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見琛也愣了一下,但他的反應明顯比裴冬宜快多了,他眨眨眼睛,“那……我繼續睡床?”
裴冬宜還沒反應過來呢,“不然呢?拍節目呢。”
溫見琛忍了忍,抿住角,將到了嚨的笑聲下去,轉把枕頭放回床上,淡定地掀開被子上床。
然后催:“很晚了,該睡了,明天還要回家。”
明天要去章家參加壽宴。
裴冬宜連忙把沒看完的節目關了,把手機放好,手忙腳地爬上床。
燈熄滅了,躺進被窩里,腳不小心踢了一下溫見琛。
他問了句怎麼了,突然猛地反應過來,歘一下又坐起來,“不對,現在是在酒店,沒有攝像頭的!”
他剛才是要去睡沙發,跟在家一樣,是讓他睡床的!
“哦,反應過來啦?”溫見琛終于可以笑了,一邊笑還一邊逗,“我剛才還在想,完了呀,我們家太太洗澡洗得腦子都短路了,這可怎麼辦喲!”
“滾!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我就是個傻子!”裴冬宜小聲喊了起來,聽得出來很悲痛絕了。
溫見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不不不,你不傻,你怎麼可能傻。”
他說要手拉了一下,哄道:“好了,是你心疼我,才不忍心我睡沙發,分我一半床的,對不對?”
裴冬宜給他拉得不由自主往后倒,躺下時挨在他旁邊,頓時一愣,隨即連忙往旁邊挪過去,哼了聲。
一是生氣,二是不好意思。
還不太能接自己跟溫見琛離得那麼近。
溫見琛忍不住腹誹,明明睡著了就會往這邊滾,也不知道現在離這麼遠有什麼意義,這不多此一舉麼?
但他沒把話說出來,省得把人真的惹了。
裴冬宜本來看節目時看到他在醫院上班的容,想問他累不累的,這會兒也懶得開口了。
他累不累不知道,覺得自己心很累。
心很累的裴冬宜很快就睡著了,溫見琛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向自己靠近,速度很快,幾乎是翻了個就到了他邊。
他干脆出手臂,往旁邊一摟。
他聽人說過一句話,任何一段關系走向親的突破口都是有一個人先不吝嗇主,那麼這次,就讓他當這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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