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渡有一瞬間地怔愣,後知後覺想起來。
對啊,他昨天晚上本來想等著葉知舟醒過來的,但是沒想到這家夥很能裝,不知不覺間,他竟然都睡著了。
幸好沒跟睡一張床。
寧渡微微沉了臉,寒聲道:“這是本王的房間,本王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這個人也能上本王的床嗎!?”
葉知舟本就有起床氣,一聽這話更炸了:
“我不能上你的床?我怎麽知道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麽,說不定你趁我不備對我做了這樣那樣的事兒呢!你竟然還敢給我丟在地上睡覺!”
哪怕是給放在椅子上也算尊重吧。
寧渡獰笑,不以為然:“葉知舟,你太能裝了,昨天晚上的事,你都不記得了嗎?”
葉知舟怔住,臉上盡褪,呼吸驟然微弱了:
“什麽?我做什麽了?”
難道是因為太過思念林近舟,喊出了林近舟的名字?
可寧渡捕捉到眉眼間閃過地一抹心虛,從床上下來,居高臨下看著:
“你果然是裝的。”
他眼神銳利如刀,像是能將刺穿般。
葉知舟吞了吞口水,神更是有幾分慌張,咬牙堅定道:
“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睡覺,我本就不記得我說了什麽!”
寧渡卻是冷笑連連,以一副看穿的口吻:“本王已經猜出來了。”
呼吸微滯,咬著牙不言,脊背幾乎都要繃了一條直線。
他是發現他是替了?!
寧渡越看這麽慌,眼裏厭棄更濃:
“你就是故意勾引本王,才會在你睡覺的時候做出那一番腔調來,對吧?”
葉知舟:“?”
不是失控喊出林近舟名字的那事兒?
略作思忖,想到自己第一次睡醒做噩夢,當時寧渡並不在。
但第二次睡著之後,阿靈就會強製讓睡眠,保證的狀況和神狀況,避免神崩潰。
但通常這第二次睡眠,也會被噩夢纏住。
基本上會一直哭,一直哭,哭個沒完。
每天早上都是紅腫一雙眼睛起來,再用阿靈消腫。
這是難以熬過的心病。
永遠也醫治不好的夢魘。
微微沉了臉:“我聽不懂。”
寧渡眼底更是沒有一溫度,語氣寒涼:“你故意讓本王抱著你,還要給你唱歌聽,你才好好睡覺,你是存心讓本王不痛快,想盡了法子來勾引我。”
葉知舟:“啊?”
懵怔片刻,這下是真傻了:“你……抱著我睡?還給我唱歌?”
這下到寧渡也傻了。
不知道?!
他眉眼間閃過一抹慌,也被葉知舟迅速捕捉,興衝衝問:“你還給我唱歌?唱的什麽歌?”
寧渡臉一暗,猛地將推開:
“滾!!”
險些栽倒,卻更有興味:“不不不不!我不滾!你再給我展開說說,昨晚你到底都做了什麽!”
正巧,外麵下人推門而:
“主兒,您們醒了!需要洗漱嗎?”
寧渡眉眼間閃過一慌,葉知舟卻得意擺手:“進來!伺候爺兒洗漱!”
談話就此終止。
饒是他想多說兩句,這個人也不給他機會。
他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該死!
怎麽就沒忍住呢,還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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