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垂著頭,一副言又止的模樣,陶見這副樣子,像是猜到了什麼,忙問道:“這麼?楊柳,你已經有心上人了嗎?”
“!”楊柳嗔一句,卻是用自己的語氣和姿態肯定陶的這個猜想。
陶笑瞇瞇地問道:“楊柳,那個人是誰啊?做什麼工作的?長什麼樣子啊?”
要是楊柳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在自己百年之前,要是真的能給這位故人之找到合適的人托付,也算了解了一大心愿。一直以為楊柳喜歡的是自己兒子,但兒子已經結婚了,現在兩個人般配得很,如今楊柳說已經有心儀之人,這大概是最好的結果了。
“,你怎麼還查起戶口來了?”
楊柳裝作害地笑了起來,沉許久才說道:“什麼我就先不說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呢,不過也是開公司的,長得嘛,劍眉星目,材拔,我倒覺得我這個心上人比夜寒哥哥都要帥氣呢!”
楊柳為了消除的懷疑,又為了不讓這麼早就結婚嫁人,只得編了這麼一個人出來。
陶知道他們這些年輕人談都磨嘰,談個幾年也不結婚的,連忙問道:“他有沒有打算娶你的意思?要是那種壞人,你可不能還和那種人混在一起!”
楊柳地一笑,道:“啊呀,在一起的事都還八字沒一撇呢,要是真的到那一步,我再來跟反饋,讓指導我好吧?”
“你這孩子,說什麼指導,我是擔心你上當騙!”陶深一手指,在楊柳的腦門上點了一下。
“,您不是累了嗎?快些休息吧。”楊柳扶著在床邊坐下,又笑著說道:“我現在出去看看冬瓜和溜溜這兩個孩子,和他們親近親近。”
陶點了點頭,楊柳這才得以出來。
現在事越來越難辦了,薄夜寒已經知道了事是做的,陸漫也回到了蝶園居住,一個不小心,之前做的事就有可能會餡。
楊柳心事重重,走到了走廊里,正好看見院子里兩個孩子開心玩耍的畫面。
冬瓜?溜溜?這兩個孩子是陸漫的命子,如果以他們為賭注威脅陸漫,能奏效也說不一定,不過這件事要是被祈爺知道了,可能就真的完蛋了。
現在就是祈爺手里一顆將丟未丟的棋子,若是不聽話,可能自己的命都得丟了。
不過,倒是可以再不被人發現的前提下,略施小計,讓這兩個孩子吃點苦頭,讓陸漫驚慌失措!好出一口那天在醫院被徐風懲罰的惡氣!想到這兒,楊柳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
為了保險起見,楊柳托靠得住的人給買了兩包瀉藥。
瀉藥這種東西引起的腹瀉,是查不出病因的,為了徹底撇清關系,甚至沒面,整日和陶在一塊兒看看書之類,而自己則以匿名金主的份,找了一個人來做這件事。
別墅區這邊有保安,不過這麼些年,楊柳早就弄清楚了什麼時候換班,哪里有監控,所以瀉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況下就進了蝶園,并被放進了一份甜點里面。
發布會結束,薄夜寒是帶著陸漫回來的,為了在陶的面前證明確實沒有離婚,他們是手牽手進的家門。
陶對此喜聞樂見,連忙拉著陸漫的手,在餐桌旁坐下,道:“漫漫,我知道網上都是瞎寫的,你也不用太在意,薄氏有公關團隊,后面的事也有夜寒去理,你呢,也別有什麼心理負擔。”
楊柳也在旁邊,道:“是啊,這一次就是些風言風語,不過陸漫你可得多加小心啊,這分明就是抹黑,抹黑不,擔心這背后的人……”
這背后的人不就是你麼?陸漫心想道。
倒是薄夜寒,冷冷地開口,道:“楊柳,不要再說了。事我會查清楚,背后的人我會,一個,一個,揪出來的!”
惡狠狠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
楊柳有些不安,膝蓋上的傷口也開始作痛,提醒著如果薄夜寒查清楚了一切,真的不會放過。
冬瓜和溜溜被傭人牽了進來,陸漫看著這兩個頑皮的小孩渾臟兮兮的,倆忙起帶他們去洗手洗臉、換服。
陸漫不在的空檔,薄夜寒才對說道:“,以后咱們在家里盡量不要提這件事好不好?漫漫這兩天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這樣的風波你我都經歷過,但是漫漫不是,反復的提起也是加重的心理負擔。”
陶嘆了口氣,道:“明白,不過這件事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呀,最近公司事多,別忙著工作,就把陸漫和兩個孩子給忘了!”
“,這我哪能忘記,畢竟漫漫是我好不容易才求回來的。”薄夜寒真誠地說道。
“那就好。”
楊柳在陶的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里卻百般不是滋味,就像是一個外人,什麼事都無權參與,但偏偏又對一切都知,薄夜寒對陸漫的上心就像是玻璃碴子,不過扎的不是的膝蓋,而是直直往的心臟刺去。
陸漫很快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傭人也在這個時候端上了造型的甜點蛋糕。冬瓜和溜溜激得手舞足蹈,不過還是在陸漫的要求下,先吃了飯才能吃蛋糕。
陶年紀大了自然不會吃甜度這麼高的東西,薄夜寒對甜品也沒有興趣。傭人即把蛋糕分了幾份,楊柳也被分到一份。
兩個孩子大快朵頤,陶看著楊柳拿著蛋糕卻不吃的樣子,忙問道:“楊柳啊,你怎麼不吃啊?”
楊柳這才反應過來,想要推辭卻又怕引起懷疑,于是笑著說道:“我就是看孩子們吃東西的樣子有些迷了,今天的蛋糕是我喜歡的口味,當然要吃。”
說完,便用叉子取了一大塊放進里,咀嚼起來,并且出了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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