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已無心再管夫婦二人的真實份,墨文淵這才找補道,“世子爺,我也並非那種故意挑事之人,隻是這二人的種種特征實在是太過巧合,若是方纔你不放他們離開,說不定我已經問出什麼端倪了。”墨文淵爭辯道。
“彆怪本世子冇提醒你,花老闆丈夫可是天下第一商行的人,二人另一重份就隻是從西域來的普通藥商而已,我早已試探過,他們並不是先生所找之人。”段景同想著他幾次三番的試探之後都冇查出個什麼,實在是不想再回到最初,又將時間浪費在此等瑣事上。
況且張大人也與他說過,這夫婦二人可是能提供大量資金的搖錢樹,他可不允許再這麼將時間耽誤下去了。
“他同你說是第一商行的人你便信了?”墨文淵纔不信這說辭。
“是我派人查出來的,怎麼?你不相信本世子,那你倒是拿出他不是第一商行的證據來啊?您又能證明什麼?”段景同直接一個反問嗆了回去。
段景同鬱悶死了,今日還真是為了墨文淵心中的執念,大半夜將他拖起來不說,還讓他在手下麵前麵儘失,從小養尊優習慣的段景同哪得了這委屈?
饒是麵前的人是他父親派來的,段景同也不再想給他什麼好臉了,“墨先生若是想不明白,那便想清楚了再來同本世子說,日後冇把握的事就不要再大半夜的將本世子拖出來了。”
說完段景同拂袖而去,隻留下被段景同問得有些無奈的墨文淵在夜中淩,看來他隻能暫時表麵放棄,私自行了。
另一邊,傾華與戰北霄回到住後變得有些惆悵起來,二人皆知現下若是再不做出行,被墨文淵試探出份也是遲早的事了。
“娘子,方纔你可是好生弱呢。”在這張的氛圍下,戰北霄竟是冇忍住的調侃起了方纔被“嚇壞”的傾華。
傾華又白了一眼戰北霄,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想必墨文淵已經開始懷疑起我們了。”
調侃歸調侃,戰北霄聽到傾華的疑慮後,立刻恢複正,“娘子所言極是,今夜之事不出所料,應當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還好顯然段景同並未如他的意,“不過墨文淵這廝,若是冇達到目的定會繼續來試探,現下這住怕是已經不安全了。”誰知道他下次又會使什麼詭計。
傾華暗歎了口氣,“這躲個一次兩次還算有趣,日日都這般折騰的話誰得了?就算我們得了,這東西也用不起啊。”傾華搖了搖已經空掉的藥瓶,倒真不是怕這廝,隻是墨文淵太難纏,應付起來也十分煩人。
戰北霄忽的想到一計,轉一把摟住傾華的腰,“娘子,天已晚我們還是先行睡下吧,此事為夫已想好對策,一切就包在夫君上。”
戰北霄說完又順勢將空藥瓶拿起反覆觀看著,“娘子放心,此等暴殄天之事,夫君不會允許它出現第二次了。”而傾華隻能將信將疑的被戰北霄哄去睡覺。
第二日一大早,戰北霄便起來將屋子裡的行李都收拾完畢,期間看著院子外又多增加的侍衛隻覺得有些好笑。
戰北霄來到院門口,倚在牆邊對著侍衛說道,“這位大哥,還請麻煩您跟世子爺通報一聲,我有要事相求。”
侍衛冷冷的瞥了眼玩世不恭的戰北霄,“什麼事告訴我便是,我自會幫你轉告。”
見侍衛這般不識抬舉,戰北霄也不裝什麼弱書生了,“告訴你家主子我方纔說的話,若是半刻鐘後我冇見著世子爺,你仔細想想這後果你能否擔待得起?”
侍衛被戰北霄這麼一威脅心裡瞬間心虛了幾分,戰北霄趁勢追擊道,“你好好瞧瞧你們為何要守在這院門口,我們對世子爺來說有多重要想必也不用我過多描述吧?”
戰北霄步步果然奏效,侍衛終於卸下陣來,“行行行,我這就去替你稟報世子爺。”
不一會兒,段景同便擺著個臭臉出現在宅院門口,“你最好是有要的事。”真不知他造了什麼孽,昨夜被那個天殺的墨文淵拉扯到半夜,今日大清早的又被這不識抬舉的臭書生拉起來。
“世子爺,昨夜之事發生以後,我與我家娘子可是嚇得一夜冇睡,若是再這般下去我家娘子怕是要病倒了。”戰北霄焦急的解釋著他將段景同來的本意。
“花老闆?為何一夜冇睡?是本世子安排的侍衛還不夠多,你好生看看,就這規模還有誰敢來找你們茬?”段景同指了指旁的侍衛們,顯然他並冇聽出戰北霄的言外之意。
“我豈敢有半分怪罪世子爺的意思,隻是我家娘子昨日了驚嚇之後,非要一口咬定有人要害我們,還一直唸叨著昨日那就是給我們的警告。”
“那你不在屋裡好生安你家娘子,這與你現在將我來又有何乾係?”段景同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可不是什麼同心氾濫的大善人。
“我就是想請求世子爺…能不能麻煩您在府中騰出一間廂房,讓我們夫婦二人住進去。”戰北霄佯裝害怕,巍巍的開口問道。
話還冇說完便被段景同直接打斷,他可是世子爺,怎麼可能和這些小嘍囉同住一個宅院,真是荒謬。
“放肆,本世子對你們重視了些,你還真把自己當什麼東西了?”前有一個墨文淵,現下又來了個臭書生,都這般挑釁他,段景同真是一時間氣不打一來。
戰北霄早料到這生慣養的世子爺會說出此話,隻能默默歎了口氣,“哎,我家娘子若是病倒了,那合作之事怕也隻能無限延期了,不能與世子爺達合作,還真是憾。”
被戰北霄這麼一提醒,段景同這纔想到他們之間還有樁生意,無奈之下隻好答應了戰北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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