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聽說母親這麼大的事,居然都不跟他們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張。
從王嬸子那里要到了馮慧珍的手機。
馮慧珍這邊剛從飯店里回來。
今天是馮慧珍的生日,糯米湯圓,阿岱他們專門請馮慧珍去飯店吃飯,過生日。
買了蛋糕,買了鮮花,而且還買了項鏈。
四個人高高興興地給馮慧珍過了一個生日。
剛進家門,馮慧珍就聽到了手機響,看著這個陌生號碼,馮慧珍接了起來。
“誰啊?”
“媽,我是老大。”
老大的聲音傳來一的埋怨意味。
自己媽家里發生這麼大的事兒,不跟他們商量,這還是自己媽?
以前媽從來沒有這麼自作主張。
“哦,老大啊,有啥事兒?”
馮慧珍的語氣非常冷淡,了鞋子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
這兩天在追一個宮廷劇。
用手著脖子上的項鏈。
這四個孩子可真好。
明明人家是地府來的使者,本來應該自己結人家,可是看看這禮數多周到,知道自己過生日,甚至還專門給自己買了項鏈。
馮慧珍現在可不是沒見識,這項鏈一看就是翡翠玉石的,這可價值不菲。
“媽,家里拆遷這麼大的事,您怎麼都沒有跟我們說一聲啊?”
聽到兒子張就說出來意,馮慧珍冷笑一聲。
“我憑什麼要跟你們說啊?房子是我的房子,拆遷是我的事兒。跟你們說有什麼用,房子是你們的名兒嗎?”
被母親一張給堵了回來。
老大給愣了,這還是那個溫順慈祥的母親嗎?什麼事事事為他們考慮的母親嗎?
“媽,您這是怎麼了?房子雖然是您的名字,可是這麼大的事,你也應該跟我們說一聲啊。我們畢竟是您的兒子。”
“你怎麼那麼有臉說你是我兒子?是我兒子,你不知道今天你媽過生日?
一打電話來,張就是拆遷,閉就是拆遷,怎麼拆遷跟你們有關系嗎?
你們城里的房子我沒惦記過,老家的房子是我的,你們也甭惦記。”
馮慧珍咔嚓一聲掛上電話。
老大被母親的這一番話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又不傻,老太太一聽就是生氣了。
有些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頭,他怎麼忘了母親今天生日呢?
其實一直就沒記住過。
老大媳婦張地著丈夫問道,
“怎麼了?媽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媽生氣了,今天媽生日,我把媽生日給忘了,結果一打電話就問拆遷的事,媽直接就火了。把我給罵了一頓。”
老大媳婦兒一聽這話不由得撇了撇,老太太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這麼矯?
這麼多年也沒過生日,也沒見老太太怎麼樣,怎麼偏偏這一次找麻煩。
“我覺得媽不是因為過生日的事,媽是故意因為過生日的事,把拆遷款的事遞過去。媽,一個老太太拿那麼多錢干什麼呀?”
“你覺得媽會不會有了其他心思?”
老大愣了一下,“能有什麼心思呀?”
“我媽這輩子從沒了,我爸開始就一直全心全意,只有我們四個。”
“可是媽為什麼這一次拆遷房子卻沒有告訴咱們,還是說媽告訴了老二,老三他們故意沒有告訴咱們?”
兩口子忽然之間沉思,對呀,媽,萬一已經告訴老二,老三。
尤其是媽最心疼妹妹,萬一已經告訴了妹妹,妹夫。
其他人先他們一步說不準,都已經拿到錢了。
老大忽然之間覺得心里不安,
“不行咱趕回。我是家里老大,這些事不能不通過我。”
可是說到回兩口子都發愣了,對呀,他們沒有馮慧珍的住址。
老大咬了咬牙。
又給老母親撥過去電話。
卻不想占線。
老大心里不安,
“肯定是我弟弟妹妹給我媽打電話呢!不行,咱們不能等下去了。
我給王嬸子打個電話,肯定知道我媽住在哪兒。”
馮慧珍那邊電話的確是占線,因為小兒子現在也打進來了電話。
“媽家里房子拆遷了,您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兒啊?您不是說最疼我嗎?怎麼家里發生這麼大的事兒,你也不吭氣?”
“家里房子拆遷,我憑什麼跟你說一聲?你算老幾啊?”
馮慧珍想起住在小兒子家的時候,小兒子和兒媳婦是怎麼對自己的?
妥妥的冷暴力。
人家一家三口親親熱熱的在那里吃飯,給自己端一碗飯直接放進屋里,連門都不讓出。
雖然不用干活兒,可是每天關在那小屋里那種滋味兒很難,沒人跟你說話,沒人搭理你。
是想一想就讓人心寒。
小兒子被馮慧珍這話給嗆得有點兒發懵,自己母親從來沒這麼跟他說過話。
“媽啊,你怎麼這麼說呀?憑我是您最疼的兒子呀。”
“最疼的兒子既然是最疼的兒子,那我今天生日,你怎麼不記得?難不我疼了半天就疼出個白眼狼?”
小兒子瞬間無語,有點慌張地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媳婦兒。
三兒媳婦兒聽到了這話,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老太太也是越老越矯。
急忙用手比畫了一下,無聲地用語告訴丈夫。
“媽,今天您生日,我知道我和小麗還有兩個孩子正準備回去看您呢。您把地址給我。”
老三急中生智,終于編出來一套話。
馮慧珍本來是準備掛電話的,可是想了想和他們四個就這麼斷絕關系,沒什麼意義。
懲罰的力度并不夠。
就要他們眼看著吃不著,這才是最大的懲罰。
直接把地址給了老三。
接著老二和小兒也打來了電話,拿到了地址。
四家人已經起程趕往老太太這里。
一個人心里都有他們的小算盤,老太太現在手里可是有1000萬呢,擁有1000萬的老太太怎麼也得從老太太手里要個幾百萬出來。
每個人都猜測自己在老太太心目中是最重要的,自然可以多分一點。
不過無論如何往回趕。
也要明天再到,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沒有留在母親所在的這個城市。
馮慧珍掛了電話沒把這些兒當回事兒,繼續該吃吃,該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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