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雪被人帶進來時,鄧小姐和柳如仙對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對十分熱,一進來就請吃點心,請喝茶。
鄧景秀一改往日的憎惡表,皮笑不笑地,聲氣道:「林小姐,我臉上的毒疹果然好了。謝謝林小姐!要不是林小姐醫高明,還不知道我臉上何時能好起來呢。這安縣就沒有一個大夫是有本事的,全都是一些害人的庸醫。只有林小姐醫出眾,堪稱神醫。」
柳如仙也跟著奉承道:「聽說林小姐是位名醫,百聞不如一見,林小姐果然非同凡響。」
如果鄧景秀還像昨天一樣蠻橫無理的話,林千雪也許就不會有所懷疑。可鄧景秀突然變得這麼恩,倒是讓林千雪有一種詭異的覺,也讓心裡多了一警戒。有些人天生不懂恩為何,鄧景秀就是這樣的人。這種人多數既疑心病重,又不懂恩,還會恩將仇報。
柳如仙繼續頌揚道:「林小姐,聽說你醫高超,等你給我們大小姐看完病之後,你也給我看看吧。這是我親手做的桂花糕,林小姐嘗一嘗?」
林千雪看那桂花糕做得不錯,就信手吃了一塊。吃的時侯,林千雪先過一過自己的鼻子,覺沒有毒,這才吃了。
柳如仙又堪了杯茶遞給林千雪,林千雪端起來,聞了一下,臉笑容瞬間冷凝。不聲地將茶水放下了,依然淡雅笑道:「我還是先給鄧小姐做最後一次的治療吧。」
鄧小姐見林千雪明明就要喝下那杯茶,卻又突然放下,不心急,馬上殷勤地說道:「林小姐,先喝杯茶吧,我的病不急。你瞧!我的臉都恢復得差不多了。」
林千雪放下茶水后笑問:「這位小姐是鄧小姐的姐姐嗎?」
鄧小姐不屑地睨了十八姨娘一眼道:「是柳姨娘。」
林千雪不冷不熱道:「噢,原來是柳夫人。柳夫人能去請鄧爺和鄧縣尉過來嗎?我想給他們一齊做治療。鄧爺也是該複診了。還有鄧縣尉和我約好,要做腰側手。」
柳如仙和鄧小姐對視了一眼后,說道:「好。」說完,起離開了。
柳如仙走後,林千雪說道:「鄧小姐,我要給你做個全檢查,你讓其餘人等先出去吧。」
鄧小姐一心只希林千雪快點喝下那杯茶水,現在對林千雪是言聽計從,馬上讓丫環們都退了出去。
林千雪不急不緩地說道:「這是最後一次用針,請鄧小姐背過去。」
鄧景秀被打過針,知道要打在屁上,為了自己的臉,自然得配合著,背過去。
林千雪就在鄧景秀背過去時,將自己面前的茶水和鄧小姐面前的茶水調換了過來。
給鄧小姐檢查了一遍,還打了支小針,這都用不著多時間,也不過是一會兒就能做完的事。
出針頭后,林千雪愉快地說道:「好了!這是最後一次,鄧小姐的病毒已徹底清除。恭喜鄧小姐,臉上的毒全好了。」
柳如仙辦事速度不錯,很快就請鄧大爺和鄧縣尉一起過來。
柳如仙進來后,第一眼就瞧瞧那桌子上的茶水喝了沒?見桌子上的茶水還沒有喝,馬上端起茶來道:「林小姐,這茶都要涼了,先喝杯茶再做治療吧。這還有兩位病人呢,辛苦林小姐了。」
「不辛苦,我是收取診金的。」林千雪端起茶水來,放在鼻端時,果然沒有了剛才那縷微不可察的藥味了。
林千雪的鼻子是很靈的,猶其是對藥。剛才面前的茶水裡下了一種葯,如果沒猜錯的話,這種葯喝下去后,不會立即發作,至要半個多小時后才會起效。
那半個小時后,要是藥發作的話,會如何?看著鄧小姐端起了面前被調換過的茶水喝了下去。那杯茶水雖然被下了葯,但一般人是覺察不出來的。所以,鄧小姐並無所察。相反,看著林千雪喝下了面前的茶水后,面上的笑容明顯帶著一抹謀得逞的笑。
林千雪也看著笑,就看誰能笑到最後了。
鄧小姐對自己的爹爹說道:「爹爹,我的病好了,你給林小姐支付另外那五千兩紋銀的賞錢吧。」因為看著林千雪喝下了那杯下了葯的茶水,鄧景秀變得十分大方,還催自己的爹爹馬上付尾款。反正,覺得這筆銀子是林千雪帶不走的。
鄧縣尉看了林千雪一眼,爽快地說道:「好!」說完,馬上讓人去帳房取五千兩紋銀過來。
林千雪收下了疹金后,轉向鄧縣尉道:「縣尉大人,你和我約好做腰側的手,等下,我們就將手給做了吧?早做早好。」
鄧縣尉看著林千雪道:「林小姐,本最近事忙,這手的事,就推遲幾天吧。等本空閑些,再另約時間做。你剛剛辛苦了!我兒的臉多得林小姐醫高明才好得這麼快。你就給景瑞複診吧,本還有事,先去理一下。」
鄧縣尉說完,又自嘲地說道:「本這小小的縣尉,不大,芝麻綠豆的事卻多。失陪了,林小姐。」
說完,他又吩咐了十八姨娘一番,讓好生陪伴鄧小姐,招呼好林大夫。然後,就這樣離開了。
林千雪納悶地瞧了鄧縣尉的背影一眼。不知為何,總覺得眼前的鄧縣尉有些古怪。至於哪裡古怪,卻又完全說不出來。啊!對了,怎麼突然就覺得縣尉說話好像變得文質彬彬,有點像端木霖那個斯文敗類呢?
縣尉走後,鄧小姐和十八姨娘對視了一眼,鄧小姐說道:「林小姐,既然你要給我哥哥複診,那就到我哥哥的房間去吧!」
林千雪點頭答應:「好啊!」
林千雪到了鄧景瑞的地方,馬上就給鄧景瑞打了針。葯是事先開好的,只需要吩咐一遍如何服藥就行。這用不了多時間。不到半個小時,林千雪就做完了一切,拿著五千倆銀票離開了。
鄧小姐和十八姨娘還在這邊暗自笑,倆個人端著酒杯在慶祝呢。們以為現在只等著林千雪藥力發作就能「大仇」得報了。正高興間,一個丫環來報,林小姐已經離開了縣尉府時,倆人不傻眼。
鄧小姐馬上質問十八姨娘:「你究竟有沒有給我哥哥下藥?」
十八姨娘:「有啊,我給你哥也下了同樣的葯。」
鄧小姐正要發脾氣時,突然發現自己渾不舒服,覺自己十分不對勁:「好熱!」
突然,像想到了什麼,立以兇狠地揪住了十八姨娘:「你給我下了葯?啊!不對,你把葯下在我的茶水裡了?」
十八姨娘拚命搖頭:「沒有,沒有啊,我明明是下在林千雪的茶水裡。」
就在這時,鄧景瑞送完林千雪回來,走到十八姨娘和鄧小姐的面前,突然覺得有些熱,他解開了外卦道:「妹妹,十八姨娘,我突然有些太熱了,怎麼回事?你們給我備些涼茶來,我想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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