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瑤姬緻的臉龐瞬間垮下來。

小三這個詞，對來說簡直是侮辱。

才應該是正主，喬然纔是足的那個人。

不等龍瑤姬開口，喬然作勢搖搖頭，“真是世風日下，現在的人連最基本的恥心都冇有。明明隻是小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適逢服務員端來了黑咖啡，擺在們的麵前。

龍瑤姬氣得陡然站起來，“啪”一聲，重重拍向桌麵，“你說誰是小三？！明明是你，趁著我昏迷，勾引辰夜哥哥，搶走我的心上人，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狐貍。”

黑咖啡隨著龍瑤姬的拍案而起，濺出些許在桌麵上，黑漆漆的，看著令人難。

喬然毫不示弱，“你都說了我搶走了你的心上人，既然我搶走了，就是我的。弱強食，遊戲規則不就是這樣？”

“你！”龍瑤姬被喬然懟得無話可說，發現論舌戰並不是喬然的對手，討不得半點便宜。

氣急之下，龍瑤姬也不想再做無謂的口舌之爭。

索拿出殺手鐧，從後檔案袋裡取出一份檔案，遞到喬然的麵前。

“你再，也拗不過事實。辰夜哥哥已經不要你了。識相的話早點簽字離婚，免得像癩皮狗一樣丟人現眼。”

將離婚協議書翻到最後一頁，指著末尾的簽名。

“辰夜哥哥親筆簽名，你應該認識他的字跡。”

喬然看著眼前這份離婚協議書，當然認識左辰夜的字跡，見了太多次，不管他寫的多潦草，都能認得出來。冇錯，的確是左辰夜的親筆簽名，不是仿寫。

的眼皮跳了跳。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龍瑤姬竟然能夠拿到左辰夜親筆簽名的離婚協議書？雖然心震驚，但是麵上不聲。

龍瑤姬見喬然不語，得意道，“怎麼樣？你該死心了？本來你就是鳩占鵲巢。如今我回來了，趕把正室的位置騰出來。我纔是辰夜哥哥心裡真正的人。而你，不過是他寂寞空虛時打發的玩，彆做夢了，他已經玩膩你了。隻有我纔是他的真。”

龍瑤姬將筆遞了過去，“簽字吧。自覺點主離婚，以免自取其辱，他屬於我。”

喬然盯著離婚協議看了一會兒。

突然，笑了。

這樣的笑，令龍瑤姬脊背發涼，完全不知道喬然是什麼意思。

“我為什麼要簽字？”喬然突然抬眸，直視龍瑤姬，眼眸裡滿是晶亮的自信，攝人心魄。

“剛纔你也說了，我是正室。隻要我不簽字，我永遠是正室。而你，就算你是他的真，從法律上而言，你永遠都是小三。嗬嗬。”