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十分懂禮,去園子里摘花洗化的時候,總是跟嚴大娘道:“大娘,我不怕凍,你年紀大了,這些爬爬落落的活還有洗花的活我干就了。”
不是客氣,是真這麼干。
拿花往雪水化的小溪里洗的時候,那是一點都不含糊,半點沒有工減料,看得嚴大娘都心疼起來。
幾天下來,嚴大娘已經從吃驚意外到十分贊賞喜歡,在周師傅面前,對歡夸獎不已。
組里的人對也從一開始的好奇觀或者看熱鬧,慢慢把當同伴真正接納了下來。
歡就這樣暫時在農場安頓下來。
安頓下來之后便又想起當初讓搭了便車到農場的工程隊廖師傅和趙隊長他們幾人。
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歡本蘇醒,喜好愈發的分明,恩怨也更加分明,雖說廖師傅他們稍只是舉手之勞,但卻幫了大忙,不然還不知道要在那個公社困多久,就是搭上什麼車,肯定也要辛苦很多,說不定還有什麼危險和是非。
所以想著要做些什麼還了那份人。
只是不好直接送什麼給廖師傅和趙隊長他們禮,就特地打聽了一下,知道廖師傅的人和孩子也都隨了廖師傅到了工程隊駐地,這才有了主意。
到了食品組好幾天,雖然沒直接手做梅花餅,但本來就會做各種點心,這種看了幾次本就難不到,等周六的時候,就去生活部買了一些米,紅豆,自己折了黃梅,又買了一些必要的鍋碗塞子蒸籠,回了知青所搗鼓了一下午,第二天一早就利用宿舍簡陋的公共廚房蒸了一蒸籠水晶梅花豆沙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