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芬只能放棄夜襲的想法,還是再看看明軍的破綻吧。
不過也幸虧芬放棄了夜襲的想法,不然明軍一定會讓芬知道知道什麼夜襲戰的老祖宗。
明軍對夜襲戰也是很重視的,特別進行過針對的訓練,而且在軍營的佈置上,警戒點的佈置上也有針對夜襲的方法。
就說這個觀察哨吧,你以爲只有明面上的四個點嗎,當然不是,朱由校可是看過亮劍的亮仔。
李雲龍的那句著名的,放哨也明暗一起放他怎麼可能不記得。
所以明面上你看到的是四,但是暗地裡還有八暗哨在等著呢。
沒錯,朕就是這麼的活學活用,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不是明哨暗哨一比一嘛。
看我,直接一比二豈不是更妙。
所以芬不要說是一千米就被發現了,恐怕他只要一出城堡就會被對講機彙報回去,然後全程監控的那種。
可以這麼說,明軍的警惕比你想象的要恐怖的多。
既然襲擊明軍已經沒辦法了,芬自然是把目標對準了弱小的荷蘭軍上。
所謂柿子還得挑的,雖然芬不知道這句話,但是他卻懂得這個道理啊。
只見傍晚的時候,芬帶著他麾下的三個大隊聚集了起來,三個大隊將近一千八百人的兵力正在吃飯,著戰前的食。
芬咬著那白麪包,烤的脆的白麪包很是香甜。
下面的那些士卒也是如此,每個人吃的都是烤的香噴噴的白麪包,然後一人一碗豆子,還有一塊烤,外加一碗散發著酸臭味道的酸菜湯。
別看著好像很簡陋似的,但是就是這種東西在歐羅也是貴族的食,他們這些士兵可沒有機會讓舌頭這種白麪包。
但是這裡是南洋,總督爲了取得這些士兵的歡心,於是命令廚師給他們烤了白麪包。
果然這些士卒士氣大振,一個個的吃著白麪包啃著烤的發黑的烤,然後心裡想著這場仗怎麼打贏了,打贏了得好好的放縱放縱。
早就聽說這裡可以隨意的放縱了,這次來了可不得好好的舒坦舒坦。
沒人想著會不會打輸了,因爲他們是常勝軍,只要是跟著團長基本都是打勝仗,所以什麼是失敗,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強大的皇家第三步兵團一定會取得勝利。
芬把面前所有的東西統統吃,然後把那一碗酸菜湯一飲而盡,然後就該出發了。
夜襲戰可是他的拿手戰,爲此他特地養了一批可以在夜裡有良好視力的人。
這個時代夜視能力可以的,可不多,因爲這是需要充足的營養的,沒有足夠的食你在夜裡就是一個睜眼瞎。
饒是他芬也只能培養出那麼二三十個能夠有夜視能力的人,這已經是消耗了他大部分的財力了。
在這二三十個人的帶領下,三個大隊的兵力跟在後面爬著山向著荷蘭人營地前進。
夜荷蘭人便在了營地裡胡的聊天,然後聊著聊著聊累了就睡下。
雖然荷蘭人覺得敵人不會針對自己,但是他們也佈置了一定的崗哨,一共佈置了三個崗哨用於警惕,你還別說著三個崗哨都能互相呼應,也是一個有水平的人佈置的。
只是佈置崗哨的人也不知道,他們佈置的時候每一步都在葡萄牙人的注視之下。
他們已經把這三個崗哨的況清楚了,包括什麼時候會出現,得是一清二楚。
“哇哇哇!”
“吱吱!”
在距離荷蘭人營地兩裡的地方,芬和他的探子接上了頭。
然後探子帶領芬和一個銳的小組向著崗哨了去。
十個手最好的士卒在芬的帶領下慢慢的向了荷蘭人的崗哨。
只見夜裡一堆火的前面,兩個荷蘭士卒倚靠著一顆樹,一個人頭正在一點一點的打盹,另一個已經進了夢鄉。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的樣子了,這個時候人最困,這兩個荷蘭士卒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再加上這無聊的夜,於是就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對芬來說自然是好事,只見他親自帶著一個士卒就上去了,手裡拿著抹滿了泥的匕首,這樣就不會反,然後趴在地上慢慢的移到了這兩個荷蘭人的邊。
然後一躍而起的捂住了他們的,把匕首在了太的位置,這樣這兩個荷蘭士卒連都不出來就已經歸西了。
接下來的兩個崗哨也是如此,芬都是親自上陣,把這幾個荷蘭士卒全部抹了。
一直到葡萄牙士卒包圍了荷蘭人營地,荷蘭人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還在呼呼大睡,甚至有的人正流著口水抱著一隻臭腳做什麼夢。
不過做夢歸做夢,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真正的死神已經降臨了。
這些葡萄牙士卒還沒有手,他們在等著天亮一些,現在這些荷蘭士卒已經了甕中之鱉,只要自己手就能死他們,不著急,天太黑了看不清楚,就讓這些人再多活一會吧。
隨著天邊逐漸出現了一抹魚肚白,代表著太就要出來了,然後這些葡萄牙士卒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其實這些荷蘭人放鬆警惕也就是因爲他們想不到會有人夜襲,在這個年代夜襲不是沒人想不到,但是條件很難達,那就是真的這些士卒絕大多數是有夜盲癥的,你讓一個瞎子怎麼打仗。
芬爲什麼這裡能打,因爲他總結了一套夜襲的戰法,效果很顯著。
看著天已經能勉強看見東西了,於是芬發出了一陣鳥的聲音。
“嘰咕咕咕!!”
然後等到命令的葡萄牙士卒端著火槍,拿著刀盾還有舉著長槍的人向著荷蘭人的營地緩緩的了過去,一直到進了營地然後才猛的行。
一陣飛狗跳之後,荷蘭人被打死了兩百多人,然後剩下的四百多人蹲在了地上抱著頭。
芬很功的就把這些荷蘭人給俘虜了,他只不過付出了不到二十個人傷亡代價,就殲滅了三路大軍的其中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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