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拉著牧沉沉的手準備帶離開,但是牧沉沉卻將肖宇的手甩開了,然后假裝無所謂的說道:“對不起,是我打擾到你休息了。”
說完牧沉沉就準備離開,但是陸謹之卻坐在床上一也沒,牧沉沉強忍住眼淚,加快了下樓的腳步。
明明是他們倆先來的酒店,孤男寡,誰不會浮想聯翩呢?怎麼在陸謹之眼里,就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一樣?
牧沉沉一直都是相信陸謹之的,但是不知道徐若雅會搞出什麼幺蛾子,也害怕徐若雅趁人之危,到時候要怎麼收拾局面呢?
只是擔心陸謹之而已,但是在陸謹之的眼里,卻變了氣勢洶洶的帶著人來捉,還是帶著陸謹之最討厭的肖宇。
退一萬步來說,好像也是陸謹之的問題吧,他為什麼會一個人和徐若雅出現在酒店里,就算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這誰見了不會覺得膈應呢?
但是現在反倒是的不對了,不應該不相信陸謹之,不應該聽信肖宇的話,甚至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肖宇跟在牧沉沉的后,一時間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心疼,剛開始牧沉沉就說自己相信陸謹之,就算牧沉沉是來捉的,也沒有做錯吧?
但是剛剛的樣子,怎麼還好像是牧沉沉的錯,關鍵是不便捷,也不鬧,反而是道歉?肖宇一下子有種恨鐵不鋼的覺。
走出去沒多遠,肖宇就一把拉住牧沉沉,然后說道:“你怕不是覺得命長?沒看見后面的車嗎?”
牧沉沉這才回過神來,一輛車肩而過,牧沉沉驚出一冷汗。連忙向肖宇道謝,然后就準備離開。
肖宇一用力,直接將牧沉沉拉了回來,然后說道:“不是,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你不會真的覺得是你自己的錯吧?”
牧沉沉皺眉,但是卻不打算和肖宇多說什麼:“今天的事很謝謝你,但是這是我和陸謹之之間的事,就不方便跟你多說了。”
就在牧沉沉走了幾步之后,肖宇低聲說道:“你沒錯,事確實像你想的那樣,其實我進去的時候,徐若雅已經把陸謹之的上掉了。”
牧沉沉一愣,抬起來的腳又放了下去,過了一會才轉過來看著肖宇,肖宇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會看錯的。”
牧沉沉低下頭,似乎在思考什麼,但是隨后又抬起頭笑著說道:“其實我猜到了,徐若雅想要的是什麼,我一直都知道。”
“那你?”肖宇言又止,后面半句話始終沒有說出來,只是說道,“沒吃飯吧,我請你?”
牧沉沉正想拒絕,卻看見站在臺的陸謹之,雖然隔得很遠,但是牧沉沉知道,那個影就是陸謹之。
“好啊。”
肖宇沒有想到牧沉沉居然會這麼爽快的答應,但是看見牧沉沉的眼神瞟了一眼后的酒店,肖宇大概就猜到了,但是他并沒有拆穿。
看著牧沉沉跟著肖宇離開了,站在臺的陸謹之攥了拳頭,徐若雅還在后替陸謹之試著熱書的溫度。
覺得差不多之后,就拿著酒店送來的解酒藥走到陸謹之的后:“謹之哥哥,來,吃藥了。”
陸謹之一把抓住徐若雅拿著藥的手,黑著臉一言不發,徐若雅被抓的生疼,白皙的手腕上已經出現了紅痕。
“謹之哥哥,你干嘛呀?你弄疼我了。”
陸謹之看著徐若雅臉上的表,那一刻有些慌了,這樣的陸謹之還是第一次見到,似乎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陸謹之黑著臉說道:“徐若雅,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心了,你知道的,我并不在乎對我的威脅。”
說完陸謹之就松開了徐若雅的手,不知道是太疼了還是害怕,徐若雅的手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手里的藥也掉了一地。
牧沉沉以為肖宇會帶著自己去很高級的酒店,畢竟他富二代的份擺在這里,但是沒想到肖宇帶著自己來了一個大排檔,還是坐在外面。
牧沉沉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肖宇說道:“怎麼了牧小姐,看不起大排檔?”
牧沉沉搖頭:“不是,只是沒想到你會請孩子來這里吃飯。”
肖宇也沒在意牧沉沉說什麼,找了幾個凳子了,然后練的點菜,牧沉沉雖然也喜歡吃,但是面對肖宇在自己心中的人設,還是有點沒反應過來。
肖宇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然后看見發呆的牧沉沉,于是說道:“來一點?”
牧沉沉看著啤酒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一個孩子在外面喝酒不好,你自己喝吧,我就不奉陪了。”
肖宇聳聳肩,也沒有強求,酒過三巡之后肖宇還是沒忍住,問道:“今天,明明不是你的問題,你為什麼道歉?”
牧沉沉手里的筷子一下子就停在了空中,過了一會才收起筷子,然后說道:“不知道啊,下意識吧。
只是覺得,就算我是來捉的,那也是他們孤男寡共一室讓我會產生這樣的誤會,但是他好像還是覺得是我不夠相信他。
是我懷疑他,他反倒還覺得不開心了,所以那時候,我就忽然覺得,或許是不是我打擾到他們了。”
肖宇晃了晃酒瓶,大口大口的將酒喝完,然后說道:“你啊你,要是我我都上去呼他了,不知道你還道歉個什麼勁兒。”
牧沉沉笑了笑說道:“要是以前我也會,只不過我覺得,起碼不能讓那個徐若雅又有發揮的余地吧,一會又大肆說我是怨婦,面子還是要的。”
但是這時的肖宇卻說道:“什麼時候變三個人的事了?”
牧沉沉一愣,不知道是不理解肖宇的這句話,還是到現在才想清楚是兩個人的事,而不是三個人的糾纏。
肖宇解釋道:“難道,談的不是你們倆嗎?你只管你自己的就好了,陸謹之邊的那個徐若雅,難道不是他自己應該理的嗎?
換句話說,你們今天的不愉快,難道不是因為陸謹之沒有理好自己的人際關系嗎?不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牧沉沉沒有說話,本來是甜的糖醋里脊,但是現在在里卻十分的苦,牧沉沉像是機一樣,機械的嚼著里的菜,除了苦卻沒有任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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