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來了。」戰塵爵是一下子就辨別出來這是他師傅唐岐山的聲音。
他師傅氣息很強,說話常常有那種似乎是天外之音。
鍾佐堯當然也聽出來了,因為這個人的聲音即使經過變音他也能聽出來。
這不就是他的死勁敵唐門的唐岐山還能是誰。
鍾佐堯見戰塵爵要出門迎接,便在後面說道,「戰塵爵,你這小子,今天要是出了這個門,就不要怪我帶走夏夏。」
這招夠狠,戰塵爵笑著轉,「師傅,您別生氣,都是以前的恩怨了,不要在傷到自己的了。」
「以前的恩怨?哼,有仇不報非君子,只要他進來,我一定會找他一雪前恥。」鍾佐堯冷哼了一聲。
「哼什麼哼。塵爵,別聽他的,倚老賣老,快去接你師傅去。你師父當年可救了我一命,要不是,我可能早就了一抔黃土了。」賀蘭芝揪著鍾佐堯的耳朵,「唐岐山是我的救命恩人,等會他進來,你在這麼囂張,我就再也不會見你了。」
一降一,喬伊夏都忍不住在那裡咯咯地笑。
唐岐山自然是聽到了鍾佐堯和賀蘭芝的對話的,鍾佐堯的話他都只當放屁,但是聽到賀蘭芝說的話,他真的氣得想吐,沒想到賀蘭芝這麼好一顆白菜竟然被鍾佐堯這隻豬給拱了。
真是天理難容啊。
戰塵爵被賀蘭芝推著去請了準備打退堂鼓的唐岐山進來。
真真的是把他給了進來。
剛剛進來,唐岐山就又被傷到了,鍾佐堯那老不修的,竟然還要賀蘭芝喂他吃葡萄。
他看不下去,直接起手邊的一個杯碟朝鐘佐堯給扔了過去,剛剛好把賀蘭芝遞給他邊的那個葡萄給打掉在地上,然後杯碟穩穩噹噹的從他邊飛過去落在了沙發後面的地板上。
鍾佐堯轟地站起,「唐岐山,別給你臉不要臉,我都當做沒你這個人了,你為什麼要不斷地刷存在。你這是越老越沒臉沒皮了。」
「不知道是誰沒臉沒皮,當著這麼多後生,瞧你剛剛那齷齪樣,真是丟了武世家的臉。」唐岐山也毫不示弱。
喬伊夏聽過鍾門和唐門之間的恩怨,起先也只是兩個門派之間高低地爭奪,到鍾佐堯和唐岐山這一代,兩個人不知道比了多次,都是平手,直到20年前,唐岐山專門研究了一種新招式,打敗了鍾佐堯,從此,鍾佐堯就把那次比武當做奇恥大辱。
每次鍾佐堯在訓導這些弟子的時候,都會說唐門用樂不正當的招數贏了他,這個奇恥大辱的仇一定要報,還定了這20年之約,他們各派一名得意弟子進行比試。
每每這時,喬伊夏都想說,師傅誰你當初顧著追去了,人家唐岐山可是關門研究了一年。
而在唐岐山眼裡,那一年他真的很後悔,那一年初他在練功之時,救了想要尋死跳江的賀蘭芝。
本來這段姻緣應該可以延續的,但是唐岐山當時就是走火魔,一心想要打敗鍾佐堯,讓唐門一家獨大。
所以,明明自己似乎了心,但是多次對上門謝的賀蘭芝拒而不見。
在後面賀蘭芝就被賀家保護起來了,他想見也沒有機會了。
而鍾佐堯其實在那個時候就在暗地裡見過賀蘭芝。
不過,人家賀蘭芝還未走出的生活,對不理不問。
在後面,也是沒有機會再見了。
「你就是嫉妒。」鍾佐堯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一輩子打打鬥斗,有意思嗎?」賀蘭芝一聲吼道。
鍾佐堯和唐岐山都安靜下來。
戰塵爵這才腦袋清凈了,但是這次元朗十分危險,所以,必須請他們都出山,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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