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之從肖宇那里回去之后就把自己關在書房里了,過了幾天之后,邊遠就來告訴陸謹之找到牧沉沉的位置了。
知道牧沉沉的位置之后,陸謹之第一時間就訂好了機票然后直奔牧沉沉所在地,經過一天的奔波之后,陸謹之終于到達了牧沉沉所在的地方。
邊遠已經定好了酒店,本來是想讓陸謹之先去酒店稍作休整,但是陸謹之卻直接一個人來到了牧沉沉拍戲的地方。
蒙的秋天很冷,地上還有沒有化完的雪,陸謹之裹了自己單薄的外套,大步的走向拍攝的地方。
牧沉沉還在指導著演員們應該怎麼表達自己的緒,活的像一個老有經驗的導演,眉頭一直皺著,似乎對這個鏡頭一直都不滿意。
但是面對彩的鏡頭,還是會忍不住像個孩子一樣大聲的好,然后毫不吝嗇的夸贊的演員們。
陸謹之本來以為自己看見牧沉沉的時候會激的沖過去抱住,但是理智告訴他,他這麼做的話之后讓牧沉沉離自己越來越遠。
陸謹之忽然就想起了肖宇說的話,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太過于沉重了嗎?但是他真的害怕,害怕牧沉沉會離開自己。
可是這麼沉重的迫在牧沉沉的上,所以才會選擇逃離的嗎?
陸謹之躲在角落里,也沒有往前,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牧沉沉,似乎是瘦了,上的軍大寬寬大大的,顯得更加的瘦小。
陸謹之有些心疼,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或許牧沉沉就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吧?這里的氣候和家里一點都不一樣,會不會水土不服?
陸謹之一直站在角落里,直到牧沉沉他們劇組都收工了,這時一個打雜的看見一旁的陸謹之問道:“請問您是找誰的?”
陸謹之擺擺手,然后說道:“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說完陸謹之就從懷里掏出一沓現金,然后到那人的手里說道:“可以麻煩你幫我買一束花嗎?一束紅玫瑰。”
那人看著這麼多的錢瞬間就開心起來,然后拿了幾張之后說道:“可以的,但是不需要這麼多,請問是送給誰呢?”
陸謹之指了指瘦小的牧沉沉,然后說道:“你們劇組的那個牧導演牧沉沉,這些錢你先拿著,以后每周四都幫我送一束可以嗎?剩下的錢可以打到你的卡里。”
那人見這麼財大氣的陸謹之,連連點頭,心想自己今天運氣真是好啊,居然遇上了這麼好的金主。
陸謹之代完了之后就離開了,就連邊遠定好的酒店都沒有去,直接就買票回去了,在來之前,陸謹之確實很想將牧沉沉也帶回去。
但是在劇組看見認真開心的樣子,陸謹之忽然就想開了,或許這樣的牧沉沉才是應該有的樣子。
牧沉沉收到第一束花之后有些意外,攔著那人問了問,但是卻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因為陸謹之特意叮囑了他。
牧沉沉捧著一束花,回去的時候天空就落了雪,白的雪花落在熱烈的紅玫瑰上,格外的顯眼。
那一瞬間牧沉沉仿佛看見一個很悉的背影,下意識的追了上去,但是卻發現自己似乎是認錯人了。
當那個人回頭的一瞬間,牧沉沉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麼心,是期待,或者又是害怕。
發現自己認錯人之后,牧沉沉長舒了一口氣,同時心也變得失落起來,慶幸那人不是陸謹之,也很失落那人不是陸謹之。
至今牧沉沉似乎已經快慢慢的忘記那天晚上的心了,但是心里還是有個坎,不知道該怎麼過去。
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劇組的事,那些緒也慢慢的沒有了時間去發酵,所以看見那個悉的背影的時候,牧沉沉下意識是追上去。
開始懷念陸謹之在邊的日子,但是也還是害怕去面對那件事的結果,現在的還是矛盾的。
可能失會更多一點吧,他是陸謹之啊,為什麼過去了快一個月,他還沒有找到自己呢?
或許是不想找到自己吧,自己的離開或許是給了他和徐若雅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算是全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牧沉沉覺得自己或許只需要一些時間來淡忘吧,雖然做不到祝福,但是面對的時候起碼沒有那麼難。
雪落在紅玫瑰上,慢慢的在牧沉沉熾熱的呼吸下化了水珠,晶瑩剔的水珠讓玫瑰更加楚楚人。
陸謹之站在角落里,看著站在雪地中的牧沉沉,角微微上揚。
回到陸家之后,陸謹之整個人似乎都沒那麼繃了,整個人都放松下來,雖然牧沉沉不在邊,但是陸謹之知道一切安好就很滿足了。
徐若雅還是會時不時地來找陸謹之獻殷勤,但是都被陸謹之拒之門外了,雖然他只是當徐若雅是妹妹。
但是肖宇說的對,徐若雅只不過是收養在邊的孫,說起來和自己并沒有緣關系,卻總是借著兄妹的名義和自己親近。
之前是自己沒有注意到牧沉沉的緒,如果自己是牧沉沉,那麼應該也會不了吧,更何況徐若雅還那麼名目張道的說想代替牧沉沉的位置。
之前陸謹之只覺得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但是現在才發現,他和牧沉沉之間,缺了流,所以才會變現在這個局面吧?
雖然牧沉沉已經將陸謹之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電話也換了,但是陸謹之每天還是會給牧沉沉發信息。
有時候是報備自己今天做了什麼,有時候是問牧沉沉什麼時候才會回來,他想牧沉沉了,慢慢的就變了一種習慣。
哪怕得不到回應,但是還是會想分自己的日常,分今天看見的景,分邊的一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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