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一起出發吧。”沈九娘無奈,只能答應,總不能讓胡一不去祭拜自己的娘親。
一行人到達青縣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秦先生帶著大家來到離秋闈不遠的一間客棧門前。
“今天咱們就在這里落腳吧。”秦先生對大家說,“這里是離考場最近的客棧,免去來回路上的奔波,還能讓你們多休息會兒。”
胡一對沈九娘說,“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我還要回我家老宅一趟。”
沈九娘點頭道,“你自己注意安全,若是到王家人,盡量能避就避,等到了時機,咱們在一舉斷了他們的財路,懂麼?”
“嗯。”胡一回答的漫不經心。
沈九娘鄭重其事的說,“你若是還想替你娘報仇,就必須聽我的!你知道王家家大業大的,這麼多年培養多他們的黨羽,無論是經商的,還是做的,咱們現在能撼哪個?難道你想讓王家現在就知道咱們手中的底牌,然后不等咱們的棉花長起來,就滅了嗎!”看胡一油鹽不進的模樣,頓時來氣。
秦先生接過話茬,“胡師傅,聽東家的吧,小不忍則大謀,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胡一咬了咬牙,“我知道了。”
沈九娘看他答應,這才放心,“小多他們要考兩天呢,咱們就大后天的早上,放榜的時候,這客棧門口集合吧。”
沈九娘又囑咐了胡一幾句,這才讓他離開。
秦先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嘆氣,“也難為這個孩子了,小小年紀,就要背負父母的殺之仇,如今,仇人近在咫尺,卻無能為力,這種傷痛,別人又如何知道……”
沈九娘探究的看著秦先生,“先生的話倒是讓人覺得是發自肺腑,不知道先生之前是在什麼地方教書呢?或者我應該問,先生學識過人,為何愿意來水村居呢?”
沈九娘覺得秦先生一定有,所以忍不住問道。
只聽秦先生呵呵一笑,“東家這是不相信秦某人了?不過,這個時候才想到這些是不是為時已晚呢?”
“當……然不是。”沈九娘向遠,“是因為我相公相信你。”
“那你便相信你的相公吧。”
秦先生說完,率先邁步走進客棧。
這家客棧因為臨近考場,所以過來投宿的人一直不。
而且,為了考生們能取得好績,客棧取名為高升客棧。
大家為了博個好彩頭,也都愿意來這里。
這不,幾人一進大堂,就被眼前門庭若市的樣子驚呆了。
里頭大多是一兩個夫子帶著幾個學生,匯集了差不多整個縣城的考生,人哪有不多的?跑堂的小二幾乎忙的腳不離地。
其他鎮子,尤其隔的遠的,估計頭兩天就到了,就怕誤了時辰。
這種場面沈九娘還是頭一次見,不由得想到了前世的高考,還真是如出一轍。
大堂里也有很多人將目投向他們,一來,秦諾和沈九娘對他們來說是新面孔,二來,幾人的打扮都太過樸素。
知道,讀書這個事兒在這個年代是十分奢侈的,且不說束修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就是筆墨紙硯這種消耗品,更是無底般的存在。
哪個可以走到參加考試這一步的,家里不是有點兒家底?便是小康之家,能獲得參加考試的名額也是榮譽。
大家不說是都穿的鮮亮麗,也都是箱底舍不得穿的最面的長衫。
在看沈九娘他們幾個,沈九娘一淡藍百褶長,上穿同領琵琶袖短襖,秦先生和五個孩子卻是一水兒的青灰長衫。
幾個人穿的布料皆是大家見都沒見的棉布,所以大家都是先為主的認為他們一定是從哪個犄角旮旯冒上來的,畢竟連麻布都穿不上的,又能有啥本事?
秦先生倒是很淡定,他走到吧臺,“掌柜的,給我們一個大眾間,在要一間上房。”
掌柜的翻了翻賬本,“這位客來的還真是巧,最后一間大眾間了呢。”
掌柜的將上房的鑰匙遞給秦先生,秦諾回頭給了沈九娘。
隨后掌柜的又將大眾間的鑰匙遞了過去。
突然,另一只手從中作梗,直接將鑰匙拿在手中,隨后扔給掌柜的一定銀子,“這大眾間,我們要了。”
沈九娘歪頭一看,呵呵了,“我說周夫子,原來是您啊,先來后到的道理你不知道嗎?我們要了這間大眾間,你憑什麼跟我們搶?”
周夫子哼了一聲,“你也說是先來后到,你銀子了嗎?
可是我了銀子,難道不是先給我們?”
“你這是強詞奪理,沒想到一個書院的夫子,竟然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巧取豪奪,你這樣還為人夫子呢,怪不得長山書院會招不上學生呢。”沈九娘嗆聲說。
周夫子惱怒,“強詞奪理的是你,你沒有錢,這間房,就不屬于你!”
“那咱們讓大家評評理,究竟是誰沒臉!就你這樣的,本不配為師!想必有你這樣的夫子,教出來的學生也一定跟你一樣欺行霸市,囂張任吧!”沈九娘說完,轉對著掌柜的說,“掌柜的,您說句公道話,是不是我們先來,您還跟我們說就這一間大眾間了,是不是?”
掌柜的猶豫不決,吞吞吐吐,原則上說,確實是沈九娘他們先來的,可是,他們也確實沒給銀子呢,而且……
掌柜的上下打量了他們一圈,穿的普通的,一看就不是有錢人,而另一邊,一貴氣的錦緞綢,而且,剛才這個子說他們是長山書院的呢。
雖然長山書院不在縣里,但是那書院是被王家罩著的,這事兒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所以掌柜的心里的天枰一下子歪了,哪邊不好得罪,一目了然。
他非常抱歉的對沈九娘開了口,“這位姑娘,雖然說您是先進來的,但是畢竟還沒有銀子,所以這房間……”
“你!”沈九娘氣呼呼的指著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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