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沉沉后退了幾步,雖然孫鵬是被季霖威脅的,但是做這件事之前他應該是知道后果的,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
那麼自己的未來也算是廢了,且不說自己是不是腳踏兩條船,和季霖惹上緋聞,季霖還是有婚約在的,一下子不僅得罪了季家,還有家。
就心那個格,老師說了幾句都直接想讓老師滾蛋,自己染指了他的未婚夫,可不是退學這麼簡單。
陸謹之直接拎著孫鵬的后脖頸將他拉開,然后一臉嫌棄的說道:“我警告你,離遠點。”
牧沉沉趁機躲在陸謹之的后,然后對孫鵬說道:“你覺得自己沒有活路,是因為你自己沒給自己留退路。
這件事如果真的是發生在一個普通人的上,你想過的后果嗎?”
“我想過,我真的想過的,季霖既然是想和你搞上曖昧的關系,那肯定是喜歡你的,既然他喜歡你,肯定是會保護你的,我真的想過,拜托放過我吧。”
孫鵬的一番話竟然讓牧沉沉覺得很有道理,于是牧沉沉看了看陸謹之,然后說道:“瑾哥哥,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陸謹之看了一眼牧沉沉,像是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現在發帖道歉,把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我會跟學校協商保住你。”
孫鵬連連說好,但是等牧沉沉和陸謹之一走,他瞬間就變了臉,道歉的帖子遲遲沒發,反而倒打一耙。
“牧沉沉和他校外男友陸謹之今天來我宿舍威脅我,雖然他是陸氏集團的總裁,但是我怎麼會被威脅呢?
我假意妥協,為的就是給兄弟們說后續啊,牧沉沉這種人真是太惡心了,腳踏兩條船還忽悠校外男友來報復我,鐵子們不能讓他們得逞啊。
保護我保護我,我要給大家揭牧沉沉的丑惡臉!”
看到這里的時候牧沉沉簡直呆住了,這算是第二次被坑了吧,沒想到學校竟然真的還有這種人。
但是陸謹之卻毫不在意,說道:“買了個教訓,覺得怎麼樣,長記了嗎?”
牧沉沉都快急哭了:“可是現在怎麼辦,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剛剛明明不是這麼說的,他怎麼,怎麼可以這樣?”
陸謹之嘆了口氣,然后掰著牧沉沉的肩膀說道:“沉沉,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教你這個社會的險惡。
其實我想一直保護你的,你不應該被世俗沾染,但是我知道這樣是不行的,我不能保證我隨時隨地都能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邊。
所以我希能帶你長,但是經驗這種東西,我知道你的格,你從來都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所以我只能用這種辦法來教你。
這個社會是險惡的,尤其是人心,你要知道,別人說多遍都是別人的,你只有自己經歷過才知道,所以,這次記住了嗎?”
牧沉沉點頭,自己重活了一世,本來以為對這個世界已經看了,原來自己看的只是那幾個人,而不是全部的人心。
“我知道了,但是現在怎麼辦呢?”
陸謹之了牧沉沉的腦袋:“剛剛給你看資料你不好好看,那個孫鵬本不是什麼大二的,他已經算是大六的留級老學長了。
因為各種原因到了分一直延畢,看了資料之后你就應該知道他剛剛都是在騙人的了,他幫季霖,多半是答應幫他畢業。”
牧沉沉這才拿起陸謹之的手機仔細的看了起來,包括他之前做的事到的罰,牧沉沉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所以他就是個老流氓了對不對,這種人怎麼沒有被學校開除啊?”
陸謹之搖搖頭:“他在學校八也是有關系的,只不過是關系不夠,所以才沒有開除吧,或者說是用錢擺平了,的還不是很清楚。”
牧沉沉吐槽了幾句又愁眉苦臉的:“但是現在該怎麼辦呢,這簡直就是抹黑了,而且還越描越黑了。”
“沒關系,我已經報警了,他在吧發你的照片的時候就已經算是犯法了,現在惡意詆毀就算是罪加一等,到時候你只要把方的聲明發出去就可以了。
這種人就沒必要跟他浪費口舌,理他不要臟了自己的手,剩下的,就是季霖了,他也不了干系。
這一切恐怕都是他設計好的吧,他知道你的份,也知道我的份,這麼做事篤定了季家和家對我們無可奈何。
季家和家一直都是書香門第,對這種事十分的忌諱,說白了就是好面子,老頑固,季霖應該是想讓你摻和進去,攪黃了婚事。”
牧沉沉心中對季霖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季霖在自己心中一直都是一個那種開朗大男孩的形象,但是現在卻做出這種算計人的事來。
陸謹之似乎是看出了牧沉沉心里的想法,淡淡的說道:“出生在那些有名聲家族的人,從來就沒有單純的。”
牧沉沉想反駁,但是似乎找不到理由。
找到季霖的時候,他在被拍的那個茶店,看他的樣子還是風輕云淡的,牧沉沉真想上去扇他。
季霖見陸謹之和牧沉沉過來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淡淡一笑,牧沉沉站在陸謹之的后,現在只覺得有些膈應。
季霖的眼里閃過一的傷,但是隨即就收起來了,他站起來,朝著牧沉沉鞠了一躬:“很抱歉將你扯進來了,但是我實在是想不到別的辦法。
家的祖輩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早在我媽媽懷孕的時候,兩家就定下了娃娃親,長大之后我一直都把心當做妹妹。
但是我沒想到心真的會上我,因為家的恩,家里不允許我拒絕親事,一直以來我都十分的痛苦,所以才出此下策。”
陸謹之只是聽著,也沒有說什麼,直到季霖說完,陸謹之嘲諷到:“所以你只字不提自己的懦弱是嗎?”
季霖一怔,他沒想到陸謹之會說出這樣的話,隨后苦笑到:“是,是我懦弱,不敢反抗。”
“喜歡一個人是自己去爭取,而不是通過手段來得到,家族的婚事,只要你不愿意,沒人能強迫你。
既然你不喜歡心,就更應該說清楚,這樣才能減傷害,而不是扯上我,在你們的婚事里面,讓我替你背上罵名,季霖,算我看錯你了。”
牧沉沉說完就盯著季霖,季霖不說話,低下頭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陸謹之說道:“接下來不用我教你怎麼做了吧?你知道我這個人是沒有耐心的。”
說完就帶著牧沉沉離開了,季霖看著陸謹之牽著牧沉沉的背影,踉蹌了幾下,扶住后的白墻才堪堪站穩。
他終究是無法和并肩而立,現在看來,就連站在邊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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