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惜也被他的話,搞得很無語,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人都會犯錯,知錯能改莫莫善大焉,你就看在我認錯態度還不錯的份上,就原諒我吧。」
他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俞惜還能說什麼,只好滿臉無奈地說道,「到傷害的人不是我,而是佟安,所以你應該向道歉。」
明川看態度有所緩和,笑容變得輕鬆了。
「這個我肯定會的。」
俞惜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jj.br>
俞惜這幾天下了班路過醫院,都會上去看佟安一眼。
直到這天,笑容滿面進了病房,見到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袁洋洋以後,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酈先生,你放下讓我來就好了。」
袁洋洋接過酈司楷手裏的保溫飯盒,打開以後把湯倒進碗裏。
端起碗,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無視佟安難看的臉,將湯勺遞到邊。
「佟姐姐,你平時拍戲需要注意材,肯定經常節食吧,這樣對很不好,你真應該好好調養一下了,你看瘦的。」
佟安抿著,滿臉煩躁地看著,剛要說什麼,俞惜快步走了過來,抓住袁洋洋拿著湯勺的那隻手,語氣不善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呀!」袁洋洋嚇了一跳,手中的湯勺掉在了床上。
先是不悅地看了俞惜一眼,隨後起滿臉驚慌地拿過紙床單,「佟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嚇了一跳沒拿住。」
「你別了。」佟安看床單被越越臟,額頭作痛了,看向俞惜問,「惜惜,你和認識?」
俞惜點頭,再次問袁洋洋,「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裏啊?」
袁洋洋沖翻了個白眼,「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現在這個樣子,與之前所展現的樣子,簡直大相徑庭,俞惜甚至都要懷疑是人格分裂了。
俞惜也懶得再問了,於是問佟安,「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姑娘……」
佟安表複雜,「算是救了我一命吧,我在後面的公園散步,要不是扶住我,我就摔倒了。」
上午趁著酈司楷不在,讓張姐把認識的那個婦產科醫生了過來,盡量蔽地做了產檢。
這些天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床上躺著,躺的骨頭都要了,做完產檢就去了後面的公園打算散散步,之後就被這個姑娘救了。
只是,這個姑娘的行為舉止,實在是讓到有些不適,但礙於這個姑娘救了,也不好說什麼,不然就顯得太忘恩負義了。
俞惜聽了以後,除了沉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尤其在看到酈司楷把袁洋洋當恩人,恨不得把供起來的態度以後,不得不承認,這個袁洋洋的人是個非常棘手的角。
不過,佟安倒是很清醒,看俞惜臉不對,就想著把袁洋洋打發走,好好問一下這個姑娘是怎麼回事。
「那個,袁小姐,你看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要不還是早點回去吧。」
袁洋洋眨了眨眼睛,看起來有些俏皮,「佟姐姐,我很喜歡你,還不想這麼早跟你分開啊。」
佟安:「……」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不會看眼的人。
佟安抿了抿,不吭聲了。
「你吃過飯再走吧。」酈司楷沖袁洋洋熱地說道。
行了,一時半會兒趕不走了。
俞惜這個時候也平靜下來了,看著袁洋洋麵無表地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驍夫人,我不懂你的意思。」
袁洋洋麵對俞惜,態度也很冷,
「之前確實是我年紀小不懂事,妄想得到自己不應該得到的,但在經過那樣的辱以後,我已經放棄了。」
「而且,我現在丟了工作,已經得到了懲罰,所以我希驍夫人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要再揪著我不放了好嗎?」
要不是此時接近了佟安,這番話俞惜說不準還真的會信。
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俞惜心裏很不安,一時間臉更難看了。
「你們之間有矛盾?」酈司楷探究的眼神在們之間來回打量。
俞惜抿著,沒吭聲。
「算是吧,之前我確實做錯了一些事,我沒什麼不敢承認的,但我現在已經不會了。」袁洋洋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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