臉上滿是哀愁,于是安著說,“現在對于咱們來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對不對?你自己要想開點,不要太過擔心了,畢竟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呢。”
“嗯,這些我都明白的。”
沈九娘跟唐浩然把寧德鎮的事都安頓下來,又給馮大柱留了信兒,終于出發去縣城。
劉氏非要守著這個家,于是沈九娘只帶著胡一和顧有蘭兩人,至于顧家其他的家仆則都是留了下來,畢竟,以后家里要忙的事真的是太多了,收拾那些地,就是一個不小的工程。
沈天原本也是想跟著的,可是秦先生這里本不讓他離開,他知道應該一學業為重,也知道姐姐和秦先生對他是寄予厚,所以也只能忍下,左右過年的時候姐姐一定就會回來了,而且,有機會,他還是可以跟秦先生去探姐姐的。
沈九娘和胡一三人到了縣城之后先去了胡一的老家落腳,第二天才在胡一的帶領下找到了青縣的地商。
“東家,就是這里了。”一幢朱紅的大門旁,胡一停下了腳步,然后上前敲門。
“家里有人嗎?”
很快,院子里傳來了靜,接著,就是大門由打開,一個穿墨藍長袍,留著小八字胡須的男人打開房門,“誰啊,大清早的,惹人清夢,這是不想讓我好好的睡覺啊。”
胡一上前,“周叔,是我,胡一啊。”
周叔定睛一看,“哎呦,果然是胡一啊,這麼的時間,你這是去哪里了?家里見天兒空著。”
“周叔,我在外頭找活計做呢,跟您介紹下,這是我的新東家,沈九娘,是我的東家想要買地。”
“是嗎?跟著胡一來的,我必須得給優惠啊。”被做周叔的男人笑著,“里頭請。”
“周叔,您太客氣了。”沈九娘走進房間之后,有點寵若驚,沒想到買個地,就有如此貴賓的服務。
只見一個小丫頭穿梭在院子中,又是端茶,有事倒水的。
“沈姑娘可是頭陣子跟周夫子鬧得滿城風雨的那個沈九娘?”周叔突然開口。
沈九娘心里七上八下,這人姓周,周夫子也姓周,這不會太巧了吧,若是兩人是哥倆,那算不算是往槍口上撞呢?
算了,不想了,沈九娘直接點頭說,“是啊,當初跟周夫子開個玩笑,打了一個賭,沒想到竟然鬧這麼大。”
“不錯,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樣的襟,竟然會為了村子建書院,真是后生可畏啊。”周叔夸贊,沈九娘一聽,欣喜萬分,這話風不像是在埋怨啊,看來他跟周夫子應該沒什麼關系,想到這里,沈九娘更開心了,“周叔您過獎了,我有幾斤幾兩重,自己是知道的,我哪有您說的那樣大公無私啊。
我的作坊開在村子里,所以村里嬸子婆子的都在作坊忙,沒時間看孩子,我免費給大家弄一個這樣的書院,也是應該做的。”
“我那侄兒若是能有你的一半襟,事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啥?”沈九娘差點兒沒吐,剛才還說他們可能沒關系,這麼大會兒就打臉了,“周叔……我……”
周叔笑著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也是我那侄兒咎由自取了。
不過如今他也得到報應了,書院沒了信譽,直接導致長山書院沒有生源。想開新的書院,又沒有新的書院的地址,如今他只能在街邊擺攤,自己賣字畫活口了。”
“周叔,我很抱歉。”沈九娘上雖然道歉,但是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畢竟挑釁的人一直是周夫子。
“該道歉的是他才對。”周叔岔開話題,“不過,縣城暫時真的沒有合適的地方可以建書院。”
沈九娘立刻解釋,“周叔,我并不是想建書院啊。我是看上了縣城東門外頭那塊地,不知道,那里要多銀子?”
周叔好奇的打聽了一句,“怎麼看上了那里?”
“我想種些糧食之類的作。”沈九娘說。
周叔想了想,“若是你想種莊稼之類,我手里倒是有個好地方。”
“周叔請講。”
“在縣城的北邊,有一個農莊,你若是想種東西,那里比較方便,而且,連佃農都省下了呢,那里基本上是接手就可以種植的地方,不用你在翻地之類的。”
“是嗎?現的農莊啊。”沈九娘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那里土壤怎麼樣?周叔可以帶我去看下嗎?”
“當然可以,胡一,那你就收拾下,一會兒我帶著你們一起去莊子看看。”周叔說。
“謝謝周叔。”
沈九娘又道,“還有一件事,周叔可曾聽說誰家有房子要賣?我最近還得買下一幢房子,畢竟總在胡一的家里住也不是個事兒。”
“房子的事好說,三進的房子,我這里有好幾個,那咱們去城北看地以前,你可以先看宅子的。”周叔說著,把家里那青縣的地圖攤開擺在桌子上,地圖上面還用不同記號的筆標記著房屋,鋪子之類。
“真是太好了。”沈九娘很開心的站在桌子前面,觀察著那幾幢房子的位置,“就這個,就不錯啊。”
沈九娘指著其中的一幢房子,“這里離我要去的莊子也不遠,而且我看它的面積也不小,現在我們三個住可能空點兒,但是將來若是在買些仆人,也不至于沒地兒呆。”
沈九娘說完,抬起了頭,只見胡一和周叔的臉都不是太好。
周叔說,“要不,你換個位置,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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