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聲四起,眾人都被嚇傻了。
“二叔,二叔你這是干什麼啊?”
馮秀青撲過去自己男人邊,尖道。
喬老爺子跺著拐杖就罵:“你瘋了嗎,瘋了嗎?就為了個外人,對自己的親大哥這樣......”
“瘋了,外人?”
喬振豫冷笑。
他的目從喬老爺子的上轉到喬振興上,森冷道:“怎麼,死了我的妻子,讓我跟我的兒失散二十年,讓飽嘗各種艱辛,你做你的紡織廠廠長做得是不是很得意?現在欺我的兒沒欺上,鬼鬼祟祟的跑到京市,還想坑蒙拐騙迫著讓我兒子娶你的兒......你真當你是個什麼東西?是不是真以為占了這個大哥的份,就能為所為了?你等著,后面的賬我還會找你慢慢算。”
他說完轉就走。
屋子里的人驚得驚,悚得悚。
“振豫,你胡說什麼?”
喬振豫從軍多年,手上力氣大,那一茶杯的力氣絕不含糊。
喬振興的從鼻子和里涌出來,只覺得半個臉頰上的骨頭都裂了,可是相比較臉上的痛,喬振豫說的話更讓他驚恐,猶如一道暴雷劈到了他的頭頂,不,全。
他捂著一臉的,本顧不上滿頭滿臉的遽痛,用已經含糊了的聲音急急道,“振豫,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當年趙蘭萱下了鄉就跟別人在一起,后來難產死了的,跟我們有什麼關系?那個歡也不是你的孩子,是趙蘭珍和東河的孩子......振豫,你是聽誰胡說了這些?”
喬振豫聽到他提起舊事更是心火更熾。
可是半點不想再理會他,轉徑直就往門口去了。
閔素華也被喬振豫砸出去的這一茶杯和說出來的話震了好半天......他的兒還活著?歡,他說的歡......
但看喬振豫離開,也顧不上再想太多,立即也跟韓延安跟著走了出去。
后面傳來喬老爺子的怒吼聲,還有喬老太太的嚎哭聲,但走出去的人哪里還會再理他們?
喬璐和喬真還有喬衛東的那個兒子都嚇得哭了起來。
喬真更是五雷轟頂。
對二叔和父親口中的話的驚恐,還要遠勝于二叔砸爸的那一茶杯。
他們是什麼意思?
歡是二叔的兒?
不,歡怎麼能是二叔的兒?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已經逃離了西州城,原本以為好不容易可以吐氣揚眉,能有比歡更好的婚事,就是趙家的權勢也比不上他們喬家,因為趙老將軍早退下了,趙家想要前程,還要看二叔的面,憑什麼,歡怎麼能是二叔的兒?!
不行,絕對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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