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珍每天都要擺攤兒,時間也不多的,正好趕上明天各個廠子都要活,這生意不能做,所以正好趁此機會帶著兒子去醫院拔牙。思遠這個小大人兒難得的憂愁嘆息,說:“好好的元旦哎,我竟然要去醫院。”
眾位小朋友看著葉思遠,很為他憂愁。
圓圓:“那思佳和思甜呢。”
這兩個小孩兒默默的看向了圓圓,跟哥哥一樣憂愁,思甜糯的說:“媽媽讓我們跟著一起去。”
“啊?為什麼呀?”
圓圓有點不解的看著小妹妹思甜。
思甜愁苦的看向了哥哥。
葉思遠說:“媽媽說這兩年日子過得好,我們吃糖都不知道節制,一個個都蛀牙,這可不行。所以這一次我拔牙,他們也要一起去的。”
頓了一下,他幽幽的說:“殺給猴看。”
“噗!”
小孩子們直接噴了。
再看向葉家三兄妹,覺得他們果然好可憐啊。
思甜指指自己,說:“我就是那個猴兒。”
思佳:“我也是。”
大家又噴了,果然是兩只小猴兒哦。
杏兒也在一旁開口,說:“我明天也不跟你們一起的,二林明天要復查,我們要一起去醫院。”
二林靠在姐姐的肩膀上,說:“姐姐會陪我一起去。”
他會怕的。
如果姐姐陪著一起,他就覺得有個幫手了。
李珍珍:“咦,那明天只有咱們大院兒的人在哎。”
“是的哦。”
“那我們放學回來看電視吧,外公給我們家電視加了一天線,能多收到兩個臺呢,有個臺中午放畫片,可好看了。”圓圓提議。
“啊,還有這個好事兒。”
“是的啊。”
幾個小孩子立刻開心起來。雖然十來歲了,但還是小孩子呢。
大家最的還是畫片,電視劇雖然也不賴,但是跟畫片沒得比啊。大家很快的嘰嘰喳喳議論起來,說起畫片的事。團團:“明天我們聯歡會結束回來就一起看畫片,下午去后海冰,好不好?”
葉思遠:“冰我參加,我下午就沒事兒了。”
“我也是我也是。”
杏兒他們倒是說不好下午有沒有時間,不過卻也說:“那我們如果回來了,就來你們大院兒說一聲,咱們一起去,如果我們沒有過來打招呼就是沒回來,就不跟你們一起了。”
“行。”
“可以的。”
小孩子們又開始嘰喳:“你們班級都是什麼節目?”
“我們……”
大家商量好了,只覺得他們小學生事也不呢。
大家聚在一起嘰嘰喳喳,明下班回來看著孩子們的樣子,忍不住跟同樣下班的莊志希說:“小孩子就是這麼無憂無慮。”
莊志希失笑說:“你現在難道不是無憂無慮?”
仔細想一想,明活這麼大,還真是沒遇見過什麼不好的事兒,一直都是很輕松的。沒出嫁之前是輕松的,現在也是輕松的。可以說,出嫁前出嫁后,的日子都過的很不錯。
明:“還別說,真是這樣。我一直過的都很輕松,我真高興,能遇到你,遇到你們家。雖然人人都說你媽是個刻薄的婆婆,但是我自己最知道了,人可好了。我可真幸運。”
結婚也十多年了,跟婆婆還真是沒有鬧過矛盾,像是別人家那樣婆媳不和更是從來沒有過。就連梁芬都不敢蹦跶,這家里可真是舒心極了。
但凡是換一個家庭,未見得有這麼輕松的日子。
畢竟,就算是會做夢也不一定每次都能遇到婆婆這樣的啊。
要知道,婆婆可是重生黨!
重生哎!
真是沒聽說過沒見過,牛的很。
“我好喜歡這個家哦。”
莊志希:“你這麼說我可要翹尾了。”
他跟媳婦兒膩歪在一起,說:“你這麼好,誰都跟你得來,我們家遇到你才幸運呢,你說我怎麼這麼好運啊,遇到你這麼好的媳婦兒,長得好看人還好,又能打。我可真是太有安全了。”
明看他這個作怪的樣子就推他,笑著說:“你胡說八道。”
莊志希:“怎麼就是胡說八道。我媳婦兒本來就好。”
兩個人黏黏糊糊的,團團出來倒水,一看這一出兒,默默的轉頭,幽幽:“男生生。”
說完,見怪不怪的端著水壺進屋。
明叉腰:“團團,你喝水就喝水,別往里面放糖,知道嗎?”
團團一僵,嘟嘟,拉長了話音:“……哦。”
他雖然是個男孩子,但是也是很喜歡吃糖的。
這年頭的小孩子,就沒有不喜歡吃糖的。
團團進了屋子,沖著眾人攤手,大家紛紛嘆息,糖水才好喝啊。
葉思遠安自己:“不喝糖水也對,我都蛀牙了。”
蛀牙小分隊又默默的捂住了。
好在,他們還在換牙。
小孩子們的憂愁,明可不管,是覺得這些小家伙兒是不管不行了,就知道喝糖水。還別說,這兩年也是條件好了,這些小孩子們自己也覺到了,這小日子啊,過的愜意。
每次給他們點零花錢,就喜歡買糖,一個個牙齒都不怎麼好,還好這幾個小孩兒換牙都晚,不然完蛋!
明:“也該管管他們了。”
莊志希笑:“你說話好使。”
別看明一直都帶著笑,笑瞇瞇的,但是真真兒也是說話好用的,畢竟,誰沒見過明大殺四方啊。反正在這附近,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兒,上到八十,下到八歲,不管明多麼的和氣,但凡是用明嚇人,都是好用的。
沒辦法,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他們是真的見過的。
見過,所以不敢挑釁。
這不,明就一句話,小孩子們都不敢多說什麼了。
莊志希對著媳婦兒豎起大拇指,明嗔著哼了一聲。
兩人正在說話,就聽到“哇哦”的聲音。
“下雪了。”
“又下雪了呀。”
“我們可以堆雪人了。”
“對呀對呀。”
他們北方下雪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但是半大孩子就是對什麼都充滿了熱,一驚一乍的,下個雪就哇哦個不停。明站在門口往外面看,說:“這雪花兒可不小。”
莊志希:“這不知道得下到什麼時候,明天上班上學可得看著點路,別到。”
明看著洋洋灑灑的雪花兒,說:“我倒是覺得好像能下很久的。”
莊志希聳聳肩:“誰知道呢,”
還別說呢,明真是沒說錯,這雪愣是下了一宿,而且一宿都是鵝般的大雪,洋洋灑灑的下了很厚,等到早起莊志希一推門,發現大學都有一指多高了。
可見昨晚兒真是一點也沒停。
窗戶更是凍的都是窗花兒,屋檐下的冰棱子搖搖墜。
莊志希推開門,沖著手上吹一口氣,套上手套準備掃雪,這時其他人家也出來人了,幾個爺們都出來掃雪。白斗周群他們都在,小年輕也都出來了。
莊志希說:“這大雪啊,不知道今天有多人要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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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一家親:哈秋!哈秋哈秋!
約約,覺到了詛咒。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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