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不是這樣的……”
“我可沒閑心管你是不是這樣,跟我說這些也沒用,你還是趕回去守著你那個草包王寶寶和王家那個空殼子吧。”沈九娘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生了二心的奴才。
當初若不是在一旁煽風點火,又怎麼會讓王娟娟誤以為自己男人對有意?然后對顧大郎糾纏不休,好在王娟娟如今沒了別的心思,否則得多膈應啊。
王娟娟見絹繡閣門口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便不在搭理小綠,而且直接做起了廣告,對大家說,“今天我們絹繡閣開業,我在這里謝謝大家的捧場了,今天只要是在店里消費的顧客,本店都會送上繡帕一塊兒,我王娟娟在寧德鎮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了,想必我的為人大家也都清楚,所以大家對我們絹繡閣的東西可以放心。”
“送繡帕?真的假的啊?”
“我看那繡帕料子和針腳都不錯,若是買也是個錢呢。”
王娟娟解釋,“當然是真的,不過也是只限今天,過了今天就不送了。”
“那我趕買,這個百褶就好。”
“我也挑個香囊去。”
大家一看有便宜占,誰還有空管小綠的死活,都一窩蜂的去搶帕子去了。
青姨跟兩個姑娘在鋪子里招待客人,王娟娟回過頭給小虎子一個眼神,小虎子立刻會意,趁著人多眼雜,將小綠給趕了出去。
王娟娟帶著沈九娘去了堂。
沈九娘看王娟娟又是拿點心,又是倒茶開口阻止,“我說你能不能別忙活了,我看著都暈,大著肚子都不消停會兒。”
王娟娟手著自己的肚子,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你啊,還嫌棄上了,多人都想讓我伺候呢。”
“孩子是不是快出生了?”
“嗯,大概還有半個多月了。”如今的王娟娟上帶著溫的輝,那是為母親的幸福,“說到這個,我又要謝你了。若不是你,我可能真的沒有勇氣留下這個孩子。
你說的對,每一個孩子都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禮,如今有了他跟我相依為命,我也就不在孤單了,不論他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都跟我沒有任何關系,這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
“那是當然了。再說了,孩子的爹是一個番外人,過來做生意,早就滾蛋了,離咱們十萬八千里呢,還能過來跟你搶孩子咋著?誰又能證明是他的孩子,對不?”沈九娘安著。
如今可是非常羨慕王娟娟呢,若是大郎的好,估計們也早就該有孩子了吧。
王娟娟自嘲一笑,“你還別說,現在估計那男人站在我的面前,我都認不出來。”
“不說那些了,我先說好,孩子出生得管我干娘。”
“當然沒問題,”王娟娟笑著回答,“不過干娘可不是白的。”
“你就差我那點改口的禮錢啊。”沈九娘開著玩笑,“你看你這鋪子,生意還真是不錯,門庭若市,只要繡品花樣新穎,做工細致,就不愁客源了,以后你若是發達了,可別忘了我。”
王娟娟聽到這兒,不免老調重彈,“你不是說年底會給我一個大單,一個驚喜嗎?如今怎麼一點響都沒有,不會又是給我畫大餅呢吧。”
“我還能騙你不,如今用不了過年,這事兒就能,我頭幾天去縣城帶個人回來,絕對能事半功倍,到時候你就等著單吧。”
“有那麼夸張嗎?”王娟娟本不信。
“當然!”沈九娘肯定道,“我問你,你覺得冬天是不是很冷?”
“還行吧,天冷就多穿啊。”王娟娟回答。
沈九娘繼續問,“那是你們富家小姐,蠶錦緞的往上穿,可是老百姓可沒那麼有錢,穿不起那些,憑著麻布,就是他十層八層的,也沒那麼暖和吧。”
“這倒是。”王娟娟點頭。
“所以呢?”又問。
沈九娘神兮兮的說,“我說的這個東西,就棉花,長得果實就是棉,一既可以做布料,又能做填充的東西,而且結實保暖,關鍵是平價!怎麼樣,是不是很有吸引力?
而且,普天之下,唯你一份!等第二年甚至第三年棉花普及種植的時候,你早就賺的盆滿缽滿了。”
“這世上當真有這種東西?”王娟娟驚訝,滿眼的難以置信。
沈九娘點點頭,“最晚不過一個月,我就可以給你帶些樣品過來,到時候,銷路方面,就靠你了。”
“沒問題,只要東西跟你說的一樣,你就不用發愁銷路。”
“放心吧,絕對給你一個大驚喜。”沈九娘跟談了半天,眼看時間不早了,也就告辭回去,“我也不打擾你了,今天你開業,外頭還多著事忙呢。”
“我那都是小事兒。”王娟娟笑著回答。
沈九娘又囑咐一會兒,讓別太累,提前把產婆備著之類,這才回家。
這天,沈九娘剛來到作坊門口,就見一個陌生的姑娘在門口往里頭張遮著。
“這位姑娘,您有事兒?還是找人?”沈九娘開口問。
“我……”吞吞吐吐的說,“我是來找人的。”
“原來是找人啊,用不用我幫你喊下?”沈九娘以為這姑娘是作工人的親戚,于是好心幫忙。
“真的嗎?那太謝謝姐姐了。”姑娘滿眼欣喜。
沈九娘問到,“不知道你想找誰?”
“我想找馮大柱。”說著,那姑娘有些害的低下頭。
沈九娘了然一笑,早先就聽馮嬸子說給馮大柱找了個媳婦,說是家里有百畝良田,還在鎮上開了米鋪。
“你就是孫姑娘吧。”
那姑娘眼睛一亮,“你知道我?”
孫佳瑩欣喜,這里竟然有人知道,難道馮大柱給大家介紹過了嗎?
沈九娘笑著解釋,“我聽馮嬸子說過。”
“原來是這樣啊。”孫佳瑩有些失,不過很快調整好心,“姐姐,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找他啊?”
沈九娘想也沒想的拒絕,“不行啊,實在不好意思,作坊里頭設計到方,不是參觀日,是不方便外人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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