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最聽不得這樣的話了,從來不是一個冷靜的人,素來是為主,聽到思寒如此說,心中那樣的緒便頓時翻雲覆雨了起來,真的很容易心,尤其是依舊那樣喜歡著思寒。
可是理智又告訴雲月,不能這樣。為雲國的大公主,有自己的堅持和驕傲,不是思寒短短幾句話就能將之前自己到的傷害全部抹除掉的。
至現在,雲月是絕對無法原諒思寒的。
沉默許久后,才看著思寒說道:「我跟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思寒。我不知道你跟哥哥之間究竟有怎樣的恩怨,但是你當初對我視而不見,又憑什麼覺得現在的我還會因為你的這番話就會有波呢?」
「我一點也不恨你,思寒。」
雲月說完,便匆匆下了臺階要離開。
但是思寒還是追了上來,雲月不忿,「話都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你怎麼還抓著我不放?」
「我沒想糾纏你,只是到皇宮前的這段路,我想送送你。」思寒弱了聲音地道。
雲月看了思寒一眼,終歸還是沒有再說出一句絕的話,默許了思寒跟在自己的邊,最後兩個人無言地在宮門前的一段路分開,不能讓守衛看見雲月跟一男子在一塊。
思寒對雲月說道:「雖然錯過了,但是我還想在努力一番,你可以不給我這個機會,但是我會讓你看到我的決心。」
雲月擰眉,冷哼一聲,「隨你的便吧!」
說罷,人就跑向了宮門,只是雲月直到越過宮門,的手都是地攥起的,無一不是證明著現在的緒有多麼大的起伏。
終究不可能絕,聽到思寒的那番話,還是擾了。
……
雖然明止下落不明的消息一直傳,但是在邊關的將士卻沒有因為此而被挫敗銳氣,相反是捷報連連令這本來蒙了一層霾的京城,終於像是撥開雲霧見月明,多了幾分喜意。
可這樣,明止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明止在京城兇名赫赫,百姓們提起明止更多的是恐懼,他們口中相傳的人儼然是一個臣佞相,但實際上明止從未做過任何一件有害百姓的事,都是一些坊間傳言將他塑造了個十惡不赦的人。
可隨著明止出征下落不明,眾人對他曾經的恐懼,逐漸也了他過往濃墨重彩的一筆,他們再去看以前才會發現其實明止從來沒有做過傳言的那些事,皆是一些空來風的傳言,卻讓明止背負了這麼久。
百姓們對攝政王是唏噓不已,而雲輕煙這個剛過門的王妃,也不可避免了眾矢之的,他們都在猜雲輕煙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直接向陛下請求和離,雖然曾經他們是一對神仙眷。
但這種時候,若是強要求一位才過門的子就要給夫君守寡了,那未免也太過苛刻,何況這還是陛下寵在手心的公主。
每當外頭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傳言的時候,影跟剛回來的藍從街上走一圈后,藍總會憤憤不平的說給雲輕煙聽,恨不得要衝上去跟那些人理論。
只是雲輕煙卻冷靜得很,知道百姓們也不過是將當做飯後談資,等這段時間過去了,便不會再放在心上。
雲輕煙搖了搖頭道:「百姓想說就讓他們說去吧,反正我對我來言,也沒塊什麼的的。」
「可是公主……那些刁民一個個全都在編排攝政王回不來了,公主日後就要守寡了,就算是這樣,公主也不在意嘛?至也讓人去封鎖下流言,別再傳下去了。」藍說話還有些含糊,可是當涉及雲輕煙的事說的還是非常的激。
雲輕煙看著藍,說道:「他們怎麼想我不在意,但是我知道明止一定會回來的。所以他們要看我笑話,就讓他們看去吧。」
藍卻一副要急哭了的樣子,連忙上前握住雲輕煙的手,低聲道:「可是聽著外面那些人的傳言,我實在是心疼公主,他們什麼都不用管,說一些七八糟的話,可是苦還是苦公主你。」
雲輕煙知道藍這是擔心自己,便立馬拍了拍的手,笑著說道:「放心吧,我什麼事都沒有,真的。」
藍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卻是替雲輕煙傷心了起來,低聲道:「公主,那些人什麼都不知道。一點也不清楚公主跟攝政王之間的,卻在那裏強行編排公主,我這是替公主傷心難過。明明公主現在已經在竭力讓自己不那麼悲傷了,可他們還在往公主傷口上撒鹽。」
雲輕煙本應該淡笑如常地說沒事。
可面對藍真切的話語,卻什麼違心的話語也說不出來了,這段日子常常心如刀絞,好似將自己架在火上烤,又好像在冰窟里凍著,時冷時熱的,心也是起起伏伏,夢中也總是找著明止的影。
不過說起來也覺得好笑,自從那次夢中明止替自己擋箭,雲輕煙就再也沒夢到過他了,會因為找不到明止而從夢中驚醒,卻也會因為急著要去夢中尋他而選擇強自己睡。
林林總總也就一句話,雲輕煙是在自欺欺人。
深呼吸了一口氣,目中只有數不盡的哀愁,握藍的手,輕聲道:「他們怎麼把我當做笑話看都沒關係,我只是想讓他回來,只要他能夠回來,不管我有多艱難都沒問題。」
「公主!」藍忍不住眼淚啪得掉下來,猛地抱住了雲輕煙。
一旁的影也不住這氣氛,上來抱住了們兩個人。只有雲輕煙再被們抱著的時候,才終於覺到原來自己還是活著的,心依舊是跳著的。
雲輕煙了眼睫,輕聲說道:「明止,你在哪吶。」
藍和影都聽到雲輕煙喃喃話語,卻沒有一個人去接,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努力地抱著雲輕煙,讓不那麼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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