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無聲懶懶的想著。
想著想著,心臟的位置就幾不可聞的開始一跳一跳的開始刺痛。
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按了似的。
慕無聲的手按著那被黎央了一刀的位置。
原來他不是木頭,被人傷害了還是會痛的,只不過他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
現在明明把罪魁禍首找回來了。
慕無聲以為自己會開心一點的。
并沒有,心臟的位置好像痛的更厲害了。
就像是,有人拿著小刀,在一點一點的刺著,里面模糊,讓人看不清里面的皮,黏連的讓人目驚心。
“慕總,慕總,車子到了,到慕家了!”
“您怎麼了?我看您的臉好像不是很好,就連臉上都在流汗,是不是剛剛在車上不太舒服?”
管家很敏銳的察覺到慕無聲的臉有些蒼白。
自從醫院出來之后,慕無聲的就很虛弱。
就連這樣坐著,那臉上都會有冷汗。
這就是都怪夫人。
而且,要不是收到了這個消息,慕無聲也不知道怎麼的這麼確定夫人一定就在這里,說什麼都要過來的話,恐怕也不會這麼快就出院了。
明明醫生還有那些教授,一個個都跪在慕總跟前哭著嚎著說不要出院呢!
可是看看,慕總真是一點都不聽勸。
竟然說出院就出院了?
一點準備都不給人。
真是讓人心死了,就是管家都了一把汗,尤其是看到慕總的臉上又帶了冷汗下來,就很擔心是不是傷口又撕裂了。
誰知道慕總只是懶洋洋的擺了擺手。
“把那人帶出來把。”
“慕總,那您要帶去哪里啊?可不能再讓黎央小姐回去房間了,那樣舒舒服服的,到時候說不定還要怎麼報復您呢?您別忘了,您之前就是被這麼誆騙的!”
管家說的信誓旦旦,臉有些張。
“您不會還想著能夠和夫人好好的吧?”
“我讓你把人放出來,聽到了?”
這一句反問,正是管家不敢反駁的。
他頓時憋住了話,巍巍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這才讓人去把還在車廂里面的黎央帶了下來。
人被人拽下來。
沒了慕總夫人的環。
傭人和保鏢們對待黎央的態度自然也不一樣。
暴的很。
仿佛天生就應該被這樣對待。
“醒醒!還裝呢!”
“不就是在車廂里面待著嗎!這個樣子干什麼!”
管家蹙著眉頭先數落了一句。
黎央是真的頭昏了,本來懷孕就難,現在呆在車廂的時間這麼久,差一點就要吐出來了。
現在還被人這樣胡的推搡著,整個人都有些暈頭轉向的。
那張小臉上滿是冷汗,只是那雙眸子還能勉強的睜開雙眼,然后看著管家蹙著眉頭。
“可以給我一杯水嗎?”
“慕總,看看,黎央小姐還要水喝呢?”
慕無聲的臉很冷淡,似乎一點都看不出來,剛剛他還用手掂量過人的腰圍和手。
整個人還是那副病懨懨的戾氣模樣。
“喝水?”
“沒見過綁架來的人質還要喝水的,人質關哪里,也關哪里,他們喝什麼,也喝什麼,一點區別都不能有。”
慕無聲看著黎央那有些蒼白的臉。
眼也不眨的吐出了這樣的字眼來。
是啊,自己現在應該只有靠著折磨黎央才會有一點點舒服的覺。
這樣才能讓自己原本破了一顆大的心臟有一些安。
黎央才會知道自己也是痛苦的,而且這個痛苦半點也不比。
“好。”
黎央看上去似乎也很病懨懨。
只是聽了這樣的話,只是歪著頭,說了這一句好字。
不喝水,那就不喝把。
慕無聲,你可真是狠心。
不過,這也不能怪人家。
黎央思索著,因為缺水,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暈頭轉向的,就連大腦似乎也有些運行的慢吞吞的。
慕總的管家和保鏢倒是很殷勤。
聽到了慕總的話屁顛屁顛的就去把人帶到了地下室。
從前,黎央也來過。
當時,慕總是把人當了寶貝,親自抱著,還為了不要讓黎央聞到那些讓人刺鼻的腥氣息,甚至都不愿意讓他們在黎央跟前殺人。
現在,這里的地下室似乎才像是正常的。
黑暗,墻上還有些腥的氣味。
所有的暗衛和保鏢看上去都像是稱職的守門人。
看到黎央下來一個個都站直了子,一副冷無的模樣。
黎央被關進了一個很暗的房間。
坐著,沒有水,只能干的了自己的。
慕無聲不會是想要就這麼死把?
黎央想著,那雙眸子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管家看到黎央這眼珠子轉的樣子都害怕,深怕又是開始想要怎麼禍害他們慕總。
實在是沒忍住,蹙著眉頭開始補充。
“黎央小姐,我就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們慕總不可以嗎?之前我們慕總對待您多好啊,您就那樣對待慕總。”
“我們慕總真是完全傷了心,要不然也不會現在這樣對待您,您可別埋怨咱們慕總,這都是您該罪的,原本呢,也就是您做的不好,現在才會讓我們慕總這麼冷無的。”
“還有啊,您也別想什麼吃的喝的了,這里的地牢關著的所有人,都是慕總最討厭的叛徒。”
“如果是想要讓人活著,慕總會讓人先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之后才會一點一點的給人一點希的吃食。”
“那種滋味也很不好的,我猜,您現在就能夠會到,我們慕總當時到您欺騙的了,一定要比您現在的還要難到千分,萬分!”
“你說什麼?上三天三夜?”
黎央蹙了蹙眉頭,角更干了。
“你說真的?管家,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如果我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呢?”
管家看到黎央臉上終于有了一點別的表,這才有些滿意。
“出了意外那就是死了呀,那就是我們慕總也想要看到的樂見其了,本來嘛,您那樣傷害了我們慕總,按道理來說,也是活不長久的,也是我們慕總還是心地善良。”
“您說呢?您都快要殺了我們慕總,怎麼可能還讓您這樣好端端的活著?這不是造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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