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說:“是在Y2項目上幫我的一個朋友,出了點事。”
頓了頓:“我以后也不會這樣突然離開,會先跟你說。”
程季青知道白新心里或許還有很多的事藏著,自己一個人守著,有一點淺淡的失落,但轉念想,所以們才需要新的通。
“好。”
“所以程季青,和好嗎?”
那眉眼又靈起來。
還有別的選擇嗎?程季青心說。
這幾天雖也給自己找事做,泡在舞蹈房,甚至接群演,但總得來說,也不算太好過。
沒談過,可也會過心與失落。
覺得好像有失的覺。
那種失落,想起一個人時的恍惚,深夜醒來看到沙發也會聯想的那個人。這種牽絆下了狠心可以斬斷,但誰都是貪甜與快樂的。
能好過一些,誰會選擇苦頭呢。
程季青說:“當然,但是……我們得換個相方式。”
“什麼方式?”
“白新,我們需要相互了解。”
們太需要了解了。
也需要信任。
如果這兩點都沒有,那繼續下去,左不過是‘糾纏’二字。
誰也不舒服。
到頭來,還是冤家。
程季青說:“就像我想了解你去哪兒,我想了解你平時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習慣是什麼。我需要了解,需要信任,需要同等對待,而不僅僅只是做,。這是我要的,你能明白嗎?”
白新:“我并不是……”
想反駁后一句,可尋思了一瞬,又覺得好似理不直氣不壯。
便不說了。
程季青等了兩秒,白新沒了后話,再問:“那麼你呢?你是怎麼想的?”
白新緘默片刻。
昨夜之前,不知道自己對程季青在意的程度,現在知道了,程季青提了又有什麼能拒絕的?
也沒什麼好拒絕。
愿意跟程季青相,只要程季青在邊就可以了,想要程季青,程季青在的時候讓覺心順暢,可以睡個好覺,就這麼簡單。
至于旁的,暫時也想不到那麼多了。
事事盤算,一件事能琢磨多久,非把利益得失算的明明白白才肯往下走。
程季青是個例外,這一點毋庸置疑。
難得的,像這般行一步看一步。
現在程季青問,怎麼想?
白新如實回答:“我想要你,你的人你的我都想要。”
這其實也是在重新回答那天早上,程季青問的問題。
——是想我的人,還是想我的?
,骨,而認真。
再認真不過了。
窗外照進來,燒的程季青小發熱,心臟也是。
程季青默了默,輕輕吸氣,凝著白新說:“好,那從今天開始,就按我的規則來。”
白新因為好奇,無意識歪了下頭出一憨態,語氣卻還清淡:“什麼規則?”
程季青說:“我們一步一步來,從相與了解開始。暫時不能再隨便接吻,三個月我不會你,當然你也別招惹我——如果合適就繼續,不合適就……”
程季青后話沒說話,但白新聽明白了,潛意識了眼睫,蓋下里頭不滿的危險氣息,不合適就什麼?散伙是麼?
不可能輕易放人。
但下一
秒白新又將注意力從最后一句,轉到前面一句。
白新:“三個月?”
程季青:“……”
程季青不知道白新在心底已經繞過一遭,只覺得這姑娘重點怎麼總在那方面。
“不能再隨便接吻,又算什麼?”
不滿意都寫到臉上了。
話到這里,程季青聽抱怨的語氣,玩笑道:“怕你不住唄。”
白新:“……”
白新:“三個月,你得住?”雖然以程季青的忍耐力,也可能得住。
程季青:“……”
程季青:“行,那就彼此約束。”
程季青真的對時間有概念麼?
白新牙齒磨了磨舌尖,把它生生弄疼才松開,有時候疼痛能讓冷靜思考。
喜歡這種痛。
白新心道,同意程季青相互了解,可程季青是不是忘了還有協議呢?
每月一次的發期,程季青總是要負責的吧。
況且alpha的躁期,就算也有見的,并不是一月一次,那程季青總也有躁期的時候。
到時候是比誰能忍麼?
不過白新沒有去提醒,怕程季青來一句協議暫時不作數,那便是多出來事。
愿意配合程季青一步步來,可也不想完全失了甜頭。
白新說:“可以。”
說了會兒話,都有些了,桌上還有大半杯水,程季青拿過來遞給白新:“先喝口水潤潤,想想吃什麼,你現在胃里肯定不舒服,要不喝點粥?”
白新接過去喝了兩口,還剩一些:“你也喝。”
程季青沒拒絕,喝完了瓣,微涼的水分滋潤旱土,紅有了人的澤。
白新問:“什麼時候開始?”
程季青緩了緩,反應過來白新說的是那個規則,道:“今天啊。”
“幾點幾分?”
這麼嚴謹?出題的人都沒想過卡這麼死。
程季青抓過白新的手腕,看了眼那金細表:“現在是下午兩點零三,那就兩點零五開始。”
白新去拿過手機,點開時鐘。
“現在是下午兩點零三分四十五秒。”白新放下手機,突然單腳跪在床邊,稍稍直起,雙手搭在程季青肩膀上。
如人的夏娃,白新低眉靠近程季青的,道:
“那在剩下一分十五秒里,我可以隨便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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