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娘恨鐵不鋼的說道,“我是氣你,我知道你……算了,回家再說吧。”忍下了心中的火氣。
知道顧小多不喜歡讀書,但是沒必要在這麼大的事上任啊。
顧小多仿佛知道沈九娘的想法,他冤枉極了,“嫂子,我真的是好好考試的,我雖然貪玩,但是我還想咱們贏了長山書院出口惡氣呢,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考不中啊。”
“正常答的?”沈九娘多了個心眼兒,難不是長山書院做手腳?不可能啊,做手腳只會往劉士林上做,顧小多的水平周夫子是知道的,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自己炫耀顧小多一定會中生的時候,周夫子沒有反駁,而是很生氣數落那個本來應該中生的學生。
在周夫子看來,顧小多沒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一會兒放完榜,咱們去查試卷吧。”沈九娘決定。
“哦。”顧小多聳聳肩,答應一聲。
最后一場的績出來了,只聽著那信差將中了生的人一一喊道。
周夫子張,他一直沒有聽到自己書院人的名字,這邊,沈九娘也是一樣。
“看來這次真的是平局了。”沈九娘嘀咕。
當初忘了說,若是平局要怎麼樣了。
眼看著邊的學生,一個個歡欣雀躍的嗎,一個個灰心喪氣的,沈九娘更張了。
還勸別人要平常心對待呢,可是一到放榜的時候,自己的心就七上八下的,比誰都在乎,孩子們的績好,那是的驕傲,的就啊。
“接下來就剩最后一個生的名額了,那就是——”
眾人屏氣凝神。
只聽那信差大聲說道,“就是,水書院的僑淼!”
“啊?是僑淼啊,天啊,淼淼,你太厲害了啊!”沈九娘尖,若不是懷孕,一定高興的跳起來了。
這個意外的驚喜來的太突然了。
“其余沒有喊道名字的就是今年的秋闈沒有過的人。
至于下次考試時間,到時候會通知,估計跟今年的時間是一樣的。還學生們不要氣餒,更別放棄,爭取來年再戰!”信差洋洋灑灑說了一堆腔之后,離開。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他們將喜報給傳回各個學生的家中,再把中了生的學生登記在冊,準備讓他們考秀才了。
僑淼的績,是出乎大家意料的,當然小多的也是。
沈九娘目狠狠的剜了一眼顧小多,那目像是在說,你等著回去著!
周夫子面如死灰,最后一個學生竟然沒有過啊,那他豈不是輸了?
沈九娘看著周夫子,“周夫子,我們贏了。”
“哼,你們也不過是僥幸而已,沈天還是從我長山書院出去的,也不能算你們的績。”
“我說周夫子,你怎麼就這麼沒臉呢?”沈九娘氣惱。
這周夫子還真是個滾刀,“你若是不想履行賭注,直接說就是,何必呢?”
秦先生也說,“親某人本就沒想讓你真的跪下爺爺,畢竟我也沒有你這麼大的孫子,對不對?”
沈九娘哈哈笑了起來,“秦先生,原來您也幽默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見您開玩笑的。”
“我不服!這樣的比試不公平!原本沈天就是長山書院的人,他才去水書院這麼短的時間,參加考試就通過,這明明就是說明是我長山書院的教學質量更好些,他用的也都是以前學過的東西。”周夫子大聲辯解,他是不會承認自己輸了的。
如今,他的書院沒了靠山,若是在輸給水書院這個剛開沒幾個月的書院,那他們真的離關門大吉不遠了。
沈天焦急的搖頭,可惜他口不能言,他想要告訴自己的姐姐,他學的東西都是秦先生教的,以前在長山書院什麼都沒學到,夫子講的東西,姐夫也都講過了,所以,他真的不是因為周夫子教的好,才考中的。
沈九娘拍著沈天的手,示意他不要擔心。
“你的意思就是說,天天的績不能作數?”
“對。”周夫子說,“沈天的績不能算,否則就是不公平!”
“呵,周夫子,您可真行。不過,就算天天的績不算了,我和你也是打了個平手,難道你不覺得自己臉上的慌嗎?讓我們一個才開門沒幾天的書院跟你打平手?”
沈九娘接著轉對著邊的人群說,“我們水書院,剛建,開始教學不過是兩三個月的事,周夫子嫉妒我們的生源,嫉妒秦先生的學識,所以才提出讓我們參加秋闈,畢竟我們書院都是一些沒有什麼基礎的農家孩子,大字都不認識一個。
可就是這樣,我們也勝利了,即便是周夫子用不要臉的手段耍無賴,哪怕真的不用天天參加嗎,那我們還是平局呢,你一個有這麼多年歷史的書院,跟我們比平局,你不覺得臉上無?”
沈九娘鄭地有聲,“我們勝利了,就是勝利了!我們也不屑你跪地喊爺爺。”
沈九娘說完,大家一下子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著,不過重點早就不在他們兩個書院的比試上了,而是在書院的績上。
“天啊,他們來了五個人,竟然三個都考上了生。”
“關鍵是他們年紀還都那麼小。”
“我都好奇他們是怎麼教學的了,我都考了三年了,今年還是沒中。”
“聽說這個書院剛開兩三個月啊。”
“那也忒厲害啊,不知道還招不招學生。”
有一人挑起,其他的人都跟著好奇。
“秦先生,你們還招不招學生啊。”一個學生開口問,細看之下,這人竟是剛才被周夫子劈頭蓋臉臭罵一頓的孩子。
“是啊,秦先生,你們書院是不是還招學生啊,我想去……”
大家看秦諾的年紀最大,自然先為主的將秦先生當管事的人。
沈九娘樂的清閑,在一邊看著秦先生跟一群人虛與委蛇。
“我們書院現在是招生的,但是畢竟學院的地方有限,教室一共那幾間,等到招滿了,到時候門檻就高了。”秦先生跟大家解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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