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深看著,“你心看上去不是很好。”
蕭榕了自己的臉,下意識的問道:“有那麼明顯嗎?”
說完之后,蕭榕想到了什麼,猛地捂住自己的。
看著的行為,霍云深眼底微微蘊了幾分笑意。
“明顯的。”
蕭榕苦惱道:“為什麼連你都能看得出來?”
溫燁、初九和風沙雕也就算了,為什麼連外人都能看出來。
“眼睛。”
蕭榕茫然,“眼睛?”
“你的心事,全在眼睛里寫著,所以很容易讓人看出來。”
蕭榕喃喃,“是這樣的嗎?可是,我每次都覺得自己掩飾得很好啊。”
霍云深問:“為什麼一定要掩飾自己的緒?”
“什麼都被人看出來,那不是沒有一點屬于自己的了嗎?”蕭榕小聲嘀咕道:“再說了,那些看我不順眼,喜歡找我麻煩的人……也都是輕易將我看穿,所以才做出那些惹怒我的事。”
“的確如此。”霍云深思索了一下,淡聲道:“如果你不想被人輕易看穿,生氣的時候,就不要條件反的去反擊,無論對方說得再難聽,你第一時間都要保持沉默。”
霍云深屬于那種平時表很的面癱,喜怒不形于,就算是怒極的時候,也很有緒激的表現,讓人完全看不穿究竟在想什麼。
蕭榕皺眉,“那我不是等著被欺負嗎?”
霍云深道:“并不是這樣,沖的行為,和深思慮的行為,是不一樣的。你依舊可以反擊,但你經過緒的沉淀后,語氣、表、眼神都不會像不經過思考的時候,所表現出的模樣。同樣的一句話,在不同的條件之下說出來,是不一樣的。”
“……好像確實有點道理。”蕭榕陷了沉思,“可是,我心不好的時候,緒也沒有強烈的起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或許是因為……你心好的時候,笑得太燦爛了?”
“……”
所以,這是褒義還是貶義呢?
霍云深看了一眼,“既然你不愿意和溫晟陸之薇一起回去,我送你回去吧。”
“……”
這男人有讀心嗎?
怎麼什麼都看出來了?
蕭榕發揮不懂就問的神,“……這個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如果是肯定的,你每次都會在很短的時間答應。但你有所遲疑的時候,都會沉默,或者很久之后才會回答。”
“……”
蕭榕徹底無言了。
“原來,掩飾緒是一件這麼累的事……”蕭榕搖頭,“算了,不適合我。”
霍云深角微勾,“你知道就好。”
溫燁是明天早上的飛機,蕭榕還要去機場接他,晚上要早點睡。
“還是先回去吧。”
“嗯。”
走回大廳途中,一個服務員忽然拿著一個酒水的托盤,不小心撞到了蕭榕的上。
蕭榕上的禮服,被灑上了分明的酒水。
“小姐,對不起!”
服務員見狀,頓時慌忙的道歉。
蕭榕皺起眉,今天穿的是一淺的禮服,酒水剛好灑在了前的位置,位置尷尬,十分的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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