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萍和邵景龍母子二人在公司大鬧一場,這件事,當然被不人都看見了。
他們明面上不敢說些什麼,但背地里的八卦,早就傳瘋了。
消息傳到邵景淮這里,他倒是并不怎麼在意這件事。
畢竟,現在還有更讓他煩心的問題。
阮初初自從去了一趟臨終關懷中心后,心就一直不怎麼好。
每天都在關注著的邵景淮,自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的不對勁。
他想了不辦法,甚至讓二寶幫忙,最后還是沒有多效。
眼見緒一天比一天低落,邵景淮沒有辦法,只有聯系了陸幺,讓有時間的話多去陪陪阮初初。
陸幺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助理也找來了一大堆適合游玩的地方。
邵景淮認真選了一下,最后選出來了一室外雪場。
他知道,如果自己單獨約初初去,肯定不會答應。
到最后,他只能上了蘇南和邵景怡他們。
得到這個消息以后,沈澤軒立馬迅速做完了手頭上的事,是厚著臉皮跟了過來。
“這里好大啊,原來,國也有這麼大的雪場啊。”
陸幺上已經換上了一明黃的雪服,這樣的服穿在別人上,或許是一大災難,但現如今在陸幺上,卻更好地顯了俏的氣質。
而邵景淮則頗有心機地選了和阮初初一樣的大紅雪服,二人站在一起相當登對。
二寶當然也選了和爸爸媽咪一樣的,兩個小寶貝站在雪地里,就好似話故事里跳躍的小靈。
一旁的蘇南和邵景怡就更加膩歪,他們兩個直接拿了一套裝,如今也親親地站在一起。
“你為什麼也穿這個的服!”
看著沈澤軒從換室里出來以后,陸幺瞬間變了臉。
氣咻咻地看著沈澤軒:“就沒有其他了嗎?你非要和我撞衫?”
同樣的明黃,穿在沈澤軒上也很俊朗。
他氣急敗壞地扯著自己的領口:“你以為我愿意嗎?還不是那邊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就只剩下這一套服了!”
他現在哪怕沒有證據,也能夠肯定,這背后肯定是邵景龍搞的鬼。
不就是沒有和他說就過來了嗎,這個男人有必要那樣小氣嗎?
“切,誰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剛才明明還聽見工作人員說服有好幾套呢!”
他們今日過來之前,是讓助理直接包了場的,怎麼可能會沒有多余的服換?
這家伙就是故意的!
“你們啊,就不能好好相一下嗎?”
阮初初無奈地嘆了口氣,當真是不知道,這兩人為什麼每次見面都能吵起來。
不過看著他們兩個如此有活力的場面,的心也跟著明朗起來。
眼看他們還要吵起來,蘇南和邵景怡立刻上前,一人拉一個把人給拉走了。
阮初初帶著二寶,順著賽道了下去,邵景淮自然隨其后。
等他們了一圈上來以后,卻發現,陸幺和沈澤軒不知道為什麼又吵了起來。
“我說了,要不是我剛剛走了神,我肯定能夠贏你!”
“大話誰不會說?就你那技,還想贏小爺我?”
“沈澤軒,你別太過分了!”
“那有怎麼樣?你可不要忘了,剛剛贏的人是我,是我!”
雖然二人的對話如此劍拔弩張,但沈澤軒臉上卻連半點怒意都看不到。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每次和陸幺說話的時候,他眼里都帶著輕微的笑意。
比和旁人在一起都要輕松些。
當然了,在旁人看來,他們兩個還是勢同水火,一點都看不出來關系好的樣子。
“反正我不服!我們兩個去那邊再比一場!”
陸幺指的,正是雪場上的高級賽道。
和普通賽道不同,那邊高度要更高一些,坡度自然也更加陡峭。而且,那邊的路面基本上沒有經過清理,上頭興許還有碎石子和斷掉的樹木。
至于那數不勝數的急彎,更是一大難度。
陸幺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沒去雪場玩,甚至還去過更高難度的天然雪場。
沈澤軒早年間放不羈的時候,也玩過很多極限運,雪自然是其中之一。
他們兩個因為這事爭論不休,眾人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他們過去,然后去山底下的餐廳等他們。
到了高級賽道后,下去之前,陸幺還沒忘了挑釁沈澤軒一句。
“咱們兩個比賽,總不能一點賭注都沒有吧?”
沈澤軒將雪手杖駐在地上,懶洋洋地看向:“你說說,要賭點什麼?”
他這樣的態度,更讓陸幺心里不甘心了。
“誰要是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怎麼樣?”
“一個要求?”沈澤軒挑眉一笑,“什麼要求你都能答應?”
陸幺氣勢毫不弱于他:“當然了,等我贏了,我就要你給我當牛做馬!”
“行!”
沈澤軒角含笑,看向陸幺的眼神帶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幾分寵溺。
兩人做好準備以后,很快順著賽道了下去。
陸幺一心想要超過沈澤軒,一開始就各種炫技,接連飛躍過了好幾個小坡,又是一個完的回旋,還順便給了沈澤軒一個挑釁的眼神。
他們兩個在賽道上你追我趕,本就難分伯仲。
只是很快,陸幺就有些力不支起來。
的技確實和沈澤軒確實不相上下,只是力確實比不過沈澤軒。
沈澤軒見狀,還是放低了一些速度,沒有再像剛才那般和陸幺你追我趕。
“我不用你讓!”
陸幺現在其實已經落后了沈澤軒一截,眼看他有意等著自己,只覺得更加惱怒。
這家伙是在可憐嗎?
才不需要這種可憐!
陸幺憋著一口氣,索加快了手上的作,一舉就超過了沈澤軒。
“你就等著給我當牛做馬吧!”
超過了沈澤軒以后,仍然沒有放慢速度,想要就此一鼓作氣沖到終點去。
只是,在躲避一個小坡的時候,調整方向的幅度打了些,瞬間失去了對自己腳下雪板的控制,直直地沖出了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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