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頓時驚喜地看向親信,問道:「你真的找到藥方了?」
親信連忙點頭,回答道:「是的。我們的人在那蹲守了好久,找到了那人熬藥后的一點藥渣子送給了大夫去看看裡頭的藥材,才終於是得到了比較準確的藥方。」
蘇行立馬問道:「你有沒有問過大夫,這藥方是做什麼用的?」
「問了都是一些比較尋常的補藥,但是裡頭有幾位藥材十分珍貴,不是尋常人都能拿到的,別的就沒有什麼特殊的了。」親信看著蘇行,隨即回答道。
蘇行頓了頓,微微皺眉,說道:「只是一些尋常的補藥嗎?我聽說之前雲輕煙了重傷,這些葯應該是給調養傷吧?怎麼就是一些沒用的補藥……」
他原本讓親信去查雲輕煙的藥方是以為雲輕煙……但沒想到居然只是一些補藥,沒什麼特殊的,這反而讓他這樣的行為顯得十分沒用了起來。
親信看著蘇行這神,問道:「將軍是有什麼地方不滿意的嗎?難道是我調查得還不夠深……」
「不,不是你的事。」蘇行搖了搖頭,突然是了眉心,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道:「這些葯是不是雲輕煙日日都在喝,就沒有哪一天不喝的嗎?」
親信點了點頭,「公主的確每日都在喝,而且那人熬了葯以後便會將要親自送到公主的面前,中間不會讓任何人經手。」
蘇行瞇著眼,忍不住了一下手掌,輕聲說道:「那按照你這麼說的話,要是想在這要上面點手腳豈不是很麻煩?中間本沒有機會能接近葯的。」
親信頓時明白了蘇行的意思,他走到蘇行的旁邊,對他說道:「還是有辦法的。如果將軍真的打算點手腳的話,我還真得有辦法能接近得了那葯。」
蘇行瞇著眼看了親信一眼,隨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事就全都給你去做了。務必不要讓我失,我希過一段時間我聽到的消息是意外去世,明白了嗎?」
親信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十分自信的說道:「將軍就放心吧,我保證完任務絕對不會讓那明月公主茍活幾日的。」
蘇行又笑得十分燦爛,說道:「我相信你,去做吧。」
親信轉頭又離開了,剩下蘇行一個人站在那抹了抹臉,甚至到現在他還無法抑臉上的笑容,心中只想著等雲輕煙死了以後,自己接下來不管做什麼事,都是暢通無阻了。
蘇行想了想,那妙的場景便沒有再待在那兒,轉頭便走了。確定了這件事后,其實那些還在罰的士兵跟自己就已經沒什麼關係了,他們的價值早就被蘇行榨乾了。
約莫是快晌午的時候,思寒又十分準時的送來了自己熬的葯。
而雲輕煙看著那黑乎乎的葯便皺了皺眉,實在是不太願意喝,忍不住說道:「這種葯到底要喝到什麼時候,我現在覺狀況還不錯的,是不是也可以停葯了?」
思寒盯著雲輕煙,嗤聲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熬這一碗葯,我可是每時每刻都盯著那個葯爐本不敢分心,你現在居然還想不喝,真的是好心沒好報。」
被思寒這麼一說,雲輕煙當然是心虛,連忙接過了葯碗,仰頭一喝。
這葯的味道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就是苦到舌頭都有些麻木,但是雲輕煙還是面無表的全部喝完了,然後將手中的碗一攤,說道:「下次能不能放點餞?真的很苦。」
「你以為這裡是在公主府嗎,還能有餞給你的,這裡可是邊關,找不到這麼奢侈的東西來,你就乖乖把這些葯都喝了,等過個幾天我給你把脈看看況,若是不錯就什麼都不用管了。」
思寒有些好笑的看了雲輕煙一眼,忍不住說道。
雲輕煙聳了聳肩,無奈道:「那好吧。我就暫時再忍這麼一會。」
「你要都喝完了,那我也先走了。」思寒說道。
「別這麼著急走呀,留下來跟我談些事吧。」雲輕煙拉住了思寒的袖,示意讓他坐在了自己的旁邊,微笑著說道。
思寒有些遲疑的看了雲輕煙一眼,但還是坐在了的旁邊,蹙著眉詢問道:「你有什麼事想跟我談的?」
雲輕煙咳嗽了幾聲,面還有點紅潤的,看著就有些不懷好意,眉眼裡都是狡黠的芒,「關於之後怎麼應付北國的軍隊,其實我很需要你來幫我。」
「不幫。」思寒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
雲輕煙立馬有些著急,「我還沒說讓你怎麼幫我,你就拒絕幹什麼,你就不聽聽我想讓你幫我做什麼嗎?我敢保證對你來也絕對是非常簡單的事,確定還要拒絕嗎?」
「這是你們雲國在跟北國的人打仗,我又不是雲國的人,也不是北國的人,我為什麼要手兩國之間的戰爭?」思寒說的有理有據的,他們藥王谷自古是中立,四國當中誰也不會偏袒。
雲輕煙撇了撇,認真地看了思寒一眼,輕聲道:「你們藥王谷的確是中立,但是你這個人有點喜好怎麼了?我只想要你幫我在北國軍隊那下點葯,這種事肯定難不到你吧?」
思寒挑眉,說道:「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如今你也想用之前那個北國將軍李兆用的時候,你還憤懣不堪呢。」
雲輕煙笑了笑,解釋道:「這當然不一樣,李兆是想給全城的百姓下毒,這傷及無辜,但是北國那些士兵對於我來言可是敵人,為什麼就不能這麼做了?何況北國的人可比我們險太多了。」
思寒盯著雲輕煙看了許久,嘆了一口氣,回答道:「行,我答應你,我可以幫你去給那些人下藥,但是這種冬天,不管什麼葯藥都會變得遲緩,不一定能有你想的那樣神。」
雲輕煙擺了擺手,說道:「就是這樣,對於我來言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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