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葉知舟已經做好了三份湯。
給太後做了兩份。
給寧硯做了一份。
寧硯小口小口喝完,還有些意猶未盡:“這湯真好喝呀!”
葉知舟道:“好喝以後娘親還給你做。”
他煮了兩份安神茶,一份牛甜湯。
將其中一份安神茶放到最保溫的砂鍋裏麵,又退下小襖,將其裹得裏三層外三層,悄無聲息避開所有人,把它放到宮門外。
看起來邋裏邋遢的,沒有人會察覺。
寧硯很好奇:“王妃,太後不是讓您就做一份嗎?你做這麽多。為什麽還要放門口?這門口的是要給誰嗎?”
葉知舟眼眸沉沉,又拉著他悄悄回廚房:“我那份是備用的。”
寧硯:“?備用。”
頷首:“是啊,畢竟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麽,所以我得先備用一份,以防不時之需。”
說罷,葉知舟端起另一份安神茶,與他說:“待會兒記得離我遠點,最好離我三步遠的位置,以免對方對我手會打到你。”
小男孩不滿皺眉:“我不害怕的王妃,我不想讓你被打。”
葉知舟知道他勇敢,便也哄勸道:“我知道你想要保護我,但這次,你聽我的,好嗎?”
聽這麽說完,寧硯才有些心不甘不願地點了點頭。
葉知舟便也端好茶盞,走到貞貴妃門口,高聲道:
“兒臣已經煮好了為太後烹製的安神湯,兒臣這就將其送過去了,多謝母妃借兒臣廚房一用,兒臣告退。”
正離開,房間忽然傳來了通傳聲:
“進來!”
房門緩緩被人推開。
連開門的宮都滿臉不屑地盯著。
葉知舟早已有所預料。
示意寧硯離三步遠,而後端著托盤走進房間:“兒臣參見母妃。”
空氣裏麵彌漫著濃鬱的香氣,聞著略有些暈。
躺在貴妃椅上的那個人以手撐下顎,姿態慵懶,語氣漫不經心:“四王妃好不容易來一次,不正眼看本宮?”
葉知舟徐徐抬眸,毫不避諱地迎上那人的目,頷首道:
“母妃。”
視線毫不畏懼,正對上貞貴妃暗藏鋒芒的目。
目匯間,仿佛刀劍影,滿滿都是對對方的敵意。
葉之舟的挑釁幾乎都滲在眼睛裏。
在細瞧。
細瞧這人與寧渡相似的五,恍若看到了林近舟的媽媽。
或許,林近舟的媽媽也是長這樣,那個人殘忍的拋棄了他,將他扔到孤兒院。
寧渡的母親也與拋棄他無異。
這人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的目過於赤,惹得貞貴妃瞇起眼睛,語氣耐人尋味:
“本宮許久不見四王妃了,覺四王妃的氣場變了不。”
葉知舟扯一笑。
雖懂得得什麽鋒芒收斂,但是在麵對不怎麽樣的對手麵前,從來不掩飾敵意。
“許久不見母妃,好像更了。”
貞貴妃表更是變得意味深長,恍若有寒滲出來:“王妃真會說話啊,以前見到本宮都像是耗子見了貓,哆哆嗦嗦的,如今竟然還敢誇本宮。”
葉知舟就跟著打太極:“人總是要誇幾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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