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愣了下,想做什麼,能做什麼呀?
就想好好活著,如果可以,能找到回去的辦法就更好了。
可這話讓怎麼說?
蘇糖對於祁夜的了解也不過是僅限於小說。
而小說作者也許不太擅長心理描寫,反正整天除了撕就是主。
從頭到尾,蘇糖除了看出來祁夜這個人偏執有病,其他什麼也沒看出來。
不了解他,也不知道他現在對蘇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便不敢在他面前隨意說什麼。
蘇糖咬咬,糾結了好久,在他耐心快要耗盡的時候終於弱弱開口,「如果我說,我想好好和你過日子,你信嗎?」
窗外的雷雨似乎都停了,世界極安靜,靜到無聲。
祁夜就這麼盯著蘇糖看了片刻,盯得蘇糖渾發時,他終於冷笑起來,「你覺得呢?」
蘇糖鬱郁的低下小腦袋,哎,別說他了,自己都不信。
原先的蘇糖吧,那是不可能的,不作死就已經很好了。
至於,祁夜對而言只是陌生人,當然也不可能想要和他過什麼日子了。
語塞了片刻,還是選擇了誠實,「其實我就是想,我如果聽話些,你是不是就不會關著我了。」
祁夜皺眉,蘇糖又怯生生抬頭看他一眼,對上他寒意刺骨的眼神忙又低頭,惴惴不安的解釋,「你看看這別墅,多冷清多可怕啊,你要關著我一個人在這裏,我肯定會瘋的。何況,我雖然和你結婚了,可我還沒畢業是不是,我也需要去讀書呀……」
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徹底沒了聲。
有些怕祁夜那種冷冰冰的眼神和他那張毫無緒的臉,生怕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對就惹他生氣或者讓他發病了。
祁夜真的是那種能用眼神殺人的霸總,他沉默不說話,其他人就只能窒息。
蘇糖還記得小說里寫到祁夜發病的樣子,可怕得要死,有一次將小說里的蘇糖掐得都快斷氣了。
要不是他忽然清醒,可能也等不到結尾蘇糖自殺了,早被他掐死了。
而現在孤零零在這個狗文的世界裏,天天劈,地,地說不定還得震。
看過小說的知道,蘇家人看似對蘇糖百般疼,其實是靠不住的。
也就是說,現在能依靠的,其實只有祁夜。
而想要依靠他,首先就得改變他對的看法,至讓能先出去。
只有得了自由,才能想到其他辦法,看看怎麼離開這個世界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
如果讓覺到他的誠意,說不定他就會對好些呢?
可顯然,並沒有。
的解釋不但沒有讓祁夜對好些,反倒讓他看的眼神更加疏冷,冷得蘇糖恨不得現在就原地消失才好。
祁夜半瞇著眼盯著,眸底如同深淵般幽暗,即便是窗外冰冷的風雨都不及他此刻的眼神凜冽。
垂在側的手了又,手背上青筋鼓起。
轉了這麼多彎彎繞繞,說到底,不還是想要離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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