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看的見東西。
但這還不算是最折磨,漫不經心地又說道:「你什麼都不說也沒關係,我現在有的是時間跟你耗,我可以一片一片的割下你上的,直到你開口說話。」
探子還是沒有說話,他現在沒有了眼睛,本不知道雲輕煙在哪裡,只是隨便找了個方向,發出了自己的怒吼聲。
「有刀嗎?」雲輕煙出手。
秋雅面不改地遞上一把十分鋒利的刀刃。
雲輕煙接過刀刃,然後就在探子面前蹲下了,讓那薄薄的刀刃在了他的臉頰,每每只是稍微用力割破,讓鮮流下來,但卻不會太過深,不會特別痛,可是卻也足夠折磨。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刀刃便會毫不留的割下自己臉上的。
探子很明顯已經開始慌張了,他雖然忠誠於自己的國家,自小接過專門的訓練,但是從未實戰過,對於雲輕煙這般折磨又狠厲的手段,突然覺得自己十分無助。
眼前的這個人是惡鬼!探子心中只有這個想法。
雲輕煙又面不改地加重了手中的刀刃,在他臉上的卡了進去,只要握著刀刃再稍微一勾,這完完整整的就會被輕易的割了下來,但偏偏這個時候又收了手,讓那順著重力垂下來,卻沒法與臉皮撕裂開。
鮮如瀑布而流,疼痛也是猛地席捲下來,著探子大口大口呼吸,他這個時候腦子裡已經開始天人戰,每當想著要背叛國家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屈服。
這對探子是最為折磨的。
「真的要到這個時候還不說嗎?」雲輕煙笑了笑,靠近了探子的跟前,在他耳邊輕聲道:「其實你背叛了北國又能怎麼樣呢?沒人會知道是你背叛的,但是你告訴我就不殺你了,不然就只有一個死了,怎麼,你想死嗎?」
雲輕煙這個時候就好像了蠱人心的魑魅魍魎,說得每一個字在探子耳邊無限放大,讓他都無暇去糾結究竟是否背叛國家的事,而是對生的慾一瞬間大過了所有。
探子瞬間有些迷茫,他愣愣地回答了雲輕煙的話,「我不知道是有什麼事,但是我們派了一支銳的部隊過來,打算伏擊由雲國三皇子云一澤率領的軍隊,據將軍說只要順利的話,便能俘虜三皇子。」
「你們在哪裡伏擊三皇子?」雲輕煙立馬追問道。
探子回答道:「就在不遠的地方,離這裡向北走大概三里遠。」
雲輕煙毫不猶豫扔掉了手中的刀刃,然後站了起來,看向一邊的秋雅,說道:「我們走。」
秋雅看向探子,問道:「那這個人怎麼辦?」
「就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吧,傷口這麼重,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失過多而死吧。」雲輕煙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探子一聞此言,突然清醒過來,開始不停得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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