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蘭氣得腦子發暈。
以前都是仗著嫁了個有錢人在喬玉蘿跟前各種嘚瑟顯擺,如今因為兒子生了病,就不得不低聲下氣來求。
心裏不甘,可又不得不做。
“姐!”
在喬玉蘿即將門檻之際,喬玉蘭突然出聲喊住。
“你開個價。”喬玉蘭道:“隻要你能治好我兒子,錢我會盡快想辦法的。”
喬玉蘿如今既然是醫者,哪怕張嵩是喬玉蘭的兒子,上了,也一定會秉持著救死扶傷的醫者仁心去對待,可惜,“那病沒得治。”
這句話,像是垮喬玉蘭的最後一稻草,直接讓絕崩潰到大哭,嘶聲尖著跑過來一把抓住喬玉蘿的胳膊,“我不信!”
“你能救的,姐,你能救他的,對不對?”
喬玉蘭現在並不是相信,而是想聽有人跟說,這種病能治,還有希治。
可花柳病是什麽?在古代是絕癥啊,隻是點亮了一個“神醫”技能而已,又不是萬能的……哎等等,腦子裏為什麽老是出現一套針法?
開玩笑,沒有青黴素,用針灸治花柳?
好歹來碗靈泉水都比針灸靠譜吧?
然而,那套針法就好似被人強行塞進喬玉蘿的腦子裏,清晰到每一個位都看得清清楚楚。
喬玉蘿忍不住吐槽,這毫無邏輯的金手指!
掙喬玉蘭的手,喬玉蘿神冷淡,剛想開口,喬玉蘭直接給跪了下去。
這一幕驚呆了藥堂眾人和外麵街上路過的百姓,一雙雙眼睛朝著這邊看來。
都到這份上了,喬玉蘭哪還顧得上什麽麵子不麵子的,兒子的命要。
“姐,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長跪不起。”
說實話,喬玉蘿很討厭這種綁架,仿佛隻要喬玉蘭一下跪,馬上就了有理的一方,一旦不同意,就是見死不救,就是沒有同心,就該被人唾罵。
眼神冷下來,喬玉蘿沉聲道,“要跪回家跪去,想好好談事兒就給我站起來!”
喬玉蘭仰頭看,“姐……”
但在接到喬玉蘿泛著冷意的眼神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馬上站起來。
喬玉蘿開門見山,“你請我去可以,有條件。”
“什麽條件,你說。”
“第一,我隻能用我自己的法子治,能不能治好,我不保證,所以如果最終你兒子還是沒法兒恢複,你不能怨我頭上。”
喬玉蘭當然更希喬玉蘿一出手就能治好,可喬玉蘿都這麽說了,不敢不答應。
咬咬,喬玉蘭道:“好,我答應你。”
“第二,這個病不好治。”喬玉蘿接著說:“要用到我的獨門針法,所以我收費很高,一旦痊愈,一百兩銀子,謝絕還價。”
喬玉蘭鬆口氣,一百兩對他們家而言,算不上什麽巨款。
“第三,我剛才說了,要施針,我不方便給你兒子紮針,所以要另外請一位大夫,到時候我會把施針位告訴他,由他來手。這個大夫,由你們家自己請,費用自己出。”
“好。”喬玉蘭點頭如搗蒜。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喬玉蘿瞥一眼,“如果這次過後你還敢作妖在我家三郎麵前婊裏婊氣,我絕不手!”
喬玉蘭不懂“婊裏婊氣”是什麽意思,但大致能猜到喬玉蘿的意思。
“隻要你能治好我兒子,你說的這些,我全都答應你。”
這個世界妖物橫行,正待英雄兒女書寫傳奇。可惜,你不是冰清玉潔的女主,不是身嬌體貴的反派女二,而是人人討厭的炮灰女三。
沈卻做了一個夢,夢里江山傾覆,皇室被囚,錦衣華服的青年高坐玄堂之上,眼尾輕挑時,皙白指尖杵著臉側朝著下方說道:“都殺了吧。”京城血流成河,民不聊生,二十六歲的他被迫自盡于沈家祠堂。醒來后,沈卻只想找到夢里那人,早早殺了這狼子野心之人以絕后患,可誰也沒告訴過他,那個視人命如兒戲的小千歲。她居然是個女人!
京城落魄貴女馮嘉幼做了個夢,夢到了未來的當朝一品。 醒來後,發現竟然真有其人,如今還只是大理寺裏的一個芝麻小官。 她決定先下手爲強,“劫”走當夫郎。 北漠十八寨少寨主謝攬,冒名頂替來到京城,潛伏在大理寺準備幹一件大事。 沒想到前腳剛站穩,後腳就被個女人給“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