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洗錢一事,雷氏集團被凍結了一部分財產,分公司的涉事人員也有一部分被相關部門“請”去約談。
雷老爺子現在雖然暫時沒被傳去問話,但H市還有一堆事等著他理。
他在見過雷運之後,當天他就離開了京城,回去了H市。
他離開的消息,傅謹城當天就收到了。
他不再針對雷家。
雷家卻因為公司洗錢一事而風波不斷,想要穩住局麵,卻不容易。
可這些都和傅謹城沒什麽關係了。
對他來說,雷家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了,至於他先前和雷家合作的那些項目,以後要怎麽理,他隻負責出謀劃策,涉的事宜,則全權給了江董他們。
他還是跟過去的兩個多月裏一樣,偶爾回公司理點事,不然就是留在醫院裏陪高韻錦。
隻有偶爾,在極度需要他的時候,他才會離開京城,去出差幾天。
但他通常也隻是去出差三兩天而已。
並沒有離開很久。
就這樣,又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高韻錦已經昏迷了差不多四個月了。
雖然醫生總是說高韻錦的況有所好轉,但高韻錦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傅謹城在除了出差以外,自從高韻錦昏迷之後,他天天都在醫院裏留宿。
這天早上,醫生給高韻錦做了一個全麵檢查。
做檢查的時候,傅謹城就在一旁陪著。
檢查完了之後,傅謹城問道:“怎麽樣?”
醫生:“比之前好一點,但是……”
“但還是無法確定什麽時候能醒來?”
“是的。”
傅謹城聞言,沒有出失落或疲憊的神,轉回去病房陪高韻錦去了。
醫生看著,歎了口氣。又過了兩個星期,這天早上,傅謹城在吃了早餐之後,進去房間裏,了高韻錦的眉心,說道:“小錦,我去上班了,今天會比較忙,可能得深夜才能回來,要
是我過了晚上十點還沒回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說完了,親了親的眉心,轉離開了病房。
在他離開病房後,高韻錦纖長的眼睫了下,但很快就歸於平靜了。
下午的時候,照顧高韻錦的護工正在打掃衛生,怕打擾到高韻錦,護工打掃衛生的時候都盡量放輕作。
就在拭著櫃臺上的花瓶時,忽然看到高韻錦的手指忽然了兩下。
護工愣了下,懷疑自己看錯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高韻錦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護工更是直接愣住了,可隨即反應了過來,忙跑出去跟另一個護工說道:“我看到夫人了,快,快去醫生過來。”
另一個護工不太相信:“真的嗎?”
“千真——”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病房裏麵傳來了一陣嚶嚀聲,這時,高韻錦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驚訝又驚喜的兩個陌生人,了,想說話,卻發現自己
好像非常幹,也似乎渾沒有力氣,開不了口。
兩個護工這個時候終於反應了過來,一人立刻出去找醫生,一個忙上前去,說道:“您醒了?醫生一會就來了,您別急。”
像是想到了什麽,又忙說道:“您醒來傅總肯定非常高興,我這就去給傅總打個電話,您先躺著別,等醫生給您做過檢查之後——”
高韻錦剛醒來,腦子是一片空白的,想也沒力氣去想其他的。聽到護工的話,聽到裏的“傅總”,昏迷前的記憶瞬間爭先恐後的全部湧了出來,一瞬間,腦子頓時鈍痛無比,臉發白抱著頭,臉也變得更加蒼白了
。
護工嚇壞了,登時也忘記要找傅謹城了,忙問道:“夫人,您……您沒事吧?”
高韻錦咬著牙,額頭冒出了薄汗:“痛……”
護工以為的頭部出現了什麽問題,有些手足無措,正要說話,醫生就進來了:“怎麽了?”
“夫人說頭疼。”高韻錦頭部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照理說不會頭疼才是,醫生正想給高韻錦做檢查,而高韻錦在緩了一會後,頭疼的覺已經減緩了一些,緩緩的鬆開了捂住頭
的雙手,清了清嚨後,才說道:“我……我沒事。”
醫生一邊檢查的狀況,一邊輕聲問道:“剛才是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事,才頭疼的,對嗎?”
“嗯……”
“記憶方麵有缺失嗎?”
高韻錦輕輕的搖頭。
一旁的護工喂高韻錦喝了點水,高韻錦覺嚨的幹減輕了一點後,緩了一下後,手了一下自己的頭部,頓了下:“我,我頭上的傷——”
“你頭上的傷早就好了。”
高韻錦愣了下:“早就好了?”
醫生笑了下,說道:“是啊,你昏迷了四個月。”
“四、四個月?”“是的。”醫生說完了,說道:“就目前的況看來,你的沒有留下什麽後癥,但的還得等你修養一段時間,況徹底穩定下來,再做一個全麵的檢查
之後,才能確定。”
高韻錦攥著被子,說道: “謝謝。”
“客氣了。”
醫生又跟兩個護工說了接下來照顧高韻錦的注意事項後,離開了病房。一個護工據醫生所說,去給高韻錦準備吃的,一個護工則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您醒了的事我還沒跟傅總說,傅總要是知道您醒了,肯定特別開心,我這
就給傅總打個電話——”
話還沒說完,高韻錦就攥了被子,急道:“不、不用。”
護工愣了下:“為什麽?”
高韻錦低著頭,淡淡道:“不用,我會自己聯係他。”
護工以為想親自給傅謹城一個驚喜,也不多問,說道:“好,我知道了。”
高韻錦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問:“我的手機……”
護工說道:“您的手機可能是在家裏,又或許是傅總帶著,並不在醫院裏,您要聯係傅總的話,要不您用我的手機。”高韻錦接過,說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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