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旁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此時,淩王府的管家向風清揚行了禮:“這邊是淩王殿下,給丞相府的聘禮。”
他說著,又走向了風嵐依,恭恭敬敬拱手行禮說道:“接下來,是淩王殿下,單獨給未來淩王妃的聘禮。這是禮單,請二小姐過目!”
“這……這是怎麽回事?”
風家人目瞪口呆,不明白淩王這是什麽意思。
管家隻是淡淡一笑:“殿下特地囑咐過,王爺說了,風家對二小姐的養育之恩,這些聘禮,有過之無不及。”
風清揚臉一僵,頓時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風嵐依剛打開禮單,關鍵便開始念起了淩王送給一人的聘禮。
“淩王殿下賜風家二小姐羊脂玉如意一對,九龍琉璃盞一套,東海夜明珠一對,珊瑚兩尊,孔雀石……”
風嵐依看著麻麻的禮單,又看著墨淩雲的人不停往麵前抬來一口又一口朱紅的大箱子,早已眼花繚。隨便一樣東西,都足以讓風家的人眼珠子都嚇了出來。
單單珠寶首飾便是一整箱子,綾羅綢緞便抬了滿滿的五個箱子,這還不包括已經做好的現的春夏秋冬的服,鞋子。
風嵐依隻見自己手裏被塞了一疊房契地契,儼然有種從窮苦貧民變了富甲一方的覺。
從來都不知道,墨淩雲竟然有這麽多錢。
而自己那日開玩笑說,錦盒裏是給他的嫁妝,似乎顯得太過寒酸了一些。
不說風嵐依,風家的人早已被這些金銀珠寶,田地房契閃瞎了眼睛,險些口水都留出來了。
平日裏不聲的風清揚都繃不住了,從未見過如此多的財寶。
“這些,都是給未來淩王妃一人的聘禮,這是咱們王爺一點小小的心意,希能得了風兒小姐的眼。”
風嵐依扯了扯角,隨便一樣都是極好的東西,墨淩雲還敢讓王府管家帶這樣的話來。
“這不僅是王爺的意思,同樣,也是皇上的意思。王爺看未來淩王妃邊連伺候的人都沒有,知道丞相清正廉潔,如此,便親自安排了人過來,專門伺候未來的淩王妃。”
管家拍了拍手,便站出來三個人,一兩男。
風嵐依隻是看了兩眼,便發覺,這三人步伐輕盈,可不似普通的護衛婢。
“奴婢四月!”
“追風!”
“逐影!”
“見過二小姐。”
“丞相大人,這些東西,是淩王給二小姐的心意,有勞丞相好好幫忙保管。若是丟失了或被其他人用了去,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秦靜淑一時不甘心,衝下說道:“自古以來,聘禮都是娘家代收的,這可是規矩。”
管家看了看秦靜淑,冷冷一下:“規矩?淩王殿下說的,那邊是規矩。”
“你……”
“王爺說了,這風家也不曾有過什麽規矩。一妾室都可了正妻,這還規矩嗎?”
秦靜淑這一生最不願被人說起的,就是這件事。如今居然被一個下人借此出言侮辱。漲紅著臉,顧及自己的份和場合,這才忍下了沒有出聲。
“若是要將規矩,淩王府的大門隨時開著,你大可去和淩王殿下親自講講所謂的規矩。”
秦家雖然在朝中地位不小,秦靜淑也自以為自己腰板子,不是隨便什麽人都敢欺負到的頭上。
可要是和淩王去講規矩,吃虧的,怕是隻有秦家。
秦靜淑就算再有脾氣,此時也不敢發作。在一旁沉默著的風妙雪眼盯著旁邊的珠寶首飾,綾羅綢緞。
這箱子裏裝著的綢緞,許多都是貢品,就算京都的一品坊裏,也是買不到的。
這麽極品的東西,本該是屬於的,如今了風嵐依那個醜八怪的所有,這口氣讓怎麽咽得下去。
風妙雪眼紅,書中所說,十裏紅妝,那也不過爾爾。今日淩王這份單獨給風嵐依的聘禮,可是有過之無不及。
“稍後,王爺會親自過府,邀二小姐醉仙居一敘,還請二小姐先行準備。”
“有勞了。”
看著王府管家離開,這滿院子金燦燦的東西,看得人晃眼,就連老夫人,也是久久才離去。
皇上都發了話,還有淩王的人守著,就是再喜歡,也不能丟了風家的麵。
淩王如此重視,老夫人心裏不得不重新掂量,養在外頭這個孫,到底該擺在怎樣的位置上。
在風清揚的一再叮囑下,秦靜淑隻能眼看著這些好東西被抬到了府裏最僻靜的清玉軒。
一時,平日裏素雅簡單的小院子恍然一新。
院子裏,四人跪在風嵐依麵前恭敬行禮,包括琉璃在,齊齊說道:“我等本是王爺邊的人,如今王爺將我們賜給了二小姐。今後,二小姐便是我們的主子。屬下一定盡心盡力,護主子周全。”
之前,知道琉璃手不凡,如今見他又安排了三個人過來,便知道,大概是之前的事,讓他不安心,怕自己再有什麽差池,這才安排了人過來。
風嵐依並不是有架子的人,彎腰扶著他們四人起:“你們應該也知道我經曆過些什麽,既然今後你們要跟著我,我們之間,私底下便沒有主子和奴才一說。”
墨淩雲顯然知道,現在的需要些什麽,如此便全都給了。
今日的聘禮,更是給足了麵子,也是在告訴京都所有人,風嵐依,從今以後,是他墨淩雲的人了。
十裏紅妝,整個京都如今恐怕是婦孺皆知了。
突然變有錢人的覺,還真讓有些不太習慣。
如今十四,等到及笄,還有兩年。自己什麽都沒說,他竟知道,也給了自己時間。
除了母親,還從未有人如此為考慮周全。此時的風嵐依更加堅定了心裏的信念,不管以後如何,一定要治好墨淩雲。
欠下的這份,隻能傾盡所有去還他了。
“主子放心!今後,不管在哪兒,有我們在,就不會再你委屈!”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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