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打斷了唐忻年的求婚,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是沒過幾天就傳來了唐忻年訂婚的消息。
唐宛雪著大肚子氣呼呼的想去找唐忻年要個說法,被牧沉沉拉住了:“嫂嫂,你現在這麼大月份了,還是得注意點啊,到底是怎麼了?”
唐宛雪氣的翻白眼:“我真是不明白我那個糊涂哥哥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喜歡蘇羽煙沒問題,找個冒牌貨是什麼意思?
還把爺爺氣的住院了,那什麼黛黛的,還沒嫁進來呢就趾高氣揚的,對爺爺也一點都不禮貌,這以后還得了?”
牧沉沉吃驚的說道:“不是吧,這麼囂張?唐忻年怎麼會這麼縱容啊,就算是喜歡,也不至于這樣吧?”
唐宛雪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爺爺不同意這門親事,那黛黛估計是懷恨在心,背地里搞爺爺,在大哥面前裝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氣死我了!
但是現在也不知道那個狐貍是用了什麼辦法,把大哥迷得神魂顛倒的,現在說什麼也不聽,爺爺以死相,才說先訂婚,結婚以后再說。”
牧沉沉搖了搖頭,唐忻年喜歡蘇羽煙是沒錯,但是想現在對黛黛這麼好,怕是真的覺得就是蘇羽煙,在用盡全力彌補自己之前做的錯事吧。
但是越是這樣,那黛黛就越是肆無忌憚,本就不是什麼本分的人,這樣一來,就越是有恃無恐了,但是現在唐忻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人有什麼辦法呢?
牧沉沉拉著唐宛雪說道:“爺爺說他也沒用,你去也只是氣,你還是在家安心養胎吧,現在這麼大的月份,要是出什麼事了,我哥能發瘋的。
你在家休息著,明天的訂婚宴我會去的,到時候我看看是什麼況,再說了,現在只是訂婚,沒結婚之前都是有機會的。”
唐宛雪了自己的肚子,覺得牧沉沉說的也沒錯,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知道,現在誰說他都不會聽,但是我就是想去勸勸他,我不想他這麼下去。”
牧沉沉勸到:“我知道你是擔心也是著急,你先去醫院看看唐爺爺吧,順便你也去做個產檢,唐忻年那邊,我和陸謹之會看著,你別著急,也急不來的。”
牧沉沉一番勸,可算是把唐宛雪勸回去了,牧沉沉讓牧心心先陪著唐宛雪上醫院,自己則是去找了陸謹之。
此時的陸謹之還在公司理事務,忙的也是焦頭爛額,唐家的公司目前還在陸謹之的手上,但是卻莫名的缺了幾筆賬目。
問起來也是遮遮掩掩的,讓海書去查賬之后才發現,居然是方子黛挪用的,這總裁夫人還沒當上,公司公款倒是開始用了。
陸謹之直接將賬目放在唐忻年的面前,但是唐忻年卻一點都不驚訝,只是說道:“是我答應的,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補上。”
陸謹之皺眉,指著上面的賬目說道:“補上?唐忻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這是你們唐家的心?”
唐忻年轉過頭去不愿意看陸謹之,然后淡淡的說道:“公司我明天會接,一些東西還在對接。”
陸謹之直接走到唐忻年的面前拎著他的領子說道:“我不管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我知道這不僅僅是你的公司,我不會給你的,三天之把公款給我補上!”
這時牧沉沉正站在陸謹之的辦公室門口,看見陸謹之這麼生氣,牧沉沉生怕兩人打起來,于是連忙跑進去拉住陸謹之。
“怎麼了這是?有話好好說。”
陸謹之撒開唐忻年的領子,然后松了松自己的領帶說道:“現在,從這里滾出去,公司的事,你現在無權過問。
還有,公款三天之補不上,那就法庭上見,唐忻年,別怪我沒有提醒了,那個替代品,總有一天會毀了你。”
唐忻年卻不在意,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然后說道:“是我欠的。”
牧沉沉知道唐忻年口中的“”指的是蘇羽煙而不是方子黛,但是他現在就像是魔怔了一樣,誰勸都不聽。
看著唐忻年離去,陸謹之頹然的靠在辦公桌上,他的樣子十分的疲憊,倒不是因為管理兩家公司,是因為唐忻年這幅樣子他卻無能為力。
看著地上的文件,牧沉沉彎腰一張一張的撿了起來,看見那張賬單之后,牧沉沉驚訝的問道:“三百萬?”
陸謹之疲憊的閉上了眼,他已經不想去思考這件事到底應該怎麼辦了,牧沉沉雖然知道這方子黛不是什麼好鳥。
但是也不至于一來就直接撈了三百萬吧?
“可是,唐忻年上應該也有錢吧,就算方子黛不知道挪用公款會是什麼代價,唐忻年難道不知道嗎?”
陸謹之了眉心,然后說道:“唐忻年的卡被唐爺爺凍結了,雖然公司一直都是唐忻年在打理,但是唐爺爺這些年也沒有完全退位。
唐家鬧的犬不寧,昨天夜里爺爺說唐爺爺被氣的住院了,現在唐家的一鍋粥,爺爺已經去唐家住下了。”
牧沉沉嘆了一口氣說道:“那現在準備怎麼辦?”
陸謹之搖頭:“唐忻年魔怔了,說什麼都沒用,公司現在也一團糟,唐家的心,不能就這麼沒了。”
牧沉沉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唐宛雪現在懷孕了,月份也不小了,大哥肯定是不會答應去接手唐家的公司。
但是唐爺爺已經住院了,年紀也大了許多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陸謹之畢竟是外人,唐家公司的那些董事,并不服他,但是唐忻年要是再繼續這麼下去,唐家公司遲早要垮掉。
牧沉沉嘆道:“要是羽煙姐在就好了,起碼那個冒牌貨就不能這麼囂張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謹之的眼神一亮,現在這個爛攤子,恐怕也只有蘇羽煙能收拾了,不求別的,只求唐忻年能不被冒牌貨繼續迷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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