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悅洗了出來,就看到賀逸退下了上半的,赤上,單枕著手臂,大喇喇的躺在了床上。
那片小麥發腹,在眼裏非常的耀眼。
姜若悅扭開了視線,整理了一下上的浴巾。
「你幹嘛不穿服?」
賀逸揚笑了笑,「老婆,怎麼又害了?」
他老婆怎麼這麼害?要不是肚子裏懷了他的兩個孩子,他都懷疑,他們夫妻一場,該乾的都還沒幹。
姜若悅扭回視線來,也大喇喇的面對了,都怪太久沒見了,一見面,他就這麼奔放,有些納悶罷了,看來失憶后的賀逸,在面前的,奔放的一點也沒變化。
「誰在害,不過是怕你冒了。」
說著,姜若悅把吹風拿來,塞到了他的手裏,「起來,給我把頭髮吹乾。」
賀逸一手接過,直起來,「好的,老婆。」
打開姜若悅頭上絨絨的浴帽,一頭漉漉的青泄下來,賀逸調了暖風為吹起來。
等頭髮吹乾,他的指尖輕輕姜若悅的髮中,掌著姜若悅的後腦勺,低頭不可抑制的吻了起來。
姜若悅配合了他幾秒,就毫不留的推開。
「都記起來沒?」
賀逸搖搖頭,「還沒。」
姜若悅起拳頭,就錘向了他。
「沒記起來,還吻我,真是的。」
還以為他剛才這麼主,是記起來一些了,咳,空歡喜一場。
賀逸著的髮,闡述自己的觀點。
「非要記起來,才能吻老婆?沒人規定這條吧。」
見姜若悅還沒消氣,又立馬哄道。
「老婆,消消氣,我剛才實在忍不住了,你不都說我們好久沒見了,那見到了,不該特別特別想你,自然有些事,就控制不住樂,再說了,誰讓老婆長得這麼,讓老公本沒有抵抗力。」
姜若悅再生氣,也被賀逸這番話,弄得開心了不。
失憶的老公,一口一個老婆的,得心口都甜了。
「快去洗澡了睡覺吧。」
「聽老婆的。」
賀逸翻下床,把吹風機放回原位,去了浴室。
姜若悅躺下,很累,但也沒有一睡意,耳邊是刷啦啦的水聲。
很快,賀逸洗了出來,在腰間纏了一條浴巾,一邊頭髮,一邊打電話讓酒店送牛,餅乾,水果來。
姜若悅坐起來,「了嗎?」
「給你準備的。」
點的東西送來,賀逸先的把牛,放燒開的熱水中泡暖和,乾了,遞給姜若悅。
「喝點牛,等會兒好睡覺。」
連吸管都好了,非常的服務。
姜若悅喝完了牛,賀逸又問還要不要吃點其他的,姜若悅搖頭,讓他趕上床休息。
關燈之前,賀逸再次到窗邊,往下看了一眼,酒店大門口正好開來了一輛車,下來了幾個人。
正是黑雲島的人。
賀逸斂了一下眸,關上了窗戶,拉上窗簾,上床把姜若悅攬到了懷中。
姜若悅把頭埋在他懷裏,「他們來了嗎?」
賀逸把的腰肢摟了一分,「來了,別怕,來了也找不到我們的,前臺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一律說不認識我們。」
姜若悅也的摟住他,輕咬了一下他的:「這次,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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