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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上司的荒島生涯張起蕭晴》 第1210章:你該死

第1210章:你該死

出乎意料的,這個瘦男人罵了一句英文,可接著,他手里的雙管獵槍就再一次的抵在了柏斯卡的頭上。

一槍。

只需要一槍,我就能夠看到柏斯卡迸濺的腦漿。

男人警惕的盯著我上鮮淋漓的彈孔,然后,他又看了看七號。

此時七號渾通紅,整個人被包裹在一朦朧的白蒸汽當中,乍一看過去,他就像是從蒸籠當中剛出來的一樣。

而擊中他的那些鉛彈,無一例外的,已經全部都化了鐵水。

“怪!”

男人暗罵一聲。

看得出來,在發現我和七號中彈之后的模樣,他有些慌,瞳孔中閃爍著恐懼,額頭也不沁出幾縷汗珠。

“你們再敢向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男人沖我們吼道。

而在他后,一位褐人,抖著將后背在門上,戰戰兢兢的看著我們。

為了保住柏斯卡的命,我猛地剎住腳步,同時,連忙給七號比了個手勢,但這家伙恍若沒有看見我一樣,赤紅著全,一步一步的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別過來!”

七號的這番舉,無異于一把鋼鐵巨錘,狠狠地敲擊在了男人脆弱的心理防線上。

瘦男人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

扳機的手指,隨著七號的腳步,漸漸的按了下去。

該死!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所以當機立斷,我便朝他狂奔的過去,可是,卻已經遲了。

男人和柏斯卡之間,僅有一步之遙。

而他手里的雙管獵槍的槍口,更是牢牢的抵在柏斯卡的腦門上!

而我和男人之間的距離,說都有十米。

哪怕我再快也是來不及的。

嘭!

槍口的火一閃而逝,絢爛而又明亮的芒,看著是那麼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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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火消失的那一刻,柏斯卡腦門上,頓時奔現出一片花,被鉛彈擊中的沖擊力,迫使他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

“嘶——”

見狀,我微微一愣,腳步一頓。

此刻,柏斯卡模糊的臉已經無法分清五,大片大片的狂涌而出,斷裂的鼻骨已經沒有了皮的遮蓋,在漆黑的夜下泛著詭異的白芒。

死了?

我略懊惱。

如果在昨夜,我們進旅館的時候,我讓柏斯卡和我待在一起,或許,就能夠避免發生這樣的狀況了......

深吸一口咸中帶著些許腥味兒的空氣,我沉著眸子,看向了站在我面前,神驚恐的男人。

之所以我對柏斯卡這麼上心。

是因為他和我有著諸多相似之,當然,我指的并不是他的世,而是他的異能。

我本以為,除了我之外,當今世上的所有改造人,都是歷經人類實驗之后的產,但柏斯卡的出現,打破了我這個荒唐可笑的想法。

他這個改造人,并不是某個勢力組織的實驗品。

而是家族式傳的,烙印在基因里的,而他的改造人基因,很大概率是因為他的,也就是我們任務一開始,所要尋找的那個白人

冥冥中,我總有一種預

柏斯卡的,那個白人,應該也是一個改造人。

的異能的獲取方式,很有可能和我如出一轍!

我覺得,倘若我想破解上的詛咒,那麼柏斯卡的出現,將很有可能是我的一個契機。

可現在......

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呈現在我面前的機會,就這麼從我的指間溜走。

馬的!

“你不要過來!”

男人踉踉蹌蹌地后退兩步,抖著手,從兜里重新拿出兩發霰彈,填進了雙管獵槍當中,校準好撞針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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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頭大汗的抬起了槍口,對準了七號。

“哦......”

正朝男人走去了七號的見狀,停下了腳步,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異常的緒,七號扭過頭來看了一眼我。

我有注意到,這個狗東西看向我的目當中多了一抹戲謔之意。

就是他!

我咬了咬牙。

如果剛才,七號聽從我的命令,停下來的話,或許我還有保住柏斯卡的機會,但現在,已經遲了!

我敢斷定。

這個狗東西一定是故意的!

畢竟,從我決定要保住柏斯卡的那一刻起,這家伙就對我的決定,表現出了種種不滿。

呼......

吐出一口濁氣,我稍稍靜了靜心神。

事已至此,后悔,亦或者是斗,無異于是在犯蠢......

我沉下眸子,掃了一眼腦袋已經開了花兒的柏斯卡,然后,將目落在了那個男人上。

“嘖嘖......”

七號應該是猜到了我要做什麼,他滿臉笑意的搖搖頭,一臉憐憫的看向了那個男人。

嘭!

由于的扣了扳機,二十多個鉛彈全部命中了我,但是,這種程度的傷害,除了讓我覺得有些疼痛之外,對我完全沒有什麼影響。

我面自若的朝著男人一步一步走去。

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在恐慌的驅使下,發了瘋一樣的填充著彈藥,可惜的是,在恐懼的作用下,這個可憐的家伙,本無法用他那雙抖的手把彈藥塞進槍膛。

“你該死。”

我徑直走到他面前,緩緩抬起右手,一把掐住了他的嚨,并把他提了起來。

這是我和他第一次相見。

按理來說,我們之間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可問題就在于,這個家伙將我解除詛咒的希,扼殺在了搖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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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異于,是在斷我生路。

男人手中的獵槍掉在了地上,因為窒息,一張臉憋的通紅發紫,他費力地拍打著我的胳膊,可卻無濟于事,只能沙啞著聲音,拼盡全力地出一句:“你個該死的怪,上帝會懲罰你的,我發誓......”

“那我就送你去見你的上帝吧。”

我微微切眼睛,加大了手里的力道,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靠著墻的人卻忽然尖了一聲,沖到了我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邊哭一邊呢喃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雖然聽不懂,不過,我就能大概所要表達的意思。

想讓我放了這個男人。

我微微一笑。

放人簡單,可我,早已不是心慈手之輩,隨即,在人驚恐的目當中,我輕而易舉的扭斷了男人的脖子。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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