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聲音頓住。
他很快便轉過頭,目準確無誤的落在了蕭榕的上。
溫燁眉心輕蹙,將手中的電話掛斷。
他走了過去,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怎麼不穿鞋就出來了?”
蕭榕著俊溫雅的男人,“……剛剛的話,我聽到了。”
溫燁黑眸深了深,并未說話。
蕭榕怔怔道:“你是不是……要殺了霍云深?”
溫燁將放在了床上,淡淡道:“榕榕,這些事不需要你心。”
蕭榕盯著溫燁的眼睛,固執的重復。
“溫燁,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要殺了他?”
溫燁黑眸幽深如井,他并沒有避開的目,也沒再回避的提問。
“敢我的人,我自然不可能讓他活著。”
蕭榕激起來,“他沒有我,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到底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們什麼都沒有?!”
面對著的激,男人的緒依舊是淡然平靜。
“就算什麼都沒發生,我也不想讓他活著。”
蕭榕最初只以為,他不相信和霍云深之間什麼都沒有,可聽到他這麼說,蕭榕完全呆住了。
“為什麼?”
溫燁看著,“榕榕,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夠忍自己所的人,和其他男人睡了一夜,哪怕什麼都沒發生?”
蕭榕微微一震。
溫燁是個斂的男人,雖然曾經說過喜歡,但卻從來沒有說過。
所以,在他們舉行婚禮的前后,還在懷疑著溫燁對的。
蕭榕并不傻,在后來知道了孟宗的事之后,蕭榕便已經能夠確定,溫燁是的。
如果他為做了這麼多,都不,那又什麼呢?
蕭榕也并不是一個非要聽對方說“我你”,才肯相信的人。
有些話溫燁不說,能到,那就已經足夠了。
可是,此刻從他的口中聽到這番話,蕭榕的心都跟著抖了幾下。
差點忘了,溫燁只是看似溫和儒雅,但其實……他并不是一個大度的男人。
更何況,中從來就沒有大度這麼一說。
蕭榕心里很清楚,但卻無法用一個人的生命,去換取自己的幸福。
況且,是否會幸福,還真就不好說。
蕭榕的眼睛有些發紅,低聲道:“我以后不會再去見他,也不會再和他聯系了……這樣的事,我發誓是最后一次。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去對付他,哪怕是為了我?”
蕭榕此刻的樣子,有些狼狽,又有些可憐。
穿著松松垮垮的睡,在外的,滿是集的痕跡。
的有些腫,還凝固著傷,說話的聲音還是沙啞的,顯然被他欺負得很慘。
如今,紅著眼睛低低的請求著他,像是一只卸掉了爪牙的貓咪,楚楚可憐,讓人心。
看著這樣的蕭榕,溫燁的心臟痛了一下。
他想了一夜,最后覺得,唯有讓霍云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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