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起收回視線，陳初的電話很快打了進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范總，您說了我還是不明白，您能不能再說一遍？”

“你等我，我馬上過來。”范起起，看著姜鈺說，“我有點事，就先走了。”

姜鈺掃了他一眼，說：“一起走吧，不想玩了。”

范起點點頭。

開車的是姜鈺，他這兩天休假，倒是沒什麼事，范起一路都在耐心的給電話那頭的人講解，前因后果，知識點，都講得明明白白。“

姜鈺掃了他一眼，說：“帶新人了？”

“嗯。”

“沒見你帶過新人。”姜鈺一邊開車，一邊分神說。

“姜總讓帶的。”范起道。

“生吧？剛畢業的大學生？“

范起搖了搖頭，沒有再瞞，說：“不是大學生，是陳初。“

姜鈺便沒有再說話。

“姜總扶持開了一家小公司，陳小姐很多東西都不會，所以姜總派我指導指導。”

提起陳初，姜鈺便立刻轉移話題說：“難得回來，明天一起吃個飯吧。”

范起到一個路口，就下了車，很快就有一個人接他進去，隔得遠，是不是陳初看不清楚。

姜鈺頓了一下，很快就開車離開了。

第二天，跟范起一塊吃飯的時候，他也同樣在不停的回復消息。

陳初又是給他打了電話，問他認不認識這次的合作商，想了解一下對方的背景。

“你等我一下。”范起當下給現查。

姜鈺沒什麼表的看著他，也沒有說話。

范起對陳初很有耐心，只要是問，他就必答，盡管只是工作上的事，不過看上去，倒有幾分好男人的覺。

范起也的確是個好男人，跟前友分手之后，這麼多年也沒有再找。不玩，也不煙，很正經，對也極其忠貞。

許久之后，姜鈺才開口道：“要不然你先去忙吧。”

范起猶豫了一會兒，說：“今天算我賬上，改天我請你。“

一頓飯，都是小錢。

姜鈺懶得爭來爭去的，他點了支煙。

當天晚上，姜家跟徐家一起吃了個飯，姜鈺跟徐斯言之間，基本上就沒有什麼流。

姜母說：“你們兩兄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了大學就變得合不來了，分明你們走出去，都有人說你們像是親兄弟，今天都沒見你們說什麼話。“

姜鈺似笑非笑說：“本來也不是很。“

徐斯言則是冷淡的表示，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姜母也只能搖搖頭，跟蔣文媛說：“你看，我們生這倆兒子，格完全不像。“

“阿鈺還好，起碼邊還有些鶯鶯燕燕的。我們家斯言，看上去就是個冷淡，就沒見過他對哪個人熱。“蔣文媛無奈的說，“一大把年紀了，不結婚，也不接我的推薦，天天就知道忙工作。”

姜母說：“斯言，你說說看，是心里早有人了，所以你媽介紹的你都看不上？”

姜鈺扯了扯角，低頭吃菜，自退出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