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心中一震,點心?說的可是那葡萄派?
“什麼點心?”老太太疑問道。
“四姨太也沒有吃完,還剩下了一塊。”錦兒說著就去桌子上把那盤點心端了過來,“四姨太有一次吃了夫人親手做的點心,念念不忘,經常讓我們去跟夫人討要。”
老夫人看了那點心一眼,外皮黃的長條形,中間鼓著的似乎是夾著什麼餡料,倒是沒見過這樣的點心。
“這是葡萄派。”沐晚此時開口道:“的確是我做給四姨太的。”
這種派是四周封口後烤制的,除非在做點心的時候就在餡料裡放了毒,否則別人想要把藥放進去,只能從外觀進行破壞,而這個派是完好的,所以,認為其中絕對檢驗不到什麼毒藥。
老太太對齊大夫說道:“齊大夫,麻煩你再檢驗一下。”
齊大夫應了聲是,本來站在老太太邊的沐錦突然走過去,小心的拿起那塊葡萄派,“還是我幫齊大夫掰開吧,這東西又油又膩。”
沐錦將葡萄派從中間一分之二,一葡萄的清香頓時躥眾人的嗅覺之中。
沐晚在其中仔細分辨,除了葡萄的甜香之外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味道,究竟是什麼,也辯不太清。
齊大夫拿出他的藥箱道:“還請老夫人稍等,這個過程需要一點時間。”
老夫人點點頭,讓大家都到外面等著,而派了兩個人守著齊大夫。
沐晚站在門邊,心事重重,如果錦兒所說屬實,四姨太除了吃過的葡萄派再也沒有吃過其它東西,那麼這個派就一定有問題。
看了一眼沐錦,站在老太太邊,眉眼低垂著,辯不清表,剛才也留心了的小作,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再看一眼三姨太,倒是鎮定,面無表,四姨太正得寵,又懷了督軍的骨,四姨太的孩子要是沒了,沒人比三姨太更高興。
雖然三姨太一向對頗有微辭,但到底是王爺府正規教導出來的格格,刁心眼卻不是十分壞,如果想害四姨太的話,又不太可能。
老太太此時正瞪著呢,不管齊大夫檢驗的結果如何,好像都認定了沐晚就是兇手一樣,畢竟從前的德行擺在那裡,又有五姨太的前車之鑒。
大概一盞茶的工夫,齊大夫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老太太的兩個丫頭。
齊大夫臉深沉,聲音也帶著幾沉重:“這點心裡確實有毒,雖然這毒不至於殺死一個年人,卻足夠殺死四姨太腹中的孩子。”
沐晚一聽,腦子裡嗡了一聲,竟然真的有毒。
“你還不給我跪下。”老太太的聲音尖厲而抖,瞪著沐晚的眼睛紅通通的嚇人。
早有邊的丫頭走過去將沐晚按跪在了地上,的膝蓋一著地,頭腦立刻又恢複了清醒。
老太太對於這個還沒出世的孫子寄予了多大的厚,全府上下沒一個人不知道,而且四姨太又是督軍的心頭,只看房中那些擺設就知道了,的似古代皇後的殿堂。
如果說五姨太的死還不足以撼老太太與沐家反目,那麼這個孩子的死就了一個導火索,老太太必然不會再顧及什麼沐家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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