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完賽后,宣布了結果,並且給了沈思甜和艾天晴錄取通知書,李經理便告辭離開了,學校的老師跟同學將他親自送走。
沈思甜站在人群中,目落在艾天晴上,毫不吝嗇的說道:「天晴,恭喜你了,你的策劃書我也看了,寫的特別好。」
臉上一臉為艾天晴高興的真誠,實際上快要氣死了。
之前的抄襲案是故意策劃好的,以為會讓艾天晴進不了陸氏,卻沒想到運氣這麼好,以後還要跟自己為同事。
沈思甜眸泛寒,一定要重新想好對策,絕對不能讓影響跟陸銘的。
到了中午,兩人去食堂吃完飯回來,再次返回到自己的教室上課,解決了工作的問題,艾天晴的神經鬆懈了許多,心裡的力也小了一些。
上完了下午的課程,艾天晴跟沈思甜結伴離開,打車回到自己的家。
艾天晴回去后,發現陸銘正坐在客廳上喝紅酒,見到到來,冷淡的瞥了一眼,沒有說話。
艾天晴現在特別高興,有些迫不及待的對陸銘說道:「我這次的策劃書過了,過兩天就要去陸氏集團實習了。」
陸銘被開心的緒染,緒頓時平緩了許多,淡淡說道:「看來你是很想進陸氏的,你這麼開心,不會是覺得以後跟我有更多時間的相了吧?」
艾天晴怔然,了額角道:「你說什麼呢?我開始跟你有沒有在陸氏一點關係都沒有好不好?我只是高興自己以後有了一份正式的工作,終於能夠依靠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而已。」
見著急撇清自己,陸銘心裡頓時有些不快,眸微瞇,語氣夾雜著幾分鬱:「你這麼有覺悟,我真的很替你開心,我原以為你只想做一個一事無的米蟲。」
陸銘說完這話,自己都楞了一下,他沒想到心裡的話,就這麼毫無意外的說出來了。
不過讓他心裡不順的是,難道他在這個人的面前,存在就這麼低嗎?還要自己養活自己,難道他陸銘連自己的老婆都養不起嗎?
艾天晴咬了咬,陸銘這個傢伙,還是那麼毒舌,不滿的道:「我招你惹你了?幹嘛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難聽嗎?」陸銘冷哼一聲,神寡淡的說道:「我說話一向如此,如果你不想要聽,可以將耳朵堵上。」
「我不喜歡聽,你就不能不說嗎?」艾天晴瞪著陸銘的問道。
陸銘眸幽深,眉頭微揚,「你跟我是什麼關係?很嗎?」
艾天晴驀然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滿是難以置信。
陸銘這是在逗嗎?跟他連最親的事都做過了,他竟然問是不是跟很?!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艾天晴咬了咬,反問道:「你說呢?」
陸銘心裡還有些堵,他冷哼一聲,嘲弄道:「你自己想想看,自從你嫁陸家以後,你有做好陸太太應該做的事嗎?我有時都在想,我娶回來的不是一個妻子,而是一個毫無用的花瓶。」
「你……」艾天晴被噎了一下。
才不是花瓶呢?!
艾天晴想狠狠地反駁,但是話到了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其實他說的對,回想起自從來到陸家的狀態,基本可以用深居簡出來形容。
幾乎從來沒陪他參加過任何商業晚宴,平日除了待在房間里,基本沒做過任何有價值的事,這也難怪會用米蟲跟花瓶形容了。
不過艾天晴有些不服氣,小聲的嘟嚷道:「我倒是想行使陸太太的權利,可是你給過我機會嗎?你對我從來就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看我怎麼也不順眼,我能怎麼辦?」
想起之前到的種種委屈,艾天晴心裡不覺有些發酸。
艾天晴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是陸銘卻聽到了。
看著變得不開心的臉龐,陸銘心裡突然之間覺得有些心疼,不過被他故意忽略掉。
艾天晴這個該死的人,居然說他對不好,陸銘冷著臉道:「你是在說我對你不好嗎?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你還想怎麼樣?」
「我沒有總可以了吧。」艾天晴哼哼回道。
見沒有反駁了,陸銘心裡的氣順了些,自轉移了話題,淡淡問道:「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你的上司,難道你對自己的上司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什麼話?
艾天晴遲疑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說道:「你是想讓我說,陸總以後多多關照嗎?」
「聽你的語氣好像很不願?」
艾天晴重重的點了下頭,毫無畏懼的直視著他,自信的說道:「我之所以能進陸氏公司,憑藉的都是我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我才不會溜須拍馬,討好總裁呢。」
不知什麼,陸銘就見不得艾天晴這般驕傲自信的樣子,每當這個時候,他總希給點打擊,讓明白自己的重要。
他心深希,能像其他的人那樣,從心裡依賴著自己的丈夫。
「如果不是我,你覺得你剛經歷了上次的事,你還有機會進行第二次比賽嗎?」陸銘斜睨著,冷哼道。
艾天晴突然一怔,不明所以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要不是我為了保全你的面子,按照我往常的做法,我會將你跟沈思甜否定掉,你以為你還有進陸氏的資格嗎?」
艾天晴聽懂了,合著按照他的意思,要不是他,跟思甜就會因為這件事放棄比賽資格了?
「可是這本就不公平啊。」艾天晴據理力爭,「就算我跟思甜裡面真的有個抄襲者,你Pass掉兩個人,這對於那個被抄襲者不公平啊……」
陸銘低沉的笑了兩聲,向的目充滿了深意,彷彿在嘲諷的天真。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陸銘問。
艾天晴不知道陸銘說的到底是哪一句,於是便疑的問道:「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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