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煙一直都沉默著不說話,按照牧沉沉說的那個角度,溫恬到底是想拍什麼呢?手機嗎?
蘇羽煙臉上瞬間閃過一的慌,對啊,自己有時候就是把手機放到那個角度上的,所以溫恬是想拍到自己和唐忻年的聊天記錄嗎?
隨后蘇羽煙就開始翻自己的手機,一邊看自己和唐忻年的聊天,一邊回想著自己有沒有泄什麼。
但是看著看著蘇羽煙就鎮靜下來了,自己和唐忻年極聊天,一般都是他打電話,或者是直接見面當面聊。
因為怕被發現,所以蘇羽煙從來都是不在有人的地方接電話的,而且和唐忻年的每一次聊天都會刪掉,只留下一些工作上的。
蘇羽煙端起自己的手機,假裝自己的眼睛就是攝像頭,然后模擬一下當時的樣子,確保攝像頭是看不清自己的手機屏幕之后蘇羽煙才完全放下心來。
這時牧沉沉打趣的說道:“羽煙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放在手機里看啊,這麼張。”
蘇羽煙嗔怪到:“說什麼呢你,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我的手機里很干凈的好不好,只不過是不想泄信息而已啦。”
幾個人開完玩笑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鐘瀟瀟還沒打開電腦聯網呢,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看著鐘瀟瀟凝重的樣子,牧沉沉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
“攔截,不管用什麼辦法都給我下去,立馬找公關部門澄清。”
牧沉沉和蘇羽煙面面相覷,等鐘瀟瀟掛了電話之后連忙問道:“七月初七那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五號,羽煙姐你去哪里了?”
蘇羽煙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牧沉沉連忙說道:“那天不是我大哥結婚嗎?羽煙姐在當伴娘啊。”
鐘瀟瀟忽然就想了起來,然后繼續說道:“那天是我們一起去了酒店對吧,然后是老大你和羽煙姐去按了,中間你們一直在一起吧?”
蘇羽煙看了看牧沉沉,有些心虛,牧沉沉老老實實的說道:“我睡著了,應該是在的吧,羽煙姐?”
蘇羽煙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有,我看你睡著了,然后就換服出去氣了,按室里的空調吹的我發暈。”
鐘瀟瀟打開電腦,果然一上網就看見了那條帖子,打開里面的圖片放大之后,是唐忻年站在一個方面的門口,而門是半開著的,里面出一只白的胳膊。
蘇羽煙心中一,這不就是那天看見的場景嗎?但是自己當時是走的走廊,而那條走廊是沒有監控的,有監控的地方,都完的指向自己去過那個房間。
蘇羽煙連忙說道:“那個人真的不是我,我那天確實是經過了那里,這張照片我也看見了,我看見唐忻年去了一個人的房間,而且哦還知道是溫恬。”
蘇羽煙的話就像是一個炸彈,瞬間將牧沉沉和鐘瀟瀟驚的語無倫次:“什麼?溫恬?是那個溫家的大小姐溫恬?”
蘇羽煙連忙點頭:“對,就是,沉沉還記得我跟你說我聽到一個人的聲音但是我想不起來是誰的嗎?
就是溫恬的,當時我迷路了,又是大晚上的沒有什麼服務員,然后我就看見唐忻年進了一個房間,里面有一個人的聲音,我覺得很悉,但是我又想不起來了。
然后我們去吃火鍋的時候不是遇見溫恬了嗎,跟你打招呼,那一瞬間我就想起來了,那個人就是溫恬。”
鐘瀟瀟有些吃驚,但是指著上面放大的那個手鏈說道:“可是,那個手鏈被出來是世界上唯一一條,象征著至死不渝的。
當年是被一個不知名的收藏家買了下來,一直都沒有清晰的照片或者什麼視頻,世界上沒有仿制品,這不就是你手上那個?”
蘇羽煙看著空空如也的手腕,當時蘇羽煙黑以為是唐忻年隨手買的,然后還給溫恬買了一條,但是現在才發祥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那麼就是自己誤會唐忻年了,可是溫恬手上怎麼會有一條一模一樣的呢?蘇羽煙忽然就想到了那個攝像頭,后背驚出一冷汗。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溫恬的攝像頭,其實就是為了我那條手鏈?在酒店的攝像頭里故意出那條手鏈,為的就是讓大家誤會那是我?”
牧沉沉聽到這個猜想也是一驚,那個攝像頭的位置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那樣放,原來溫恬一直都知道蘇羽煙手上那條手鏈的意義對嗎?
知道那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所以就是為了找視頻和清晰的圖片仿制,不得不說溫恬這個一石二鳥的計劃十分的縝。
牧沉沉有些懊惱,自己當時要是沒忘記,那不就不會給溫恬這個機會了嗎?
鐘瀟瀟聽到之后連忙說道:“那就好,不是你就好,現在我們就立馬準備記者會去澄清這件事。”
牧沉沉連忙拉住了鐘瀟瀟,然后說道:“沒那麼簡單。溫恬的目標,不只是羽煙姐,還有唐忻年。
這件事如果我們不澄清,那麼羽煙姐和唐忻年的關系勢必就會一直被猜測,羽煙姐就不得不承認和唐忻年的關系,同時還有被翻出來的兩年前的小三事件。
但是如果我們去澄清的話,那麼唐忻年和溫恬幽會的事又會被出來,那麼取消婚約的兩人怎麼又重新走在了一起,而且溫恬現在還是有未婚夫的。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本不知道,而且唐忻年在里面和溫恬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知道,溫恬一張,想怎麼說怎麼說。
到時候溫家和陳長風肯定是不會放過唐忻年的,唐忻年好不容易將溫家了下去,這件事理不好的話,對于羽煙姐和唐忻年都不是什麼好結果。”
“可是我們不能看著羽煙姐被誣陷吧?”鐘瀟瀟滿臉的不理解,“唐忻年怎麼樣跟我們有什麼關系,上一次就是因為他羽煙姐掉了那麼多,還一直被罵。
他自己做的事總不能是我們來承擔責任吧?他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發生什麼后果吧?”
牧沉沉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其實也不想管唐忻年,但是唐忻年是陸謹之那麼好的兄弟,相信陸謹之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牧沉沉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件事先下去,我先去找陸謹之問一下況,唐忻年是陸謹之從小到大的兄弟,我也不想他難做。”
說完牧沉沉就準備離開,但是還沒出門呢就看見唐忻年站在門口,這時牧沉沉也收到了陸謹之的信息:“別急,我一會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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