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熱,晌午過後正是人最容易困倦的時候,恐擾了主子休息,靖安王府的下人連走路都不自覺放慢了幾分。
未時中,一名約莫十一二歲的提著一個食盒從廚房出來,滿頭青用發冠高高固定在頭頂,穿著素淨,不像是主子,卻也並非府裏婢的打扮。
路上有下人見著,紛紛停下來行禮,連眼皮都未抬一下,板著個小臉進了一個名喚瓊玉閣的院子。
如此反應,下人們早已見怪不怪。
徑直往瓊玉閣的正房去,速度不慢,卻沒發出一點聲響。
“你們在這做什麽?”
冷不丁開口,把兩個躲在廊下嘀咕著什麽的丫鬟嚇了一跳。
兩丫鬟作一致的拍了拍脯,劫後餘生的控訴:“墨鴛姑娘,你嚇死我們了。”
墨鴛不悅道:“郡主在裏麵休息,你們……”
“哎呀,我們正是為這事著急呢。”
有小郡主做對比,丫鬟一點都不杵隻是表麵兇的墨鴛。
當然,前提是們對小郡主沒有二心,否則墨鴛就是們的噩夢……
“郡主又做夢了?”墨鴛問。
兩丫鬟齊齊點頭。
墨鴛臉上帶上憂,不再問們,腳步一轉去了後麵的水榭。
靖安王與王妃婚八載,膝下隻得郡主一個兒,不僅夫妻二人對寵有加,就是宮裏那幾位,也是把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就說這院子,太後娘娘喜涼怕熱,陛下便讓人在壽康宮四周種滿了花木,還在西麵挖了水池,建了水榭,修了閣樓,郡主一句喜歡,太後娘娘轉頭就掏私房錢讓人在靖安王府修了個一樣的院子。
到了水榭,果然在池子中找到了那抹小小的影。
小郡主穿著一襲綠衫,仰躺在一葉扁舟之上,臉用隨著折下的一片荷葉蓋著,幾乎與滿池荷葉融為一,若不仔細觀察,還真發現不了。
墨鴛腳尖一點,施展輕功輕巧的落在扁舟上。
小郡主掀開荷葉一角看了一眼,隨即又若無其事的蓋回去。
墨鴛在旁坐下,也不說話。
不開口,小郡主先忍不住了,騰地坐起來,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墨鴛姐姐,你說我真的沒有相公嗎?”
小郡主眉心一朵彼岸花花鈿,白勝雪,滿是嚴肅的小臉還帶著點嬰兒,不僅沒有威懾力,反而可的。
可墨鴛知道,這都是表麵,小郡主捉弄起人來,簡直就是小惡魔。
“墨鴛姐姐!”見盯著自己不語,小郡主氣鼓鼓的出聲喚。
墨鴛垂下眸子:“王爺說要多留郡主幾年,故而並未給郡主訂下任何親事。”
這三日小郡主每天醒來都要問一遍這個問題,墨鴛從震驚到麻木,接良好。
唯一有點不習慣的就是原本鬧騰不休的人突然變得安靜,每日不是發呆就是發呆,連宮裏都不去了。
小郡主臉上閃過失,用小手撐著下,看著遠一隻落在荷葉上的蜻蜓自言自語:“可是,不對啊……”
“什麽不對?”墨鴛知道會這樣是因為最近總做夢,可每次問夢到了什麽,自己卻說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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