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散?”梁王立刻驚了起來,“老八,那東西可是會上癮的,你怎麼吃那東西呢?”
程王搖晃了一下腦袋,這才慢慢地從幻象中回過神來。
“不,我沒有吃!”程王趕喊道,趕上前向天機皇,“父皇,兒臣真的沒有服用什麼五石散!”
天機皇皺眉,向郝離弦。
郝離弦趕說道:“皇上,微臣給程王殿下把脈,脈象煩、澎湃,的確是服用了五石散的癥狀!”
程王指著郝離弦破口大罵:“你冤枉本王?”
郝離弦趕退到一旁跪下來:“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召太醫院其他太醫前來診治。”
“柳乾坤來!”程王沉聲喊道。
郝離弦是宋團圓的師兄,他不相信郝離弦!
天機皇沉聲喊道:“喚柳乾坤來!”
郝離弦淡淡地退到一旁。
柳乾坤前來,上前為程王把脈。
把完脈,柳乾坤跪在天機皇的面前。
“柳乾坤,程王的脈象如何?”天機皇沉聲問道。
柳乾坤趕答道:“回稟皇上,程王殿下脈象、澎湃,應該是服食了令人的藥。”
天機皇眸一暗,向程王。
“柳乾坤,你不要胡說八道,本王怎麼可能會服食什麼藥?你不要口噴人!”
梁王淡淡地說道:“老八,這柳乾坤可是你親點的醫,怎麼,你當真是吃五石散吃糊涂了,自己前面說的話也忘記了?”
程王死死地盯著柳乾坤。
明明柳乾坤是他的人了,為何如此污蔑他?
柳乾坤無奈,低聲說道:“王爺,您的癥狀的確像服用了五石散,不信您可以喊其他的醫來!”
程王瘋狂起來:“父皇,我要太醫院的其他醫,兒臣不服!”
天機皇眸一暗,給了張公公一個。
張公公出去,一會兒領進來一個人。
郝離弦看了那人一眼,竟然是在太醫院掃地的常老,他微微地愣了一下,迅速地想到了什麼,后背上忍不住一陣冷汗。
原來這常老是皇上的人!
常老一直說自己無兒無,對太醫院的每個醫都很好,這些醫一直認為他無權無勢,有的時候有點小話說起來也不背著他,如今想來……
郝離弦抬眸天機皇,這天機皇當真深不可測!
常老上前,面無表的抓住了程王的手臂,只是幾秒鐘便冷聲說道:“是服用五石散的癥狀!”
程王一下子愣住,還是不敢相信。
“你還想要說什麼?”天機皇冷冷地向程王,“你自己服用藥,造幻覺,還跟朕面前邀功領賞是不是?”
程王趕跪下來,里說著冤枉,就是不肯承認。
就在程王喊冤枉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馬蜂飛舞起來,他知道是自己的幻覺,想要忍住,可是小時候被捅了馬蜂窩,被馬蜂追著跑的景,讓他渾發抖。
那是他的夢魘,與被趕出天城一樣,是他心底無法克服的心魔。
程王渾抖,恐懼將他包圍,他忍著,面部越來越猙獰。
梁王估計喊起來:“老八,你這是怎麼了?這是又看到什麼了?”
程王本來已經在極力忍了,梁王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所有的防備與堅持在那一刻潰不軍,他啊地了一聲,手臂終于抬了起來,捂住了腦袋。
天機皇著程王的模樣,滿臉失,他沉聲喊道;“還愣著干什麼,將人拉出去!”
張公公趕喊了侍衛進來。
侍衛進來,上前左右架住程王的手臂,將程王拖了出去。
程王還在力地揮著手,揮著……
紀長安暗暗地舒了一口氣,他抬眸向天機皇:“皇上,看來程王殿下是想我死呢!”
天機皇向紀長安:“這件事朕會給你一個代的,只是你私自離開景前鎮,擅離職守,還有與宋團圓的親事……”
紀長安再次跪下來:“還請皇上全我與白穎的親事!”
白國公也上前跪倒在地:“皇上,小很小的時候就被人販子拐走了,后來被賣到鄉下,親生子,過的日子十分艱苦,如今終于遇到了有郎,還請皇上全!”
天機皇皺眉,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紀長安說道:“十一,你先去看看你母親吧,很擔心你!”
紀長安知道天機皇是不會這麼輕易答應這門親事的,再次說道:“皇上,白國公已經收下了我的聘禮,我也與宋團圓山盟海誓,這一生,我非不娶,還請皇上全!”
天機皇眸冷暗了一下。
張公公一向善于察言觀,他見皇上的表不耐煩,趕上前說道:“紀公子,今日程王的事擾得皇上心不好,您這親事,要不然就日后再說吧!”
紀長安淡淡地點點頭,站起來帶著大山告辭。
白國公與梁王也全都告辭。
天機皇不耐地揮揮手,讓眾人全都退下。
出了宮門口,白國公忍不住暗暗地舒了一口氣,向紀長安低聲說道:“皇上怕是會將聘禮的事查清楚的!”
紀長安點頭:“聘禮早就送進了白國公府,這件事看到的人不在數,沒問題的!”
“程王他……”白國公向紀長安,“他沒事吧?”
“沒事,他真的是吃藥吃多了出現了幻覺!也是,他想要本公子幫他奪得太子之位,本公子不肯,而且本公子想要幫助梁王,他自然想除之本公子而后快!”紀長安冷笑道,“可惜他太過心急了!”
白國公心中半信半疑,但是如今,他與紀長安已經上了一條船,想要下船已經不可能了,只能同舟共濟一起走下去了!
“紀公子,本國公等著你做白家的婿!”白國公出手來,拍了拍紀長安的肩膀。
紀長安笑了笑:“好的,岳父大人!”
一聲岳父的白國公心中十分滿足,他笑瞇瞇地轉離開。
紀長安快速走出宮門,宮門外,宋團圓在馬車上等著紀長安。
“如何了?”宋團圓見紀長安進來,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