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同樣如此,他早就知道沈寧有蒙國統,可還是為了娶連軍功都不要了。
這兩個在權謀中無懈可擊的男人,都犯了同一個錯誤,那就是人!
如果能讓兩人狗咬狗,不但能保住恒之的命,老爺也能從中獲得息的機會。
沈懷仁深思慮,“除了人,平南王還想奪回自己失去的。”
可以找他做易!
深夜,一道影子悄無聲息溜出丞相府。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黑暗中還有無數雙眼睛。
消息很快傳到晉王府,“王爺,沈懷仁派人去聯絡平南王。”
蕭惟璟冷笑,“這只老狐貍,看來真是急了。”
“要繼續跟嗎?”
“不必,皇叔真要有心收容沈恒之,跟了也沒有用。”蕭惟璟把玩著玉扳指,“舒墨如何?”
“他迫切想見到王妃。”夜梟有些擔憂,“平南王廣天下有識之士,舒墨跟他有,他會偏向王爺你嗎?”
蕭惟璟從沒指外人偏向自己,哪怕這個人極有自己岳丈,“本王給他復仇的機會,他如果不要的話,那就怪不得本王了。”
語落,話鋒突然又一轉,“去南越的人查清楚沒有,舒墨為何失蹤二十年不見?”
“回來了,確查舒墨份無誤,這十五年他一直在南越封地,哪怕南越皇帝給賜婚數次,他都給拒絕了。”
“為何是十五年?”蕭惟璟若有所思,“前五年他去了哪?”
“在東洲各國游離,應該是在尋找鬼醫,后來是死心了才回到南越。”
消息太過片面,蕭惟璟并不全信,但確實到了他跟沈寧見面的時機。
老夫老妻三年,還以為狗男人的需求會隨著年紀下降,誰知差點沒把沈寧給折騰死。
香汗淋漓趴在他上,沈寧這才想他正是當打之年,離需求下起碼還有十年。
唉,造孽啊。
見昏昏睡,蕭惟璟將人致下抬起來,“你對本王的表現不滿意?”
沈寧打開他手,“王爺,誰又刺激你了?”
狗男人賤得很,洪荒之力被封印時,暴躁時連路邊的狗都要挨兩掌,現在倒是好了,將過旺的力招呼在上。
現在嚴重懷疑,估計跟皇叔有關。
也只是這事,讓他無法掩飾自己的緒,而且在事后跟拉清單。
蕭惟璟覆過來,在肩膀上咬了口。
無辜被咬的沈寧,“……”
幸好下有分寸,要不非把他滿牙都敲了。
“沈懷仁慌了。”
這是好事啊,咬干什麼?
“他的人找平南王,本王猜他是想保住沈恒之。”
沈懷仁有幾房妾室,各房幾乎都有子,但他野心太大一心向爬,宅由沈夫人打理。
沈夫人是誰,親生的嚴于律己,非親生的一律捧殺,故而相府沒培養出幾顆好苗子。
庶子沒好出路,庶這兩年倒是嫁了幾個,雖說聯姻對相府有好,可到底是庶出之,即使嫁門閥大族亦是偏房。
平時你好我好大家好,真要娘家出事了,婆家恨不得撇清關系,不休妻掃地出門就不錯了,別妄想在家族中有說話的資格。
沈恒之,確實是沈家年輕輩的希。
“阿寧,猜猜皇叔會出援手嗎?”
沈寧瞟了眼犯病的男人,毫不猶豫道:“不會。”
“你對他倒是信任。”
見他瞬間翻臉,沈寧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擰住他要命的地方,“不是信任,將心比心罷了。”
為細作,沈懷仁背叛了蒙國,后來為了向上爬再次背叛壽王,不惜替狗皇帝跟太子對付蕭惟璟,把自己的兒培養棋子。
他能為利益能犧牲任何人,試問這樣的多姓家奴誰敢要?
連都不會要,更何況聰明如皇叔。
他就像是水蛭,一旦吸住哪會松口。
哪怕有利益捆綁,遲早有天也會為了新的利益,把皇叔給賣了。
這時候去找皇叔,除了窮圖匕現,亦是病急投醫。
不知是糊涂還是自信,覺得所有人都會像他一樣,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以沈寧對皇叔的了解,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除了真的眼瞎了。
蕭惟璟面不悅,但倒也沒再說什麼。
倒是沈寧有些不爽,“蕭惟璟,你不相信我?”
“沒有。”蕭惟璟握住手,“阿寧,我只是對自己……不夠自信。”
“不自信什麼?”小拳拳捶他口。
蕭惟璟想了想,“沒有早點上你,讓你的世界只有我一個。”
來了,又來了,大男子主義。
“我知道這樣說,你肯定會生氣。”
其實的世界跟他一樣,有孩子,有朋友,有事業,有追求……
但男人的劣,他要努力克制。
不同時代,不同文明,二十幾年的時代烙印,甚至將來在要這種時代中過一輩子,又豈是三年能磨合功。
沈寧依偎在他懷里,“有點生氣,但我相信你下次會做得更好。”
唉,調教好老公真不容易。
沈寧采取懷政策,不跟他懟著來,“王爺,你今晚很好。”
指哪方面?蕭惟璟瞬間自信心棚。
芙蓉帳,卿卿我我,里調油。
蕭惟璟心花怒放,“大理寺已經在調查沈懷仁貪腐案,是時候再添把火了,明天帶你去見舒墨。”
沈寧想了想,斟酌道:“舒墨跟皇叔有,也不知兩人有多深,你不怕被反利用嗎?”
哪怕選擇了蕭惟璟,但不可否認皇叔有很深的人格魅力。
即使知道皇叔不簡單,可就像剛才那樣,有時候會下意識相信他不可能這麼做。
在想,這到底算人格魅力,還是洗腦呢?
舒墨突然出現的,很多關于他的事都是道聽途說,真的可信嗎?
換蕭君郡或是其他皇子,手握劇本的沈寧不會有這種擔憂,可皇叔是劇本以外的人,縱然有人格魅力的加持,但不可否認他的高深莫測。
都說環境造就人,蕭惟璟有今天是被出來,皇叔又何嘗不是?
蕭惟璟出就是原罪,而皇叔是從云端零落泥,沈寧覺得這種經歷更加可怕。
所以,從心深講,甚至替蕭惟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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