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如寒箭,他想把這個人的腦袋打開看看裏麵放的是什麽,才可以說出這種話。
“你再說一遍!”霍亞冷冷的威脅他,哪個男的能忍啊,自己老婆讓去外麵找別的人。
以往他出這種表的時候,周萊都會莫名心虛,沒辦法,誰他沉下臉來的時候,那眼神,就像要把拆了骨頭一樣。所以每次都會先裝作骨頭,非常沒有骨氣。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可以不用怕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最好能夠氣死他,讓他先不了。
“我說,讓你去外麵找別的人做。”用指尖他的膛。
“你是聾了還是耳背了,聽不清我說的話嗎?”
簡直了,霍亞呼吸聲大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從齒裏咬牙切齒蹦出幾個字:“等下你可別哭著讓我停下來。”
周萊咽了口口水,這個流氓,又想用武力解決事,一定要誓死捍衛自己的尊嚴。
是他可以隨隨便便就得到的人嗎?
“莽夫,你以為把我拐上床我就會原諒你了是嗎?告訴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的討厭你,厭惡你。”
“你強迫我一次,我就出去外麵找兩個男的,你強迫我兩次,我就找四個男的。”
霍亞從鼻腔冷哼一聲,“一次四個,你以為你那麽厲害啊?”
“要你管,反正我話先放下了,你要願意戴綠帽子,你就盡管強迫我。”
“你敢,我把你關起來。”
“口說無憑,你試試啊。”周萊張開雙手,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
他當然不敢試,誰知道這個人說的是不是真的,霍亞咬咬牙,將扔回到副駕駛,啟汽車。
得,他認輸!
“你要載我去哪裏?”他的速度很快,周圍的車輛很多,他在路上鑽來鑽去,周萊默默的抓住安全帶。
他這麽心急,該不會是要找個地方,發泄自己心中的穀欠火吧?目從小帳篷上移開,看他這個樣子,自己豈不是要很慘?喵喵尒説
周萊在心裏哀嚎,霍亞將汽車開回了他們的家裏,停下車就把從副駕駛拉出來,一路疾步。
他走得快,在後麵本跟不上,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霍亞幹脆將抱起來。
“啊~”
回到他們的房間,霍亞將扔到床上,扔下一句話:“不準跑,不然我要你好看。”然後火急火燎的跑到浴室裏麵,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水聲。
嗯?這個禽竟然忍住了?看著浴室方向,腦袋想非非,不俏臉一紅。
很快他就出來,穿著一件浴袍,虎著臉,上傳來沐浴的味道,走到邊。
“下次你再敢讓我出去找人,我就對你不客氣。”
周萊呆呆的看著他,一臉懵。
“你自己用手解決?”不敢置信,這禽是故意在麵前演戲嗎?以此來向證明他的衷心?
霍亞一噎,被當麵說出來,多多還是有點尷尬,十分不自然的輕咳,仍舊虎著臉。
“不然讓你出去外麵找男人嗎?”
真是開了眼了,這話竟然出於霍亞的口中,很想學著某個明星的廣告臺詞問他有沒有事。
“今晚就在這裏睡覺。”他把話題轉移,不想再繼續。
周萊功被他轉移的話題帶走注意力,竄起來就往門口走。
“神經病,誰要在這裏睡覺,我要回家。”大力的拉開門,卻發現怎麽拉都拉不,輸碼一直顯示錯誤。
媽的,竟然把門鎖碼換了!
“你這做囚,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乖,今晚就在這裏住下吧。”
“我是不會跟你做的,你死心吧。”
霍亞吃吃的笑出聲,走過來的額頭,“想什麽呢,你不想的事,我怎麽可能強迫你。”
嗬嗬,強迫的次數多了去了。
“去洗澡吧,我等你。”
“我要回家。”笑話,誰要他等了。
“聽話。”
“我要回家。”
無論他說什麽,就四個字,我要回家。
霍亞的耐心被磨盡,在又一次說出口之後,測測的威脅,“你是不是想我幫你洗澡?”說著就要拉著走。
“我自己來。”周萊推開他,自己跑進浴室裏麵,真的是氣死了,總是拿他沒辦法,被他吃的死死的。
洗完澡後出來,他就躺在床上,看到,拍拍邊的位置。
“來吧,我等你很久了。”
覺還是要睡的,不能跟自己過不去。周萊爬上床,搶過被子。
“你離我遠一點。”
他躺下來,側歪著頭看了一會兒,表很懶散,隻是眼睛裏出那種算計人的神出賣了他。
“我想抱著你睡覺。”說完就真的從背後將一把抱住。
周萊掙不開,憤憤的控訴他,“你當我是什麽,你暖床的工嗎?”
“不是,你是我老婆。”
“很快就不是了。”
“反正現在是。”說著就將手進的服裏麵,帶著疑問:“你睡覺不是不穿嗎?”
就怕他會不老實,之前睡覺,他都喜歡將手進的服,或輕或重的。
“為了怕你擾我。”就知道他會不老實。
霍亞悶聲笑了笑,將手到後,解開的扣子,大掌握住。“這可是名正言順,我自己老婆的東西,怎麽可以是擾?”
“流氓。”今晚真的是要被他氣死了。
“嗯,我就隻對你一個人流氓。”
“我謝謝你全家。”
“嗯,我全家也包括你。”
他非常惡趣味啊,這個,又那個,時不時用手掂掂,還頂端,弄得都沒辦法睡覺。
“你能不能安靜點。”沒好氣的說。
“我沒說話啊。”他非常無辜。
周萊翻了一個白眼,他確實是沒說話,但是那隻手在前為非作歹,讓心煩氣躁。
“你的手,給我拿出來,不然就安靜。”
“我安靜。”霍亞非常聽話,真的安靜下來,大概他累了,沒多久就聽到他漸漸平穩的呼吸聲。
但是周萊卻睡不著,後人的存在太強烈,讓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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