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蘇恆晚分別打了電話,晚直接問是不是和祁夜在一起。
蘇糖猶豫了幾秒還是承認了,不過也沒說自己被綁架過的事,只說自己的確是之前客串了一個電視,接到導演電話急著讓來補拍,祁夜是跟一起過來的。
其實很很對晚他們說謊,不過也的確不想讓晚擔心。
「媽媽,等拍完我就回來,你放心吧。」
「我能放心嗎,你現在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你知道嗎?」
「什麼?」
蘇糖明顯沒聽明白,晚哼了聲,很直接的道:「孤男寡乾柴烈火的你說能做什麼?」
蘇糖臉就紅了,「媽媽你說什麼呢……」
跟晚說到這樣的話題總覺得尷尬,忙又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的,他也不會的,他很尊重我的。」
雖然之前很迷糊,可現在還是約能記得起來,在車上的時候,纏著他讓他親。
如果是別的男人可能真的已經做什麼了,然而他沒有,他雖然親了,可其它的他什麼都沒做。
就憑這點,蘇糖就覺得祁夜是個可靠的人,也沒懷疑過他留下來是為了這個。
晚卻只是冷笑了聲,「呵,男人的能信嗎?你爸以前也是這麼說的,什麼我只抱一下,我只親一下,我只……」
說的這裏,晚忽然停住,似乎也覺得不對了,忙又咳了聲,「我也不管你這次出去到底是跟他去玩還是去拍攝了,反正你自己多留個心眼兒,你和他認識還沒多久,別就這麼傻兮兮的把自己賣了。」
蘇糖忙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又說了幾句忙掛了電話,暗道幸好祁夜出去了,不然被他聽到這些該多啊。
跟蘇恆打電話倒是輕鬆很多,蘇恆好像沒有懷疑,只說讓照顧好自己,拍完就回去。
當然,蘇糖不知道,蘇恆其實已經跟祁夜打過電話了,不滿也都發泄在祁夜上了,大有等他回去要再打他一頓的想法。
掛了電話,蘇糖終於徹底鬆了口氣,靠在床頭開始發獃。
其實真的不信祁夜這樣把留下來是他說的那些原因,所以,他到底還瞞著什麼呢?
胡想著,忽然覺得想上廁所。
想了下,也沒祁夜,畢竟這種事兒也不能讓他幫。
自己撐著下了床,一瘸一拐的朝洗手間去。
剛下床走了一步,大腦忽然一陣暈眩。
蘇糖眼前一花,差點跌倒。
忙重新坐回床上,心跳也在那瞬間就加了速,一下一下好像要跳出嚨口。
雙手抓著床的邊緣,微微抖。
隨著這種暈眩,漸漸的,好像有許多的螞蟻在從的朝里爬,從細小的孔鑽進去,從管到骨頭,一點點的在的里鑽啃噬著。
這種覺現在不陌生,之前那個男人給注了那東西只會就有過這樣的覺。
所以,他給自己注的到底是什麼?
以為是普通的像小說里寫的春藥一樣的東西,過了就好了。
可難道,其實不是。
蘇糖腦海中有一道白炸過。
剛才還只是微小的疼痛,可在想到那個可能的時候,忽然就覺得周都劇痛起來。
從頭髮到腳趾甲,似乎每條經脈每個細胞都在疼痛。
所有的思維都被這種忽然襲來的疼痛攪了,又站了起來,想去問問祁夜,問他到底瞞著什麼?
剛站起來,雙就是一,徑直倒了下去。
祁夜一直在外面等打電話,不過他不放心,正準備過來看看有沒有打完時,便聽到了裏面傳來倒地的悶響。
心一沉,他直接推開了門。
蘇糖蜷在地上痙攣著,的臉又紅了起來,閉著眼,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痛苦。
也的確是,對而言,此刻除了周的疼痛還有升騰而起的不能言說的麻,再沒有其他覺。
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揪扯著,似乎想靠這樣的舉來讓自己清醒,可是沒用。
便又拿著腦袋要朝地上砸,狠狠的,恨不得將自己本就裂的頭徹底砸裂!
祁夜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的神經瞬間就繃起來,猛的衝上前去,在蘇糖的頭要落地的時候將手到了的頭下。
一聲極重的悶響,祁夜的角瞬間抿,手臂都止不住的繃起來,可以想像如果讓砸在地上,會是什麼後果。
可他顧不上自己的手臂,下一刻就將蘇糖抱了起來。
在他懷裏抖的樣子,和早上一模一樣。
祁夜很明白,這是的致幻藥品在作怪。
心臟被一隻大手的攥住,悶痛得要炸,他最怕的事似乎還是發生了。
他不敢有毫猶豫,把抱起來放上床,還在拉扯自己的頭髮,指間已經有了被扯下的髮。
祁夜將的手握在手中制止住的作,盡量放輕了聲音安,「乖,糖糖,忍一忍,不要。」
此刻的蘇糖哪裏知道他在說什麼,只知道自己很痛苦。
除了那些無法忍的劇痛,潛意識裏還有說不出的覺在侵蝕著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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