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娘這十畝地的棉花不是一天就可以收完的,大家在摘棉花的時候,也慢慢的發現,這棉花的手特別,幾個有心眼兒的好像發現了棉花的用途。
這天剛要下工,馮大柱卻將人都聚集在一起,然后將沈九娘喊了過來。
“大柱,你這是啥意思?這都下工了,咋還不讓我們走啊?”
“就是啊,家里還有孩子老人等著我給做飯呢。”
“是不是有什麼事啊?”馮嬸子看大家對自己的兒子發難,于是開口詢問。
沈九娘來到地里的時候,大家正聚集在一起,對馮大柱有一句沒一句的發難。
沈九娘疑,“大柱,這是怎麼回事兒?”
馮大柱看沈九娘過來,于是直接開口,“東家,我懷疑有人棉花。”
“什麼?”沈九娘一開始也猜測可能會有手黏的人,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顧二福上前,“主子,這兩天的賬目確實有些古怪。”
“嗯。”沈九娘點點頭,將目放在摘棉花的村民上,環視一圈之后,說,“大柱,二福,大概是你們誤會了吧。”
沈九娘對于馮大柱還是十分相信的,對那些做活兒的村民說,“咱們種點兒地也不容易,我這兒更是,這棉花頭一次種,還不知道能賣什麼價錢,前期找人種,找人噴藥,在采摘,我們家也投進去不的錢呢,如今剛要采摘,若是真丟了,我可真是寒心了。
畢竟都是一個村的,我自認為給的工錢也不,而且大家又不知道這棉花該怎麼理,來有什麼用呢?我相信大伙兒不是那樣的人。”
說完,沈九娘看著馮大柱說,“今天就先散了吧,你啊,也別一驚一乍的了。”
“東家。就這樣?不追究了嗎?”馮大柱驚訝。
沈九娘回到,“當然,不過是誤會一場。”
“好。”馮大柱不在說其他,既然東家都不在乎了,他還跟著著的什麼急。
等到大家散去,沈九娘才讓馮大柱和顧二福將賬本帶過來。
“大柱,這兩天的賬目都哪里不對?”沈九娘問。
馮大柱疑,東家這是……?
顧二福不愧是在鎮子上買回來的,察言觀的功夫要比馮大柱強太多,“主子是想抓賊抓臟?”
“不錯。”沈九娘點頭。
馮大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竟然是誤會沈九娘了,他還納悶兒,怎麼東家這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這次怎麼這麼好說話呢。
只聽沈九娘解釋道,“既然想手棉花,那咱們就得人贓并獲,要知道在地里想藏點兒東西簡直太簡單了,到時候,他不承認,咱們在沒有證據,不是打草驚蛇,甚至會讓大家覺得咱們無理取鬧似的。”
“東家,還是你說的有道理。”馮大柱這才想到了這些,又學了一招,以后做事一定要沉得住氣。
村子里這些婆子,哪有幾個是省油的燈,平時不打道的時候還好些,若是挨著他們一點兒,那絕對不依不饒的鬧的厲害。
“現在,咱們核對一下賬本,說說你們到底發現什麼了吧。”
沈九娘話音剛落,馮大柱就將賬本遞上前,“東家,您看,趙老二媳婦的帳,第一天,摘了九斤棉花,第二天摘了八斤,第三天七斤半,今天又是七斤半。
還有李嬸子,也是這個況,第一天摘了十斤,第二天就跟趙老二媳婦一樣了,我當時還納悶,其他人都是越摘越多,因為多勞多得,再加上悉點兒了,誰不愿意趁著這幾天多賺些?”
“是的主子,所以小的跟馮管事今天觀察了一天,果然發現古怪。”顧二福繼續說,“小的發現們摘棉花的速度本沒有放慢,甚至手把比別人還快,而且時不時的就說去方便一下,馮管事我們懷疑,們兩個往外棉花。”
沈九娘冷哼一聲,“在我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敢做這種小小的事?果真是我最近脾氣太好了。”
馮大柱也不解,“東家,為什麼剛才不把們直接扣下!們肯定是往外棉花了。”
沈九娘解釋著,“因為證據不足。棉花本就是輕飄飄的東西,一兩斤的棉花藏在上肯定容易被發現,但是們上并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棉花一定不在們上,到時候你要怎麼說?”
“只憑著咱們的懷疑嗎?到時候他們完全可以說這兩天累,所以做的活兒了些,難道你還要勉強別人每天必須要摘多斤?”
馮大柱恍然大悟,“東家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才沒有追究?”
“主子,您打算怎麼做?”顧二福問。
“捉捉雙,捉賊捉贓,們不是將棉花轉移了嗎?那咱們就甕中捉鱉,拿個人贓并獲。”
隨后沈九娘低聲跟馮大柱和顧二福吩咐了一番。
片刻后,顧二福離開,這時候,馮大柱才吞吞吐吐的開口,“東家,最近怎麼沒見有蘭啊。”
“你說有蘭啊。”沈九娘想了想,笑嘻嘻的說,“最近忙,等忙完這陣子你在找吧,先前有蘭的事,暫時由顧紅顧橙接替。”
忙著談吧,沈九娘心里加了一句,顧有蘭最近跟胡一走的倒是很近,有蘭是個好孩子,不過就是娘家有些拖累,胡一這樣上無父母的跟最合適。
“哦……”馮大柱有些失,自從上次兩人說開以后,他還一直沒有見到過有蘭。
只怪自己太無能,馮大柱自嘲,既然選擇的自己的娘,選了孝順,他又有什麼資格讓有蘭遷就自己。
“那東家,我就先回去了,至于明天的事就給我跟二福哥安排吧。”
“好。”
沈九娘看馮大柱離開,微微皺眉,“好奇怪,沒事兒竟然打聽起有蘭來了。”
沈九娘并沒有做他想。
第二天,村里那幾個婦人照例上工,趙老二媳婦跟李嬸子兩人走在最后。
“李嬸子,咱們今天……還拿不?”趙老二媳婦膽戰心驚,“昨天他們是不是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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