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記吃不記打的龍!!
顧言音看著梵天惱怒的模樣, 沉默了片刻,而后試探著問道, “上一位龍族族長?”
梵天立刻惡狠狠地瞪向了,“住!”他簡直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這句話!這簡直就是他龍生最大的恥辱!
眼見其他的龍也紛紛離開結界走了過來,梵天連忙低了聲音,一臉不善道,“下次再讓我聽到這句話小心我揍你!”
顧言音聞言出了個皮笑不笑的笑容。
梵天揣著胳膊,半瞇著眼睛看向燕祁妄,冷哼了一聲。
燕祁妄大步走到了顧言音的邊,他看向了梵天, 難得地有些嫌棄道,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他一聲小叔子。”
顧言音,“???”所以你一個當小叔子的還要攛掇嫂子帶著崽和你私奔???
燕祁妄沒打死你都算念舊了?!
說完, 他面無表地出了手, “龍鱗七葉曇。”
梵天聞言,看著燕祁妄那張臭臉, 冷笑了一聲,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他與燕祁妄乃是同母異父的兄弟,自小他們二人便不對付, 見面就是打架, 打了幾十年后,燕祁妄忽然沒了蹤影,再出現時,便是他當上龍族族長之時。
想到那段令人窒息的時, 梵天扯了扯角, 看著燕祁妄的目似乎恨不得將他撕兩半。
而且他們雖是兄弟, 卻沒有一相像的地方,燕祁妄乃是金龍,主火,而他是綠龍,主木,他生來便可以察覺到各種靈草的氣息,但凡靈草生了靈智,他都可以聽到他們的聲音。
梵天看著顧言音一言難盡的神,挑了挑眉,“東西還想不想要了,把黑蛋子給我!”說完,他直接迫不及待地出胳膊,將埋在燕祁妄懷中的龍崽給抱了出來。
龍崽一臉茫然地被從燕祁妄懷里給剝離,直到看到梵天那張臉,龍崽似乎瞬間回過了神,有些抗拒地直了子,梵天一出手,龍崽便立刻兇地豎起小尾,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他。
“反抗啊!你越反抗我就越興!”梵天見狀勾了勾角,出了個森的笑容。
顧言音,“……”
紅龍見狀,忍不住了胳膊,他怎麼覺得這個一頭綠的家伙比他還變態?
龍崽嗷嗚嗷嗚地扭著子便要鉆回顧言音的懷中,著小爪子向顧言音不停地揮來回去,一雙金的大眼睛眼地在顧言音與燕祁妄之間看來看去。
顧言音還是第一次看到龍崽這麼明顯地抗拒一個人,忍不住有些稀奇,而后便見梵天抱起龍崽,直接在龍崽臉上吧嗒親了一口。
龍崽一怔,而后瞬間呆滯了下來,燕祁妄看著梵天那欠揍的模樣,直接將龍崽從他手中抱了回來,龍崽見狀,忙將小腦袋埋進了燕祁妄的懷中,尾地連小尾都耷拉了下來。
看起來委屈地不行。
梵天則是一臉得意地抬了抬下,他囂張地從袖子中掏出一干看起來十分磕磣的花,遞到了顧言音的手中,“雖然干了,但是應該還能用。”
顧言音將那靈草拿了起來,看向了燕祁妄,待燕祁妄點了點頭后,才將那靈草收進了袖子中。
梵天了耳朵,還是有些頭暈,這海上果然更適合彈奏琵琶,顧言音已經停下了許久,這里仍舊有海風卷攜著那詭異古怪的琵琶聲回在他的耳邊。
他忍不住看向顧言音,好奇地問道,“這麼個寶貝琵琶你究竟是哪里搞來的?”真他娘的離譜,他沉睡之前也曾見過不音修,那些人修為比顧言音高的比比皆是,敗在他手下的音修更是一抓一大把,卻從未有哪個音修的攻擊能這般奇葩。
這好好的琵琶為什麼能發出這種聲音?
顧言音了手中的琵琶,小心翼翼地將他給收了起來,方才低聲道,“可能是他年齡大了嗓子啞了吧?”雖然也一直沒想通為何是這個聲音,但是這琵琶還好用!
“算了算了,趕走吧,你回去收拾收拾,把龍崽帶上,明天帶你去找另一個草。”說完,一行人就準備離開此,卻聽一道蒼老的聲音自遠傳來,“何人敢辱我蛟族?”
話落,只見幾個面容蒼老的蛟從遠飛了過來,他們落地后,一臉戒備地看著眾人,待看清幾人后,面微變。
為首的老者沉默了片刻,方才上前一步,“不知幾位來我蛟族有何貴干?”
紅龍看著他們,厭惡地撇開了頭,他現在只要看到這群蛟族,便想到容玉背后捅他刀子的事。
顧言音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梵天理了理服,一臉鄙夷道,“沒事就不能來了嗎?這蛟族的地盤便是我龍族的地盤,我大晚上的來自家彈個曲不行嗎?”他已經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了最近蛟族干的好事,對他們自然沒什麼好臉。
看著梵天像個斗一樣氣勢洶洶的模樣,顧言音與燕祁妄十分識相地退后了一步,留足了地方給梵天表演。
那幾人臉一變,而后便聽梵天繼續道,“反倒是你們幾個,老的牙都掉了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跑出來發癲小心猝死當場。”
幾個老蛟臉一變,他們雖然早就知道龍族遲早會找上門來,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大晚上跑他們門口拉屎,還直接對他們破口大罵!
這誰能忍?!
還未等那幾個老蛟說話,梵天又立刻道,“前些日子的事我也不想同你們計較,準備好一千萬靈石,明日便送到我龍族來,這事便算過去了,否則你龍爺爺便踏平你們這個破地方!”
那幾個老者氣的臉漲的通紅,一個人抖著指尖指向梵天,怒罵道,“哪來的黃口小兒?!竟敢在此放肆!”
“你們欺人太甚!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真當我蛟族沒人了!”
“長老!”
說完,他直接提著拐杖便沖向了梵天,梵天紫的眸子閃了閃,只見周圍的叢林中,忽然竄出了數道壯的藤蔓,直接纏向了那老者,那老者揮舞著拐杖,砍斷了那片藤蔓。
卻見更多的藤蔓再度纏繞了上來,就在那老蛟疲于應對之時,卻覺得后一暗,他忙轉過頭,而后便看到一襲黑斗篷的梵天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后,那張致漂亮的臉上帶著笑容,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老蛟面一變,而后便覺得口一疼,直接被一掌拍的飛了出去,其他蛟族見狀,忙上前接住了他。
梵天看著那群老蛟,抬了抬下,出了個不屑的笑容,“就這也能當上長老,怪不得你們住在水里,你們蛟族可真是一群水貨。”
一眾老蛟們,“???”
梵天冷笑一聲,“明早我見不到靈石,我就回來殺了你!”
那群老蛟氣的不行,然而看著那群圍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龍,只能將那氣給憋了回去。
顧言音看著他欠揍的模樣,還別說,這要不是氣自己,看著他氣別人還怪舒坦的!
梵天走向顧言音與燕祁妄,一群龍氣勢洶洶地離開了小島,梵天跟在顧言音后,得意地挑了挑眉,“我剛才帥不帥,你現在要是改變主意,我還是愿意和你走!”
顧言音翻了個白眼,只當沒聽到,而后便聽梵天小聲道,“對了,那鹿藤萬徑草在白日里他會化作靈鹿,而在夜間,他則會化作鹿藤萬徑草依附于懸崖邊,你母親的況,只需要從他上揪下來幾片葉子就行。”
“就是這鹿藤萬徑草生來便有藏匿氣息的本領,可不好找!”
顧言音抱著手中的琵琶,指尖忍不住微微用力。
“不過嘛,那是對你們來說……”梵天清了清嗓子,抬起了下,一臉挑釁地看向顧言音,“我能不能找到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燕祁妄,“。”
顧言音,“……”
是剛剛挨的打不夠疼?還是的琵琶聲不夠聽了?
…………
昏暗的山中。
昏暗的山中。
容玉坐在角落里,有些失神地看向外面,面有些委屈,已經被鎖了靈力,沒吃沒喝地關在這里好幾日了……也不知龍族會怎麼置?爹為何還不來救?
當初以為那個低賤的人類修會來落井下石看笑話,誰料這麼久過去了,那個人類修連個臉都沒,只有幾條滿臉不高興的龍整日看守在外面!
更加窒息的是,整日被與那群豬關在這里,簡直惡心的要死,尤其是那群豬上本就有難聞的味道,現在在一起憋在這個小小的山里,那味道越發的人,容玉忍了許久,終于在一頭厘豬睡著睡著滾到了的邊時,忍不住推開了那頭厘豬,尖聲道,“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那厘豬被推的一個激靈,待清醒過來后,便看到容玉正一臉嫌惡地著指尖,那頭厘豬愣怔了片刻,待反應過來后,立刻漲紅了臉,破口大罵道,“你他娘的上還一海鮮味,老子都沒嫌棄你,你他娘的還敢說老子,都怪你們這群泥鰍瞎出主意!”
“要不是你們在那兒攛掇我們族長,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這一切都怪你們!就你們還想當什麼修仙界霸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們也配?”
那頭厘豬說著越發激,甚至一步一步近了容玉,面頰青筋凸起,看起來有些嚇人。
容玉也沒想到他會突然發,當即臉一變,“這關我們什麼事?明明是你們族長自己修為不?他又不是我們打死的!你不要什麼鍋都甩在我們的上!”
越說,那厘豬模樣看起來越激,甚至還有其他的厘豬亦站起了,面不善得向近,容玉見狀,忙看向四周,那群玄正面平靜地坐在一旁看著熱鬧,然而他們一起來的蛟族不過數十人,有大半都折損在了先前那場大戰中,其余的亦是了傷,八哥容遇更是被折斷了角,奄奄一息地躺在一旁。
容旬則是面疑地坐在山門口,他微微擰著眉頭,似乎在聽什麼聲音,神格外專注。
容玉忙喊道,“四哥!”
然而容旬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依舊靜靜地看著山外漆黑的夜。
容玉察覺到形勢不對,忙尖聲道,“你們什麼樣子?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蛟族族長的兒!”
眼見山中的吵鬧聲越來越大,看守在外的龍不耐煩地大吼道,“吵吵啥,大晚上的讓不讓人睡覺了,再吵吵明天就把你了皮下酒!”
他的話音一落,山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龍冷哼了一聲,其他兩條龍亦是嫌棄地皺起了眉頭,決定待會兒就去問問長老,這群傻冒究竟該如何置,這一直關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兒啊,這天天吵吵嚷嚷的簡直讓龍心煩!
而且他們這剛醒沒兩天,就被分配到這里看守山,連崽都沒空去看,這可真是愁死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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