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顧青林臉一沉。
守衛迅速跪到了顧青林的跟前,「莊園外本來都是來參加詩會的小姐公子的馬車,但其中有一輛本來停著好好的,忽然飛速離開,我們沒有猶豫趕追了上去,但中途有個婢棄了車廂,單獨騎馬離開,我們只抓到了馬夫,剩下的人還在追那個婢。」
顧青林手了眉心,說道:「其他那些馬車呢,可有什麼異?」
「我們怕再出事,全都用迷藥迷暈了馬夫。」守衛搖了搖頭。
領頭人看了顧青林一眼,朝他拱了拱手,說道:「通風報信的事給世子理了,我們去找公主的下落了。」
顧青林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說道:「麻煩了。」
說罷,兩人就離開了,顧青林則是沉默一會,對那守衛吩咐道:「把那個馬夫關起來審訊,必須要他吐出他主人的份,還有他們是要去跟誰通風報信!」
守衛頓時點頭答應,「屬下明白。」
顧青林的神稍微緩和了一點,「派人守著莊園,讓人四巡邏,這個馬夫的主人,絕對已經逃出來了。」
守衛沒有任何猶豫,迅速稱是。
顧青林擺手,「下去吧,有任何異,馬上稟告給我。」
守衛起離開,而顧青林看向了一邊的蘇玉雪,輕聲道:「你有沒有什麼頭緒,關於那個打暈你的人。」
蘇玉雪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連人都沒有看清楚,怎麼可能會有頭緒。
「蘇二小姐暫時先待在這裡,我去理其他的事。」顧青林瞥了蘇玉雪一眼。
蘇玉雪點頭,還是無法說話。
顧青林頓時離開了這裡,一路上臉十分凝重,
那個把蘇玉雪和沐棲掉包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馬夫的主人。
想到這裡,顧青林的心就有些發虛,這個人在進詩會前,就已經安排好了通風報信的人,而且還能這麼輕鬆地掉包了沐棲,簡直是太可怕了。
就像是,早就已經明白,詩會上究竟會發生什麼似的。
刀劍無眼,兩邊刃下來,發出刺耳的聲音,雲輕煙一邊護著沐棲,一邊用匕首跟眼前的一群黑人廝殺。
們在山上繞了一會,的確是找到了一條看似能通下山的路,結果沒想到半路中,就跟正好來搜尋沐棲的黑人上,兩個人躲閃不及,只能直接開打了。
若不是正好了一把匕首來,雲輕煙赤手空拳,還真的是沒辦法跟這些人打。
但即便是如此,雲輕煙用匕首對這些人,也絕對說不上是輕鬆。
若是只有一人,打不了逃跑便是了,但是後還多了一個沐棲,帶著沐棲逃跑,很快就會被追上,本就得不償失。
手裡握著匕首,也是發了狠,完全不顧上的傷口會被撕裂,用了全部的力量,將離最近的黑人,一個一個封,鮮頓時迸而出,濺落了一臉。
雲輕煙瞇了瞇眼睛,對後的沐棲說道:「離我遠一點,保護好自己,我怕誤傷了你。」
沐棲頓時點頭,拉開了跟雲輕煙的距離,十分擔心地看著雲輕煙,說道:「你小心!」
「放心,死不了。」雲輕煙了邊的鮮,隨後就衝到了這群人的面前。
但力氣總歸是會用完的,更不用說上還有傷的雲輕煙。
揮舞著匕首,一邊格擋黑人們的攻擊,一邊想著要怎麼能放倒這群人。
忽然,就想到了,從那個奴僕上,除了到匕首,還到了一樣東西。
念及此,雲輕煙頓時大聲說道:「沐棲,屏住呼吸!」
說罷,止住呼吸,跟那群黑人迅速拉開距離,然後將袖間的迷藥包拿了出來,直接灑向了那群黑人。
那些黑人躲閃不及,被迷藥灑了個徹,頓時失去了行力,倒了一片,但也不是全軍覆沒,也有幾個反應快得,及時屏住了呼吸,沒有吸迷藥。
不過這些網之魚,雲輕煙全都一個個地用匕首結果了命。
沐棲見人都倒了,頓時上前,見到雲輕煙上已經浸染了鮮,皺眉說道:「你傷了,要包紮傷口。」
雲輕煙笑了笑,擺擺手,丟掉了手中的匕首,隨便將其中一人的劍提了起來,然後用劍一個一個地刺了每個人的口。
「他們不是已經昏迷了嗎?為什麼還要下死手……」沐棲看著劍拔出時,帶出來的淋漓鮮,本來臉還是對雲輕煙的擔憂,逐漸也化為了慘白。
雲輕煙挑了挑眉,看向沐棲,冷笑道:「這迷藥可迷不了多久,到時候他們下去通風報信,死的是你和我,沐小姐。」
沐棲一頓,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雲輕煙,雲國京城出了名的草包。
可現今看來,雲輕煙哪有半點廢的樣子?
廢可不會像雲輕煙這麼狠。
「過來幫我包紮。」雲輕煙一個一個全都捅了口一劍后,才出劍看向了沐棲。
沐棲這才反應過來,匆匆跑到了雲輕煙的面前。
雲輕煙席地而坐,外衫頓時半褪,出裡頭纏滿繃帶的。
沐棲愣了一下,說道:「你原來就有傷?」
「對,肩膀和背部,本來已經要癒合了,不過剛剛那一下,傷口又要撕裂了吧。」雲輕煙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沐棲聞言,本來幫雲輕煙包紮的手頓時止住,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若是之前看到你背部有傷,我大概會很高興。」
雲輕煙一頓,冷笑道:「雲一言,讓你來確認我背部有沒有傷?哈,他可真是不死心。」
「還真的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沐棲苦笑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手帕,幫雲輕煙手臂上的傷口包紮。
手帕一及皮,雲輕煙頓時一愣,說道:「這手帕,你哪來的?」
沐棲不解地看向雲輕煙,回答道:「這是我妹妹。」
雲輕煙眸子微睜,盯住沐棲,沉默了一會,說道:「我……見到過有同樣針線的手帕和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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